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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可以懷孩子

  他卻低頭神秘兮兮地說:“知秋,是不是與人為善,多做好事就能生出聰明的孩子來,朕看過不少野史,那些有錢人都是做善事才得兒女的。”


  怪不得真的那麽積極呢,我搖頭:“你真的有點走火入魔了。”


  他還樂嗬嗬地後麵叫:“我要多做善事,回去就下令讓人將這路修好,今年的稅賦減輕,無壯丁之戶,免三年之稅,還要讓那些被拋棄的孩有地可居,有飯可吃,有書可讀。”


  我甜甜地笑,感覺這樣真好。


  在別的地方花錢鬥雞或是獎賞後宮,真的不如這樣做更有意義一點。


  也許就真應了他那話,與人為善,其實就是與已為善。


  我好想告訴風,我好想生一個我自已的孩子啊,啊,我好高興啊,啊,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啊。


  我可以生孩子了,我聽到了沒有,我高興得想要大叫啊。


  倚在他的懷裏半躺著,他把玩著我的手,從手上褪下一隻玉扳指,就套在我的手指上,抓起看了看:“真好看。”


  圓潤的光色和冰涼的觸感,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他倒是高興過頭了,什麽都送給我。


  看著我,他眉目裏盈著的就是笑啊,他也是那麽想要我給他生一個孩子嗎?就我現在所看到的,他對孩子可並不是那麽的親密那麽的疼愛。而今他抱著我,那種笑卻又欣喜得像是孩子一樣,恨不得把我捧在他的手心裏,細細地疼著,輕輕地嗬護著。


  “朕回去得讓人好好地給你養著身體。”他順著我的發:“等你身體好些了,你就可以懷上寶寶了,知秋,朕一定會很疼他,朕一定會好好地護著的。”


  “你會愛我的寶寶嗎?”我眯著眼問。


  他說:“那是當然。”


  原來不管他做什麽,他討厭別人的孩子,可是要是對自已的孩子好,卻又是這麽值得高興的事啊,手心裏貼著他的體溫我的體溫,融合著一種悸動,像翅膀一樣想飛起來,二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我坐起捏捏他的鼻子:“好了嘍,不許再笑了,再笑你就沒有皇上的威儀了。”可是我好喜歡愛笑的夏君藍啊,美得像是海棠花兒一樣,明媚,風流而又好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笑意,開得怎生的一個鑽入人心。


  捏著他的臉,讓他變醜,他隻是拉下我的手,細細的吻落在我的手心裏,好桃花眼帶著三分笑意七分邪魅地看著我。


  心裏哀怨,皇上,你不用拿出全部的風流手段來調戲我吧。


  推開笑在他手上手一大一小合在一起,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永衡,有希望有快樂有幸福就在前麵。


  前麵就是避暑山莊了,可是卻聽到了爭執的聲音,那守門的道:“沒有命令,誰也不能踏入這裏一步。”


  “我們是狼騰過來的。”那叫……應該是青哥的人擰緊了眉頭。


  “我們才不管你從哪裏過來的,想要見皇上,必須經過確認,找我們掌事將軍去,再呈報上去,你以為你是誰啊,皇上你想見就能見的。”


  他放下簾子叫小公公別停下,直接將馬車駛了進去,然後交待:“沒有朕的命令,一個也不能放進來。”


  “是,皇上。”


  “他們看起來應該是能飛來飛去的那種,你就不怕他們會飛進來?”


  他冷哼:“朕的避暑山莊如果是那麽不經一擊,那還得了,別擔心下麵守著的侍衛禦林軍可不是吃素的,且這後麵一直是懸崖,想飛上來的人,朕還沒有見過。”


  “那你為什麽不見啊?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而且他也給人家付了錢。


  他邪笑:“朕敢見嗎?有個小娘子最愛吃醋了,朕不敢見,朕得趕緊宣來禦醫,什麽溫補就吃什麽,朕要小娘子給朕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去。”那麽喜歡拿我來當借口,不是好人。


  下了馬車就是上山,有階梯而上,自然也有那彎彎曲曲來回迂折的平路,就是一直往上而行,倒也是沒有那麽峙嶇難行,一樹上種滿了一種高高的大樹,枝葉濃密如蔭地伸展著,那枝頭之上開著一簇簇粉色的花束,好個避暑山莊啊,就連路也是涼涼香香的,怪不得當皇上的那麽會享受,每年念叨著來這裏過幾個月。


  他蒙著我的眼到一個地方,再放開手帶著笑意地說:“喜歡這地方嗎?


  眼前這地方,莫不是人間仙境啊,隻見佳木蘢蔥,奇花靜放,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漸向北邊,平坦寬豁,雕欄繡檻,樹林之間,清溪瀉雪,蓮荷含苞,怪石為中,用白石環抱池沿,看那寒氣騰騰,怎生的巧奪天工啊。


  小石子鋪成的路一直去,雅致的小閣樓就立在懸崖之上,輕紗在在半空中飄飛著,霧涼閣三個字蒼勁有力地在眼前。


  他拉著我的手走上小石路:“你可得小心些莫不要讓那霧勾了魂去了,如是,朕倒真的是一輩子也找尋不回你。”


  我直笑,彎過那種了大葉芭蕉和梨花木的地方,看到那綠草茵茵之上,竟然從粗大的梨花樹上垂下了秋千。


  “喜歡嗎?”他眉眼處隱隱有著得意。


  我用力地點頭:“好喜歡好喜歡。”


  “要怎麽謝朕。”他又挑起了眉,又要討好處了。


  我揚起唇笑:“我保證會努力吃藥,絕不會吃著就倒,要不就逃。”


  他白我一眼:“這也算是獎賞嗎?”搖搖頭在前邊走了進去。


  我從後麵跳上他的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親他的臉:“這樣算不算?”


  “算,你還不算沒得救,快進來看看,你還有什麽欣喜。”


  “夏君藍,你不要對我太好了,我怕。”


  他笑笑:“你怕什麽,你隻要好好地享著就好,朕對你好,朕心裏也很喜歡,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就努力對我好吧,但是你要對我一個人好啊。”


  “小醋桶。”他刮刮我的鼻子,索性就抱著我的腰提著我往裏麵走:“朕會一直一直對你好的,

  那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好下去,那多好啊,裏麵有琴室,有書房,有各種不同的花瓶給我插喜愛的花,甚至在那很寬廣的露台前,還放著躺椅,好梨花樹的葉子在欄前伸就可摘,一個個圓潤可愛的梨子多討人喜歡啊,透著濃濃的香甜之氣。


  “夏君藍。”我軟軟地叫。


  他看過來,倚在欄邊的身子愜意而又悠閑。


  “你是拿著糖來誘人的壞人,可是我讓你誘惑了。”


  “那你會不會讓朕寵你一輩子,哪也不去,哪也不?”他半真半假地問著。


  我輕輕地點頭:“會,可是我怕,但是願意試試,如果你覺得對我厭煩了,你就問我要玉扳指。”我揚起了手指,那潤色在陽光下熠著光華。


  他道:“朕得讓人找天蠶絲混白銀為線,將這玉扳指穿起來吊在你的脖子上。不然你總丟了,朕可會找你算帳的。”


  隨意吧,我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感受著這裏的山風徐徐,一波一波的喜悅將我帶到了幸福的雲彩上。


  我甚至將我以前的不安都舍了去,他的手落在我的臉上,有些無奈地說:“曬得臉都紅了,朕可不想看到一張脫皮的臉。”


  那是,我也怕了。他宣來禦醫給我把脈,很不恥下問地說:“這身體大至調理多久,才能懷胎兒?”


  我不認識他了,這不是那最開始認識的夏君藍,真是太丟臉了。


  禦醫畢恭畢敬地答他:“大至二三月即可讓雲小姐的身體變溫和。”


  “好。”他笑,示意陳公公獎賞下去。


  二個小家夥看到我,忍不住又是一翻哭泣和興奮,我摟住寶寶在躺椅上舒服地搖動著:“藍,你看寶寶多可愛啊,我想生一個女兒。”


  “朕更喜歡兒子。”


  “可是我喜歡女兒,在皇宮裏生皇子可不好。”真的很不好,他會很寵我,那我的孩子很可能會成為太子,宮裏的爭鬥,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寧願我損傷也就罷了,孩子我可是萬萬舍不得的。


  他想了想,很堅持地說:“朕還是要皇子。”


  好像就在爭什麽一樣,我想想也覺得好笑,親著寶寶的臉:“寶寶最好了,最漂亮了,寶寶最乖啊,來,給我笑一個,笑一個。”


  她咧開開始長白牙的嘴,朝我高興地笑著。


  夏君藍過來抱起我身上的寶寶,舉起來皺著眉頭認真地看著,寶寶也不懼他,黑亮的眼兒靜靜地看著他。


  打量了一翻然後說:“朕沒發現她有什麽好,不過如果是你生的,那就自當報應了。”


  說完了他皺緊眉頭,低頭看著自已的衣服濕漉漉的一片。


  我拍掌而笑:“報應啊。”說寶寶不好的人,寶寶會直接撒尿在他身上的。


  栩順著我的腳往上爬,揪著衣服要上來,軟軟地叫著:“母妃。”


  “栩,今天乖嗎?”


  他委屈地看我,我隻好抱他上來讓他坐在寬大的躺椅上,他很乖也不怎麽動,就是將頭靠在我的身上,涼爽的山風吹得很舒服,他去洗淨那尿味還沒有出來,我搖著搖著竟然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件薄毯子,栩靠在我身上睡得很舒服,而眼前卻無一人,我小心翼翼地起來將栩放好蓋上毯子,桌上放著一張畫,畫裏的人就是沉睡的我抱著栩,栩倒是淡淡幾筆劃過,可是對於我,卻是很細膩,那飛筆走烏絲,臉上是柔和聚線條,我都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可以很安寧,臉上還帶著一種恬靜的笑意,很溫和很溫和的感覺。


  落款處寫著一個藍字,是他畫的。


  藥是開始吃了,可是玩兒也不耽誤著,在山莊裏玩了二天,才看了大半個山莊,他又尋思著下山去充闊少爺了。


  馬車是山莊下那些平凡的進出馬車,不能太華麗了。


  又是吃得飽飽的回來,看那些官道下麵的田坎路已經重新弄好了,這人真的是在鋪路積善啊。


  馬車又停了下來,小公公說:“前麵有一棵樹倒在中間,小的先去搬開。”


  他手一緊眼神一深,隻是那麽一刹那的時間簾子一開一個黑衣的女人極快地就進來,那雪亮的匕首放在夏君藍的脖子上。


  那冰冷如雪的眼神我認得,就是那天在山莊下麵非要見他的人。


  “你們意下如何?”他倒也是不怕,很淡定地看著她,大手卻是想將我拉得更後一點:“你們是誰?”


  他又換了個方式問,奈何這二個人都是冷漠的人,一個趕馬車,一個在馬車裏逼視著我們。


  我看她並沒有傷我們的意思,我冷冷地叫:“青哥。”


  外麵的人也沒有防著,而是應了一聲:“什麽事?”


  馬車裏的黑衣女人瞪了我一眼,拉下了麵罩,果然那冰雪般的女人。


  夏君藍笑道:“爺倒是四下打聽你這美人兒住在哪裏,沒有想到你倒是找上爺來了,你想著爺兒什麽?”


  “別不正經,本小姐可不會對你客氣。”


  匕首逼近了一些,我看那雪滲出了他的脖子。


  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的,我也不敢亂動什麽,就怕她的匕首多幾分力會讓他受傷。


  馬車還在一直地走,也是去避暑山莊的路。


  表麵上看似都是很淡定,隻是汗濕的手也隻有他知道。


  到了避暑山莊的門口,馬車停下,那廂檢查的人卻是相當的仔細:“你哪一處的?”


  “說。”女人的匕首逼緊幾分,冷然地看著我。


  “霧涼閣的。”我說。這樣的話那禦林軍也許就會放行,要是不放在這裏揪著就怕她一個手顫他就完了。


  駛馬車的人馬上就說,霧涼閣的,於是禦林軍便放了馬車前行。


  馬車沒有停,外麵的男人問:“往哪裏走能見到皇上?”


  我想就這樣騙吧,她也隻會將我們打暈就好,隻是我也不敢賭,要是匕首一劃皇上就完了。


  揭開簾子看著一處的小路說:“是這裏,好像也不是這裏,是那裏。”


  “到底是哪裏?”女人有些不耐煩地轉頭看我。


  也就是等的這個機會,我使勁力氣衝過去一撞他,讓她防不及防地給撞中匕首離開了夏君藍我大聲地叫:“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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