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場床戲
他在我的身上造著好笑的證據,然後那人就進來了。
我的親親表弟,似乎一臉要殺人一樣。
漂亮的雙眼要冒出火焰,死死地看著我和床上的冷夜非。
他一手在我的耳邊劃著,帶著了一種血的威脅,我吞下糕店,麵無表情地配合著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諒我,我不太會叫床,聽是偶爾在書上聽過,真正的聽床,覺得沒有那個興趣去聽人叫。
現在他暗示我叫出來,我叫出來了。
結果,小表弟漂亮的臉上馬上就變成了包公。
我淡淡地看著冷夜非,他眼中,竟然有種輕淡的讚歎。
吻落在我的唇上,輾轉反側地吮吻著,有一種窒息感。冷冷的像要把我的空氣全都抽氣。
“賤。”孟情吐出一個字。
“秦米米,你為什麽連推也不推他。”
推個屁啊,我的手讓他折斷了一條骨頭,我現在沒有痛暈過去,很給麵子的了。如果暈了,我想,冷夜非,又得去折騰著什麽新招兒來對付我。
原諒我,雖然不是草莽出身,也不是金枝玉葉。
我畢竟還是嬌滴滴的女子,前的感覺,好難好難受的。
一個惡魔,他要讓你很痛的時候,不是你暈過去,就可以了事的。
多的是懲罰的方法,古今中外,滿清十大酷刑。可以說,我比冷夜非懂得更多,但是,他隻會用這麽一種手段。
我不會笨得告訴他的,他親著我的臉,有些不滿意我的單調叫床聲,一捏我的胸,反正不痛。手上的痛,比這些更痛。
我換個聲音,我不想另一隻手也給折斷了。
“哦哦哦哦……。”
他有些笑一樣,鋒利的眼角,掃了一眼那孟情。
氣啊,孟情就像是原子彈要爆炸了。
雙手的拳頭,抓得緊緊的。
“啊。”清風跑進來,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就捂著眼睛。
“你們在幹什麽?”她大聲地叫著。
捂著臉的十指,那縫開得足以看到所有的一切。
幹什麽,她沒有看到嗎?冷夜非在實施半強暴,而我在配合著。
“沒眼睛瞧嗎?他媽的,真是賤,呸,老子錯看你了。”孟情惡狠狠地說著,一拳打在門板上,砰然地,一個大洞就出現了。
他受傷的眼,狠狠地看著我,然後離開。
清風追了出去:“少爺,你不要難過啊,這是小妾該做的。”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雄渾氣憤的所聲音,還是聲聲振耳。
我看著冷夜非,咬著唇,手好痛好痛啊。
他站起來,當我是是瘟疫一樣,還從我的肚子一腳踏出去。
有一種鑽心的痛,更是厲害。
我有了孩子啊,這天殺的。真的不是人,怪不得,看到我活著,他是那麽的興奮,都和氣地和我說話了,原來,報複好凶。
我無力地坐起身,看著血淋淋的手。
我知道孟情是來看我的,是想來把我救出去的,但是他真的還太小了,不知道冷夜非這個惡魔的厲害。
還是不要拖累太多人了,跌跌撞撞撿起衣服,還是不能穿,無奈,我抽了床單包裹著身子,欲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冷冷地開口:“去哪裏?”
“哪裏也好吧,反正這不是我的地方。”
“留下。”他淡聲地下命令。
留下,我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孤傲的肩,無情的人啊。
再留下來,我會連命都沒有的,人的身體有多少根骨頭,他可以折了多少。
好痛好痛,有些淚流了下來。
我不想在他麵前流淚的,因為不值,女人的淚,不是開心的,就是難過的。
我是為我難過,但是這一份難過,不會給我改變什麽。
他轉過身看我,幽黑的眸子中,冷若冰霜。寫滿了陰譎難測的波詭風雲。
我咬著痛疼的唇,往一邊看,眨著眼,要把淚水壓回去。
“你要是想殺我,你就直接好了,這樣子,你算什麽男人呢?”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麵前示弱了。
他眼中,有些感歎,看著我的手,問:“這就是痛的感覺嗎?”
我咬牙,搖頭,搖出二行清淚紛飛:“不痛。”
挑起我的下巴,他用那刀一樣眼神打量著我。
我閉上眼,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太黑太冷太可怕了。
他看著我,我有感覺,微微地在顫抖著。
他的手,從我的肩上開始往下滑,滑到那骨折處,我好怕。我全身都在顫抖著了。再一折,我真的不行了。
但是,他沒有,他停下了。
“秦米米,你變了很多,你很倔。”
我本來就不是秦語愛啊,我不知道他和她之間,有什麽樣的過節。
睜開眼睛,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一抹心痛。
他輕輕地說:“留在這裏吧,讓大夫看看,但是我告訴你,報複,不會這樣就完結的。”
“好。”點頭。
他摸摸我的臉,然後說:“為什麽我突然之間,不想傷害你了。”
那最好了,他出去,我謝天謝地啊。
一地的殘破,一地的血腥。
大夫來的時候,給我上藥,然手綁上木板說:“沒事別沾水。”
我睡也睡不安穩,夜半的時候,屢屢醒來,我好害怕。
幸好醒來的時候,還是安靜得很。沒有什麽人在我的身邊,抱著被子,想他的話。
他說,為什麽我突然之間,不想傷害你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淚,所以他停止了殘害我。
難道女人,就真的隻能做個弱者嗎?
他連著二天沒有來,我鬆了一口氣,但是神經仍是繃得緊緊的。
越是覺得還好,越是怕還有風暴在後麵。
正在看那晚霞飛滿天的時候,一個丫頭上來,麵無表情地說:“三小妾,二少爺讓你到大廳裏去陪酒。”
我有垂下眼,想來,報複就要開始了。
陪酒,然後呢?
輕歎一聲,我想,他能給我二天的時間休息,在他想來,已經是很人道的了。
我的手,依然還是痛得厲害。沒有一二個月,是複原不了的。
我斂足而去,一步步下了樓梯。
我怕看到他,我永遠不知道,他的下一步盤算,是什麽樣的。
踏進那充滿著粉色的地方。
淡淡的粉紗裏,有著燭光搖曳著。
寫滿一種叫做曖昧的東西,在淡淡的飄著。
我歎息,二個女的在外麵,給我脫了外衣,隻著肚兜和薄薄的短裙讓人赤足進去。
這分明是一種褻玩,不過對於我來說,覺得沒有什麽。
在現代,我還看過比基尼的走秀呢,這算什麽,我就當走秀好了。
不過以我這身材,走在這裏,好像有點太失禮。
畢竟人家模特是一米七的,我才一米六,小小的個子,走這一條道的路。
我是無所謂,底下的人,才是讓我笑死。
二邊的粉紗下,都藏著好從眼睛,帶著色情的眼看著我。
真是可笑,我都不怕走,他們還怕看。
這也不算是透明啊,我都有膽敢走上去。
我笑著,輕鬆地走上去,嫩白的腳走在那黑色的地板上,紅豔豔的肚兜和雪白的身體相映生香。
一步步走向那坐在主位上,看得光明正在的冷夜非。
我很在,很聽話,三天過了,但是小妾還是小妾。
他沒有休我,他要改變策略,他還是要折磨我。
那我就等著,以不變,應萬變。
走到了前麵,他抬手,讓我坐在他的身邊。
我走過去,乖順地在他的身邊坐下。
他仰高了臉,我很給麵子地在他的臉上親一下,頓時,引起了噓叫聲一片。
真是的,這樣的小事也覺得好驚世駭俗一樣。
我低頭,看著我受傷的右手,我不想,連左手也折斷了。
沒有人知道他的冷狠,隻知道,我夠賤。
好吧,反正低到不能再低了,還有什麽呢、就這樣也能過去的。
“冷少爺,古龍將軍就要回來了,我們如今商議一下,如何給他辦個迎接會。”
“有錢不是好辦事嗎?”他冷哼
“這自然是的,但是秦米米小姐?”
“放心我會把她脫光了,放出去歡迎的,不會讓你們看不到的。”
好冷的人,好冷的心,竟然要這麽樣來對我。
我低下頭,心中有些傷寒。
明明是五月的天氣,越發的熱了。
什麽古龍將軍啊,我看過古龍寫的,大多是一女N男的。還有個寫武俠的,也是相當的厲害。
我難道與他,也有什麽舊情嗎?要不然冷夜非豈會提起。
他讓我過去侍候一個矮胖的男人。
我轉入那輕紗中,看到了那濁黃的眼神,幾欲就要流出口水來了。
頓時覺得肚兜也是涼涼的,有點害怕啊。
這裏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紀的,都是一個好色。
他現在,就要把我送出去了。
我坐下,隔著輕紗看了他一眼。
似乎漫不經心一樣,但是,還是有些掃視過來。
談笑風生間,似乎無情,仿若無意。
我忽然有一種被丟棄的感覺,他明明不是我的主人,不是我的親人,不是我能依靠的人。他是我人仇人,可是我寧願,他親自來虐待我,讓我出盡醜也好,不想要他把我送給人。
那大手帶著興奮,帶著顫抖,來拉我的手。
那眼神,早就不知看到哪裏去了。
我好難過,忽然說:“來,我給你敬一杯酒,先喝為敬。”
端起我就喝,其實我對酒不太喜歡。
尤其是這古代的酒,難喝得不得了。一杯下腹,又辣又不知是什麽味。
熱熱的感覺,衝上了腦子。
好難受啊,但是我寧願是醉了,要我這樣看著他,我情願一醉方休。
醉了,會什麽事也不記得。
羞辱就羞辱吧,沒有什麽,醉醒了,就什麽也少在道了。
淚流光了,還能流出什麽,那就隻能咬咬牙,承受下去。
那人估計讓我嚇著了,我腦子裏有點暈,我邊喝邊說:“我這人不好,真的一點也不好。我讓人強暴了,我還有了孩子,我現在還手骨傷了,我要喝醉,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沒死,我就是還活著。”
是啊,沒死就還活著。
一杯一杯喝,不好。
一幫子禽獸,裝什麽衣冠呢?用杯子,本小姐都不屑了。
抓起壺就灌著:“嗬嗬,來啊,你們不是想入非非嗎?我就讓你們想啊,我秦米米,今天不是人。”
隻是一個動物,一個沒有思想的動物吧,就是這樣了。
那人估計是給我嚇壞了,也不敢動我一下。
手上的傷,好痛好痛,比不上心裏來得痛。
但是我會掩蔽,這些沒有什麽的,都會過去的。
冷夜非輕輕地一個響指,淡聲道:“秦米米,回來。”
我是狗啊,叫我走就走,叫我回就回。
不我秦米米連狗都不如呢?狗還有骨頭吃,我還要剝了皮在這裏,任他們欣賞。
這夜裏的風,還是很冷,滿手都是寒毛忽起。
我的胸前風光,二側隱隱約約的,比內衣還讓人暇思。
我歎著,好想醉啊,一醉才叫方休。
回到他的身邊,我看著他笑,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要把衣服都脫完嗎?”不過是一件肚兜而已,有什麽不可以的。
全裸就全裸吧,我當是給狗看了。
他皺起好看的眉,連眼中也是複雜的神色,似乎腦子裏在鬥爭著。
我覺得好笑極了,搖頭笑,完好的手伸到背後,要去拉那紅絲繩。
在薄下的一刹那,全的衣服,卻忽然往我身上蒙了過來。
我倒下,心裏的淚直流著。
為什麽要折磨我。
衣服蓋在身上,還是止不住眼裏的淚。
抓住他麵前的酒,我往臉上倒著。
熱吧,辣吧,把我整個人,都辣醒好了。
他就看著我發酒瘋,就看著我躲在他的麵前喝。
直到酒無了,喘息著,好是無力了。
他抱起了我,經過那長長的道,在不解的眼光中,抱著我出去。
我靠在他的胸前,輕聲地問及:“你現在是不是該把我往冷水裏一拋,然後,送上一個男人的床上。”
“閉嘴。”他冷冷地說著。
我端祥著他俊削的五官,一邊流淚一邊笑著說:“你生得好好看,可是,你憑地也生得心裏好狠。”
他一放手,將我往地上一丟,真的好痛啊,不是那青磚地,雖然是泥土,還是痛。
但是還好吧,不是丟水裏的。
難道冷夜非不覺得我的提議比他的更虐嗎?還是,他有善心了,有不忍之心了,這真是教我好難相信。
一個惡狼的心中,會對它的目標,有一點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