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否則茵茵又要以為我們吵架了
秦煙說完,拉開車門直接從車上下去。
薄雲深坐在車上,就這麽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心髒跟著秦煙那些話一起死了。
他頭靠在方向盤上,眼眶漸漸泛紅,平複那無論如何都無法平複下來的心情。
告訴自己,沒關係,他也沒想要一開始,一嚐試,就讓煙兒同意嫁給他。
她追逐尋找了他八年,又用三年來等待,那麽他餘生所有的生命,都將圍繞著她而存在,有十一年,就追逐她十一年,有一秒,就追逐她一秒。
除卻茵茵,他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再造成他們之間的阻礙。
薄雲深連連深吸了三口氣,才壓下心口的不暢,然後打開車門追上秦煙,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眼眶紅了,薄雲深空著的那隻手攥了攥,到底沒有勇氣將她攬到懷裏,隻能輕輕的開口說:“我剛才說的話,你不要生氣,也可以當做從來沒發生過。”
“上車吧,我送你過去,否則茵茵又要以為我們吵架了。”
薄雲深和秦煙到的時候,顧瑾言已經給秦茵茵點了一份提拉米蘇,他靠坐在位置上,手裏夾著一根煙。
秦煙坐在顧瑾言的對麵,讓顧瑾言點餐。
後者捏著手機,秦煙無意識的側過頭,問:“看什麽呢?連單都不點。”
顧瑾言的手裏停留在主頁麵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秦煙總覺得自己似乎,剛才顧瑾言在看微博。
他淡然的收了手機,接過菜單,要了一份鵝肝。
吃了飯,他先一步離開,開著車消失的極快。
秦茵茵也在,秦煙不可能丟下薄雲深打車離開,三人出了門,上了薄雲深的車,副駕駛上是兒童座椅,秦煙隻能去後麵。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還是開口:“顧氏旗下沒有涉獵影視,看不出來想想和時慕周這個時候公開,不過是一種轉移大眾視線的方式……你,要不要給顧總解釋一下?”
薄雲深點了一下頭。
“送你們回去,我會去找他。”
薄雲深把秦煙送到了陸想想家裏,秦茵茵在路上睡著了,薄雲深把秦茵茵抱上去才離開。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機票應該是明天。”
秦煙點了點頭。
“網上鬧得很大,我覺得你可能離不開,你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你給秦明川說一下,過兩天再回去,讓他先把機票退掉?”
“我會看情況的。”
薄雲深想說什麽,對上秦煙那雙眼睛,又沉默了下來。
時慕周還沒有走,兩人在客廳吃火鍋,兩人很沉默,一個番茄鍋,一個麻辣鍋,似乎是兩個隱形的分割線,將兩個人分開來,送走薄雲深,秦煙在餐桌上坐了下來。
“公開微博發了嗎?”
陸想想側過頭,抿了一下嘴角,點了點頭,她眼底帶著笑意:“怎麽說這狗崽子也是娛樂圈裏頂流,全世界的女人都想睡的對象,現在全世界都在嫉妒我!”
秦煙深吸了一口氣。
“為什麽這麽著急?而且公開戀情並不是唯一的解決方式!”
“是我的經紀人施壓,要求我第一時間發的。從進入娛樂圈起,我幾乎就是零緋聞,她說,既然決定要公開戀情,讓我快刀斬亂麻,還能換一個實力護妻的好名聲。”
時慕周說完,心裏默默的補充,最大的原因,還是擔心他惦記她,有可能會得罪薄總,另外一個雖然他很喜歡茵茵,但是他的粉絲大多不怎麽理智,如果知道他喜歡的是她,估計秦煙就算是真的去了洛杉磯,也沒有辦法好好生活。
時慕周很冷靜,冷靜到這些話他根本就不打算解釋。
“你呢?”他低低的開口:“今天薄總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陸想想的樓下,是不是想表白複合?你答應了嗎?”
這麽一說,陸想想也看了過來。
“沒有,薄雲深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可能跟我告白?”秦煙一笑置之。
陸想想和時慕周已經在網上公開了“戀情”,現在再讓他們澄清說隻是朋友,可能有些難度。
這邊兒,薄雲深從陸想想家離開,直接開車去了夜色。
找到顧瑾言的時候,整個包廂裏,站滿了女人。
薄雲深愣了一會兒,進了門,顧瑾言身側坐了兩個女人,身上布料不多,端著酒曲意逢迎,恨不得貼在顧瑾言的身上。
薄雲深直接伸手拉開一個:“老顧,你有毛病?”
“想喝酒,換個地方,我陪你!!”
顧瑾言唇角扯了扯,低聲說:“有主治醫生批準喝酒的證明嗎?拿來看看。”
薄雲深:“……”
“老顧,你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時慕周和陸想想公開戀情,不過是無奈之舉。你喜歡陸想想,就應該告訴她……”
“誰喜歡陸想想?我喜歡這種的……”顧瑾言一把拽過身邊的妹子:“前凸後翹,又是一朵可愛的解語花,陸想想那種不解風情的女人,當個兄弟都多!”
“顧少……”
那妹子嬌滴滴的喊了顧瑾言一聲,嗲的薄雲深險些雞皮疙瘩掉下來。
他也懶得和顧瑾言講道理,直接把人拽起來,拖著出了夜色。
薄雲深邊走,邊打電話給許霖要時慕周經紀人的電話,拿到之後,直接給人打了一個電話。
“薄總?”
時慕周雖然是薄氏的藝人,但也成立了個人工作室,時慕周的經紀人在工作室裏的職務可大可小。
“時慕周和陸想想公開戀情,是誰的意思?”
對麵沉默了一下,很快開口:“是我。薄總,您放心,慕周跟我保證過,跟陸小姐之間隻是朋友的關係,等風波一過,就會宣布分手,絕對不會在事業上升期的時候,做出結婚生子這種掉粉毀流量的事情。”
薄雲深對著顧瑾言舉了舉手機,對麵的男人眸色沉了沉,臉上風雨欲來,暗潮洶湧。
掛斷電話,薄雲深拍了拍顧瑾言,說:“晚上七點,我有一個檢查要做,沒空管你。這種場合少來,除非你打算一輩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