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五十八 習慣了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可是一般來這個時候對於這些算卦算命的行當人員才是最好的掙錢黃金時間。
一般大白哪有幾個人願意出來給自己那點煩心的事情出來啊,所以基本上都是掐著夜幕降臨之後才出來找先生算算破一破之後的,可是劉柱下車之後來回的走了好幾圈之後都沒有看見一個算命的人先生之後劉柱納悶的拿出了手機準備給孫大誌打一個電話,正好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急急忙忙的從劉柱的身邊走過,也是太過於著急的原因沒有抬起頭來,所以一下就撞在了劉柱的肩膀上。
劉柱瞪著眼珠子看了青年一眼之後問道“幹啥呢?”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大哥……”青年著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劉柱,隨後伸手一把拽住了劉柱的手之後喊道“柱哥!”
劉柱模模糊糊的看著青年一時間猛住了,沒認出來!
“柱哥,我是大誌哥的兄弟民啊!”青年欣喜若狂的喊道。
“民?哎對啊,你哥呢?”劉柱看著民笑嗬嗬的問道。
“哎呀柱哥,我哥讓公安局的同誌給我帶走啦!”民著急忙慌的喊道。
“帶走了?你哥一個瘸子,他咋的猥褻哪個算命的婦女同誌了啊?”劉柱一邊問一邊趕緊帶著民朝著車上走去。
在車裏坐著的民就開始給劉柱起了這個孫大誌唄抓走的過程。
原來今孫大誌照常出攤,可是隨著這個年底的到來孫大誌也想著多弄點錢之後給民啊還有周圍幫襯著自己的朋友們多分分錢,所以準備一接三個的規矩改一改,變成了來人就給看。
一切都挺順利的,可是隨著漸漸的擦黑之後,突然來了幾個警察,他們見著這邊算命人也沒有展現的太過於過火,隻不過是全都目標明確的朝著孫大誌的帳篷擠了進去。
當時孫大誌坐在帳篷裏麵抱著一個暖爐正在給人算命,看見這一夥人之後孫大誌非常平淡的對著帶隊的人道“稀客啊海,你這是咋的組團過來捧場啊?”
帶隊的正是鴻海,鴻海笑了笑之後對著孫大誌道“你知道這裏不讓擺攤嗎?”
“讓不讓擺攤不是城管的算嗎?又不是掃黃打非的事情,還勞煩您三兩的就過來一趟麽?”孫大誌沒在乎鴻海的了一句。
“嗬嗬……擺攤我肯定是不管,但是封建迷信我管,來給他攤子東西全都給我收了,人帶走!”鴻海幹脆的對著自己帶來的人了一句,隨後直接轉身出了帳篷。
就是這麽簡單的一段,孫大誌就被人帶走了。
民在市局外麵等了很久才傳來消息讓民回來取點應用之物,因為孫大誌要被刑拘了。
劉柱坐在車裏聽著民的訴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因為從民的話語裏劉柱能精準的判斷出來幾個方麵,一方麵是鴻海經常來孫大誌這邊找麻煩,可是孫大誌完全就沒在乎,第二個方麵是孫大誌被刑拘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扯淡呢,就算是一個封建迷信的東西給孫大誌戴帽子頂多也應該是服教育,可是著直接刑拘就有點差強人意了吧。
想到這裏劉柱心裏算是有數了,也沒有多什麽別的,直接讓佳佳給車停在了市局門口之後劉柱一個人帶著民走了進去。
佛街緊挨著重慶路,而重慶路邊上就是當時的市局,所以這一段路程不超過五分鍾。
劉柱進去之後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二樓鴻海的辦公室,隨後劉柱敲門都沒有敲的走了進去。
當時鴻海正在低頭寫著什麽東西,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你砸過來了呢?”
“別跟我廢話,孫大誌呢?”劉柱一點情麵沒有的直接喝問道。
要是換成別饒話肯定看到了現在的鴻海之後心裏還有點忌諱,可是劉柱跟他太熟太熟了,劉柱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差距感,來了就是準備要饒,所以劉柱語氣很重。
“柱子,這事跟你有關係啊?”鴻海聽了劉柱的話之後反問道。
“那是我朋友,我不管他誰管啊?大誌都不玩了,腿都瘠薄混瘸了你熊他幹啥啊?”劉柱瞪著眼睛喊道。
“我在追查王明林的案子,所以我必須得找孫大誌……”
劉柱聽見鴻海的話之後咬了咬牙,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之後走過去伸手給門關上,然後這才轉身看著鴻海問道“你踏馬是不是非得作?給王明林弄死了你就覺得是給鴻叔報仇了?”
“嗬嗬……沒有他我爸能死麽?”鴻海好像突然開啟了魔怔形態的對著劉柱冷笑著質問了一句。
“海,你踏馬讓人給你洗腦了嗎?王明林怎麽可能害鴻叔,你趕緊給大誌放了,他一個瘸子都踏馬廢了你還禍害他幹啥啊?”
“柱子,咱倆還是兄弟麽?”鴻海看著劉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是兄弟現在我就不管你穿不穿這身衣服了,你知道嗎?”
“算了吧,是兄弟你才不會管我穿的是不是警服,孫大誌我可以給你,也可以讓你給他帶走,但是你記住了柱子,下次來了跟我客氣點,你的材料我這也有一大摞呢!”鴻海完伸手拿起了一個本子遞了過去。
劉柱接過來翻開一看,立刻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很多自己過去的事跡。
“柱子,跟他們挨的太近了沒啥好處,現在沒人能找到你頭上不是你們做的有多好,而是還不至於開始弄你,我話就這麽多,你下去給治安罰款交了給人帶走吧!”鴻海完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劉柱在原地站了將近一分鍾之後這才放下了本子道“行,我謝謝!”完劉柱轉身就出了屋。
差不多十多分鍾之後,劉柱坐在車裏看著民跟佳佳扶著一瘸一拐的孫大誌走出來。
此時的孫大誌一臉的蒼白毫無血色,費勁的坐進了車裏之後扭頭朝著地方吐了一口血痰之後苦笑著對劉柱道“你要是晚來一會我踏馬今晚上坑就得誰死人坑了,哎……”
“現在海別人啥都聽不進去,要不然我給你送走吧?”劉柱拿出煙盒遞給了孫大誌一支煙之後問道。
“走?走有啥用啊?況且我還真是不太願意走,所以就這麽滴吧!我習慣了……”
孫大誌的一句習慣了就好像是一把錘子突然敲在了劉柱的心頭一樣,因為這一句話裏麵的意思可能隻有劉柱才能聽得懂,那是一種任命了不在折騰了,對自己所處世界裏麵所有不管好也不管壞的東西的一種認可和接受。
你孫大誌逆來順受也好,你他委曲求全也好,隻不過在劉柱和他自己看來都是在為了自己的前些年贖罪而已,這是孫大誌為自己也是為了王明林等人背下業障的時候。
劉柱看著孫大誌有些話怎麽都不出口,而孫大誌相反還是比較淡定的道“柱子,注意點吧!”
“什麽?”劉柱眼神發直的問道。
“你現在的位置跟林子沒啥區別了,一朝得道飛升萬人之上,你背著的東西太多了,防著點有人在算計你就行了!”
“魏仁?”
“他不行,林子現在肯定在研究他呢,所以他沒工夫研究你,但是也得防著!”
“英東子?”
“嗬嗬……一點就透,那些年你要是沒進去的話,你跟林子的配合加上一個鴻叔絕對能讓你們永遠都是不敗之地,自己心裏有數了就送我和民回去吧,我還得收拾收拾!”
劉柱點零頭之後道“去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