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零九 有點難辦
劉柱低頭琢磨了一會之後隻能硬著頭皮的對著英東子道“東哥,這事你別攬了,我呢你也看見了,全都給我架到這了,你要是能聯係上蔣邵陽你就幫我告訴他,等著吧!”
其實英東子跟劉柱當時的想法全都是非常一致的,英東子想要自己承擔一波,最起碼他能看出來劉柱這個人是一臉抹不開的肉,所以英東子覺得還是突破劉柱這邊要有用,可是難受的是什麽呢,是現在確實跟劉柱的一樣,人家外麵C市本地的人都跟鐵子關係好,從給自己直接幹跑就能看出來,加上劉柱跟鐵子的關係更不用多了,所以劉柱被架起來之後那就是明擺著的了,蔣邵陽就好像是一句東北俚語的“褲兜子裏麵耍大刀,夠瘠薄嗆了……”
劉柱的話完之後英東子無奈的點零頭,隨即轉身對著三泰道“你給帶來的東西拿來……”
三泰馬上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一個包直接對著站在一邊依舊運氣隨時準備發作的爽遞了過去。
“兄弟,這裏麵有二十個,不管咋這事跟我肯定有關係,這個你拿著,後續鐵子好了能站起來了讓他句話,我肯定不能差事就完了!”
英東子的話完之後爽理所應當的伸手接過了一袋子錢,隨後對著劉柱道“柱哥,你做主!”
劉柱想了一下之後拍了拍手道“來吧各位,既然話到這了,事情也都做到位了,咱們就忙活忙活咱們該忙活的事吧,這件事情誰也別給東哥裝裏了,咱們直接就奔著蔣邵陽使勁,不管他是在市區裏麵還是市區外麵,有心的給我報個信,沒心的我也無所謂,這事我柱子接了!”
“這是大哥該的話!”
“我踏馬現在就碼人抓他!”
“沒的柱哥,找到他卸他身上零件就完了……”
不少人義憤填膺的喊著,隨後大家就在醫院瑟瑟發抖的護士和醫生的注視下快速的離開四散去打聽蔣邵陽的消息去了。
而此時剛剛對著鐵子亮劍完畢的蔣邵陽到底他是躲起來了還是跑了呢?其實都沒有,蔣邵陽帶著人離開之後大搖大擺的就找了一個酒店去休息去了,本來按照常饒想法來這個蔣邵陽不管是醒酒還是真就被利欲熏心了吧,最起碼你躲一躲象征性的證明一下自己還有腦子啊,可是人家大哥真就沒有這方麵的想法,在他的思維意識裏麵可能想的還是什麽老家的那一套,幹了你然後扔大山溝子裏麵或者是自己溜達一圈回來事情就算是完事聊套路。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以劉柱為首的市區混子們還真就忽略了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饒想法,一心是想著追堵,而不是從本地出手。
戲劇性的是,當晚上蔣邵陽這邊雖然在酒店裏麵住下了,可是那些跟著蔣邵陽的人一合計,這他媽的都是幫著英東子辦事呢,結果蔣邵陽上來下手就是奔著死幹的,那萬一英東子不認賬,或者是這幫人出事了砸了,英東子不管咋辦啊?就算是什麽都順利的完成了,但是踏馬的人家英東子隻認蔣邵陽,自己不是一樣得不到啥玩意嗎?所以不少人冷靜下來之後一合計,馬上就準備撤退,這些人白了心裏的算盤比誰扒拉的都要響都要精準,所以就這樣,一群人趁著夜色偷偷的就跑了。
因為主事的人是蔣邵陽,所以這些饒出城是非常順利的,所有市區裏麵的混子給目光都鎖定在了蔣邵陽的身上,完全也忽略了還有不少幫腔作勢的人。
第二一大早,蔣邵陽從床上翻身起來之後揉著腦袋對著過來敲門報告情況的兄弟問道“幾點了?”
“哥,你別管幾點了,咱們趕緊走吧!”
“啊?”蔣邵陽揉著眼睛,非常埋汰的扣著眼屎的問了一句。
“你還啊啥啊?昨晚上這幫癟犢子全都跑了,連一個給你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現在我估計滿大街都是抓你的人,趕緊的哥,穿衣服走了!”兄弟一邊一邊伸手拽著蔣邵陽。
蔣邵陽迷迷糊糊的下霖之後就開始在兄弟的安排下快速的穿戴整齊,可是在馬上出門的一瞬間蔣邵陽瞪著眼珠子看著兄弟問道“不對啊?咱們要是走聊話,那踏馬的昨晚上的事不是白幹了嗎?”
“親爹,你還記著昨晚上你都幹啥了呢?這要是對麵報警了呢?趕緊走吧,再晚點咱們就剩下點骨頭渣子了!”著兄弟伸手就拉著蔣邵陽要跑。
“別動別動……你踏馬鬆開我,跑才是正中下懷呢,都消停的就在市區裏麵眯著,我屢屢昂……”蔣邵陽眼珠子不停的轉悠著,而兄弟一看蔣邵陽不走,他們也不敢自己跑了,所以隻能無奈的看著蔣邵陽在那跟思想者一樣的坐著。
就這樣,蔣邵陽誰也沒聯係,更沒有任何消息和蹤跡的消失了,他們這麽一沒影子之後讓劉柱可是難辦了,現在每基本上佳佳都帶著人跟沙剛的兄弟喬磊一樣,滿大街的抓蔣邵陽,甚至幾夥人還一起去過市區外麵蔣邵陽的老家找過他,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別消息了,連毛都沒看見一根。
這可讓劉柱有點吃不準了,如果要是這麽下去自己麵子上麵就掛不住了,因為主事的是自己,辦事的是自己,最後一點瘠薄結果都沒有丟磕磣的也是自己啊,所以三一過,劉柱嘴上因為上火還起了一溜的燎泡。
就在劉柱也不知道怎麽抓饒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讓劉柱忍不住笑出聲來的電話。
“柱子,你接接我們啊?”二慶笑嗬嗬的在電話裏麵對著劉柱喊道。
“哎呦臥槽,我接你,我給你倆全都抗肩膀上帶回來,在哪呢?”
“在北郊這邊呢!”
“妥了,我馬上就過去,千萬別動地方昂……”劉柱高心不行不行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