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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就是這麽巧

  覃飛看終究是躲不過去,便將卓小萱拉得離劉玉蘭遠了些才尬笑道:“真沒想到在這碰到你。”


  卓小萱掃了一眼和覃飛一起走的人:“撲哧”一聲笑了:“我猜你剛才想跟我玩隱形人的遊戲了。”


  話被說開了,覃飛倒是不尷尬了,他摸了把鼻子:“別跟師傅說。”


  “這是你的隱私,我不但不會跟爺爺說,我也不會多問。”


  卓小萱不以為意,隨後她才接著說道:“不過你不是偶然在這碰到我的,我是專門要倒仁安醫院找你的,既然在這遇到了,我就在這跟你說。”


  卓小萱說著,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包,打從裏麵掏出來兩個瓶子:“我來給你送這個。”


  覃飛的大腦在看清那瓶子上的“M”的時候,就是一片空白。


  卓小萱竟然給自己送來了兩瓶嘜泠!

  “你從哪弄來的?”覃飛忍著跳起來的衝動,聲音雖然盡量壓製著,可還是掩蓋不住裏麵的興奮。


  卓小萱很滿意覃飛的反應,巧笑嫣然道:“你當我這麽多年的國外是白混的,我朋友圈也是很廣的,這東西在國內是被商業壟斷了,但是隻要我發動人脈,還是不難搞定的。”


  “東西好買,難得的是我朋友知道急用,親自人肉背回來的。”


  “爺爺擔心我父親和我這輩仰仗他的名氣,在古玩這行裏混日子,所以不許後麵再有人涉足古玩行列,這東西我搞到了也不能直接給他,所以這裏一瓶是給你的,另外一瓶你替我送爺爺。”


  覃飛現在對卓小萱是滿滿的感激,但是對卓晨光就是讚賞有加了。


  一般有能力的人,都恨不得自己能福澤後世幾輩子,卓晨光卻是為了激發後輩潛力而給人斬斷了所有後路。


  這就怪不得卓家越來越根基深厚。


  “看你的情況,實在不該多打擾,我先走了。”


  卓小萱將包包上的扣子扣好,絲毫不拖泥帶水,對著覃飛擺了擺手,轉身便走,根本不管自己後背那些被懾住了三魂七魄般傾慕的眼神。


  劉玉蘭見卓小萱根本連多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嘟囔了一句“有什麽了不起。”


  才將所有人的思緒都拉回到現實中來。


  那個跟著一起過來的女民警禁不住說了句:“真漂亮。”


  民警蔡文亮咳嗽了一聲:“快走吧。”


  這回,沒再有什麽坎坷,一行人不出十分鍾,就已經到了昨晚劉玉蘭和劉玉鳳住的房間門前——仁安酒店101房間。


  有警方介入,一切都很順利,房門被打開,裏麵的現場也保存完整。


  覃飛在服務員閃身躲開的第一時間,已經將透視眼打開了。


  那碎了一地的,是貨真價實的官窯前清琺琅彩。


  見覃飛若有所思地盯著地上的碎片,蔡文亮問了一句:“對古董的價值,可有異議?”


  覃飛搖了搖頭,眼睛卻還是定在地上,半晌沒有接話。


  那阿發就往前上了兩步,擼了擼袖子,鄙夷地哼了一聲:“看樣子,你也是個行家?認可了價值,咱們就來談一談賠償事宜吧。”


  覃飛餘光間瞥見阿發擼起的袖口邊上,有紅綠相間的紋路,他定睛看過去的時候,阿發迅速將袖子放下來了。


  隻是,覃飛最近見那個紋路見的多了,他可以肯定,那是個紅綠相間的狼臉。


  阿發頭上是帶了帽子的,所以開始覃飛還真就沒往那個方向想。


  可剛才阿發看似偶然的一個動作,卻又暴漏了某些信息。


  真的是無意之舉?

  還是有意為之?


  阿發說這些話的時候,於子千沒作聲。


  覃飛心裏一聲冷笑,這是白臉退場了。


  覃飛也沒作聲,隻是更加謹慎地盯著地上地碎瓷去看。


  阿發就失去了耐心:“怎麽著?打算全家耍臭無賴?!”


  酒店裏出現民警,原本就是敏感的事情,還一下子湧進來這麽多人,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一零一的門口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警察辦案要接受人民監督,自然是不好趕人走的。


  仁安酒店是個服務型行業,更不能強製人散去,有服務員過來勸了幾回,人反而越聚越多了。


  服務員幹脆也放棄了。


  這後來的人剛趕過來就聽見了阿發這麽一句,滿腦袋問號就直接問了出來:“怎麽回事?”


  “丟東西了?”


  “抓小三現場?”


  “誰和誰是一家子?”


  就有那早到的“好心人”嘰嘰喳喳帶了自己感情色彩的解答。


  議論聲就再次響起來。


  “那是真倒黴。”


  “倒黴也得認,要我看呀,是活該,你是沒看見那女的,頭上裹了個圍巾就想跑。”


  “那倆女的和那個半大男孩子是一家,也就是打碎了人家東西的。”


  “看著都是窮嗖嗖的,這回是惹了大麻煩了,兩千萬,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啊。”


  “……”


  於子千聽了這議論聲,幾不可聞地揚了揚嘴角,然後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溫潤,轉頭看向蔡文亮,然後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子:“蔡警官,您看這……”


  阿發雙手抱胸:“老板,您也別為難警察同誌,這經濟糾紛,警察同誌也得看對方的賠償意願不是?”


  他就往覃飛麵前逼了一步:“我告訴你,事情就擺在這,拿不出來那麽多錢,你就進監獄裏拿青春補。”


  再眯了眯眼睛,低吼了一聲:“快點,別磨洋工。”


  就在這個時候,於子千走過來,輕輕往旁邊推了推阿發,看著覃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位小兄弟,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覃飛的眸光從地上的碎瓷上就移到了於子千的臉上,看了半晌才淡淡開口道:“哦?”


  “你應該還記得於成軍,那是我兒子,這麽算下來,你也可以算是我於子千的半個朋友,這麽著,這瓶子,你賠一千九百五十萬就成。”


  於子千說完,再淡淡加了句:“左右於家是不在乎這幾十萬的。”


  這話聽在外人耳朵裏,是於子千的好心了,他麵子上的功夫做的也足。


  可隻有覃飛聽出來了,這是來給於成軍和於老爺子出氣來了。


  於家不在乎幾十幾百萬,卻能讓覃飛傾盡所有,這遊戲不是一般人家能玩得起的,也就是暗指,於家不是覃飛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


  於子千看出自己是贏定了,這是用隻有他和覃飛兩個人才能懂的話來攤牌了。


  覃飛緩緩重複了一遍:“一千九百五十萬。”


  再看著於子千:“三千萬的瓷瓶,你說一千九百五十萬,確定嗎?”


  於子千盯著覃飛的眼神就閃過了一絲不解,可還是不得不繼續自己的人設:“確定,我說過了,這件事我也是有責任的。”


  況且你隻有兩千萬不是麽?

  不過這句話,於子千自是不可能說出來。


  覃飛就向著人群外掃了一眼,揚聲道:“烈哥,峰哥不是要收閃瓷嗎?可以過來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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