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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可疑護士

  周凝雪身上癢的她心煩氣躁,這突然跑出來個瘋女人說自己是野女人,她再沒了吃飯的心情,拎了包就往外走。


  楚鴻章眼看著自己的計策就被人這麽給攪和了,氣急敗壞,忙上去拉周凝雪:“雪兒!”


  卻被王璿再次抱了個滿懷:“我才是璿兒!”


  王璿抱住楚鴻章,就像抱住了自己的未來,手像鉗子一樣卡的死緊死緊。


  周凝雪拎著包,走到門口,就已經呼吸困難了,好不容易到了覃飛麵前,兩眼一翻,倒在了覃飛的懷裏。


  “快!”卓小萱扯了覃飛一把。


  覃飛抱起人就往樓下衝。


  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將周凝雪送進了醫院。


  直到醫生說已經過了危險期,需要再打兩個營養吊瓶就好了的時候,卓小萱和覃飛才重重輸了一口氣。


  “當生命去留就擺在眼前的時候,其他的事情便都不重要了。”這讓覃飛想起了覃若海剛入仁安醫院時候的日子,他微微有些感慨。


  和覃飛一樣,此刻正鬆散地整個人靠在牆上的卓小萱笑道:“當生命沒有危險的時候,你該想起點別的了?周凝雪的皮膚是真不錯,被她一頓亂撓,還是瑩白似雪。”


  剛才周凝雪在覃飛懷裏沒了意識,手腳卻是不老實,衣服被她扯下來一大片。


  覃飛苦笑了一聲,把兩隻手都舉起來:“我發誓,剛才連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


  卓小萱笑道:“坐懷不亂,看來是真的沒感覺。”


  覃飛將雙手墊在自己的腦後,看著前方:“以前我真的沒有向往過有權有勢,但是今天讓我看到了權勢的重要性。”


  “如果師傅在粉雕玉琢沒有包房,咱們兩個就會被趕出來,可能就誤了一條人命。”


  覃飛的神情嚴肅起來:“這麽想起來,奮鬥的意義就不止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切自己所愛之人。”


  “在此之前,我連父母還顧不周全,就不再多連累個姑娘了。”


  卓小萱看了看覃飛,點頭應道:“我們的想法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其實也不都是因為我們的初衷變了,還有很大的成分是環境的逼迫。”


  卓小萱這個說法中肯,覃飛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兩個人離的太近,覃飛禁不住咽了口唾液。


  覃飛這邊是徹底放鬆了,便也不可能知道楚鴻章現在是狗急了馬上要跳牆。


  被王璿和劉玉蘭這麽一鬧,楚鴻章的如意算盤落空,他看著手機裏的影像,和自己預想的完全是背道而馳。


  他和周凝雪借位不成,倒是和王璿抱的結結實實。


  楚鴻章惱羞成怒:“啪”地甩了李金龍一巴掌:“你他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這倆貨給我抓起來。”


  劉玉蘭再潑,她也打不過大老爺們。


  娘兩個根本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被人給拎著出了粉雕玉琢。


  楚鴻章坐在包房裏,懊惱地甩了甩手,過了半晌,才咬牙道:“覃飛,你不讓老子舒坦,老子也不能讓你消停,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他便將電話拿出來撥了出去。


  響了兩聲,電話接通了,那邊有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老板。”


  “把那小子的命收了。”楚鴻章開口道。


  對方有些猶豫:“老板,傷了那人,並不在咱們的計劃內。”


  楚鴻章冷笑了一聲:“怕什麽,反正總會有人為這件事背鍋。”


  對方頓了一下,然後說道:“老板,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他壓低了聲音,在電話裏嘀咕了半晌,楚鴻章回道:“好呀,反正是越熱鬧越好。”


  對方立馬應道:“好,我現在就找人混到醫院裏,裝扮成護士。”


  …………


  這世間有各種各樣的人,好的壞的,每天在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悲的,歡的。


  可對一個人來說,卻是每天都一成不變,無時無刻不對著煞白煞白的病房床單。


  這個人,就是鄭丁母親。


  鄭丁母親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怎麽就成了植物人。


  鄭丁在出警的半個小時前還跟母親通了視頻電話。


  這事不能回憶,隻要一回想起來,鄭丁母親就是淚如雨下。


  聽護士說,在植物人麵前不能流漏出悲傷情緒來,這會降低植物人的生命意誌。


  想到這,鄭丁母親便起身出了病房。


  她出病房,去的地方也是固定的,那就是一抬頭就能看見鄭丁病房的一張長椅。


  那長椅實際上是背靠背的兩張長椅,鄭丁母親到了的時候,背麵已經坐了兩個護士。


  鄭丁母親整天不吃不喝,又憂慮,早就瘦成了一把骨頭,連走路都沒有聲音,坐下去,長椅對麵都沒有感覺。


  兩個護士便也不知道後麵來了人。


  左邊的護士壓低了聲音:“你說那二零四病房的小警察也真是可憐,才二十多歲,就要死這麽難堪。”


  另外一個護士推了她一把:“別說喪氣話,現在植物人醒過來的也不少。”


  第一個說話的護士:“你還不知道嗎?那小警察的情況不是很好,我們今早剛開完會,說是很可能三個月內就全身潰爛,最後就剩一把骨頭。”


  另外一個護士就哆嗦了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怎麽可能,我們科接過不止一個植物人病體,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這不科學。”


  第一個說話的護士再開口道:“捅人的刀上淬了毒,醫院剛接診的時候,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保住人命上,過後才發現。”


  另外一個護士愣了半天才回道:“那豈不是有人要追醫院的責任?”


  第一個說話的護士再壓了壓聲音:“公家的事,誰說的準?現在我看隻有他媽天天守著他,醫院不跟她說,她哪能知道原因,退一萬步講,就算知道了,她能起什麽風浪,左右是救治無望的人了,我看是沒人管的。”


  “再者,管了有什麽用,肉身爛掉,那可就是昏迷中都不得消停,又不能說話,無法表達,不就是相當於被活刮了,要是真為他好,是真該現在就結束了他的生命的。”


  鄭丁母親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會聽到這麽一段讓她生不如死的對話。


  話說到這,她怎麽還能聽的下去,站起來,卻“嘭”的就摔倒了,她再爬起來跌跌撞撞往鄭丁病房裏跑過去。


  那兩個護士看著鄭丁媽的背影沒入了醫院門口,站起來互相看著對方點了點頭,伸手扯開護士服,向醫院門口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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