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試藥

  林永和白琥鸝趕忙來到了白老太太的病房，白琥珀和張神醫已經在這裏等著了。


  “你確定由你來嗎？你有幾成把握？”白琥珀沉聲問道，畢竟對林永不是很了解，而且他自己也說以前沒給別人治過病。


  “如果藥和張神醫給的穴位沒問題的話，至少七成。”林永淡淡地答道。


  “你怕我有問題，我還擔心你紮錯穴位呢，不行，等下我要在一邊看著，免得到時候出了問題還怪我。”張神醫叫道。


  “別吵了，快點進去吧，早點弄完好讓奶奶休息。”白琥鸝直接推著兩人進去了，白琥珀隨後跟上。


  白老太太已經醒了，看著眾人，又看看林永，可能是中午吃了烏蛇肉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有救了，所以白老太太的臉色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她笑道，“中午的烏蛇肉很好吃，你的廚藝可比你爺爺好多了。”


  “奶奶，冰箱裏還有一半，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做給你吃，可以吃點其他口味的。”白琥鸝笑道。


  “好好好，我要做什麽準備嗎？”白老太太看向張神醫。


  “倒不用做什麽準備，你待會躺好就行，隻不過需要把外麵的衣服脫掉，不然不好施針。而且等下不是我動手，是這小子動手。”張神醫忿忿地說道。


  “那我豈不是有幸成為你的第一位病人了？”白老太太看著林永笑道，眼裏沒有絲毫的懷疑和害怕。


  “我本來還沒什麽壓力的，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好有壓力。”林永答道。


  “生死有命，就算最後治不好也和你沒有關係，我不會追究你責任的。”白老太太搖了搖頭。


  “來，你先把這碗藥喝了，我煎了一天才煎好的，等你喝完藥之後，過十五分鍾等藥生效了，我們就要開始施針。不過這個方法隻能治好你的筋脈還有驅除那股後天之氣，你的暗傷還是無能為力。”張神醫將手中的藥碗遞了過去，這藥黑乎乎的一大碗，還冒著熱氣。


  “等等。”林永伸手攔住了張神醫。


  “怎麽，你是不是覺得這藥也有問題啊？”張神醫不悅道，他都懷疑林永是不是在故意找茬了。


  “那倒不是，我隻是想先確認一下藥性，等下好動手而已。”林永拿來一根筷子，先是在藥的上層點了一下，接著放到舌頭上嚐了嚐，隨後又分別試了中層和底層。


  “怎麽樣？嚐出什麽來了？”張神醫倒想看看林永能說出點什麽來。


  “先把藥給白老太太喝了吧，免得等下放涼了。”林永沒有直接回答。


  “哼。”張神醫冷哼一聲將碗遞給了白老太太，白老太太見林永都這麽說了，便放心地喝起藥來。


  林永這時候才緩緩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藥一共用了十八種藥材，每層六種，所以上中下三層的藥性各不相同。”


  “想不到你小子還真的有點東西，那你嚐出來是哪十八種了嗎？”張神醫有點驚訝，但是緊接著又得意地問道，十八種藥材混為一體，互相中和平衡，不是知道藥方的人很難猜得出來。


  “最上層的是伴靈草，還有另外五種用於強健筋脈的藥材，中層的才是烏蛇膽，底層則是其他的藥材。因為伴靈草最是溫和，所以喝進去的第一時間便能溫養筋脈，而後麵兩層的藥性則相對要強烈。而且這藥並不是用水煎的，而是用的高度白酒，另外煎的方法是先煎上層的六種藥材，等到它們互相融合之後，才加入中層的，最後才是底層的。由於三者的密度各不相同，所以最早煎的伴靈草反而會在最上層。至於其他的藥材名字，”林永在房間踱步起來，每走一步便能說出一個藥材的名字。


  “你，你，你。”張神醫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小子不是說他沒治過病人嗎？怎麽不但連藥材名字知道得一清二楚，連煎的方法和藥效都那麽了解。要不是這道藥方是他們張家的秘傳，他都懷疑這小子以前看過他的藥方了。


  白老太太此時也喝完了藥，“看來你果然得了你爺爺的真傳。”


  “爺爺隻是丟了幾本醫書讓我看，可沒有教過我。不過這些藥材，倒是因為我經常和爺爺去采藥，所以才認識的。”林永無奈地笑道。


  “自，自學成才？”張神醫感覺自己這一身醫術學到狗身上去了，“等等，你剛才說采藥，那那棵伴靈草？”


  “哦，這棵不是，在雪山頂有一棵更老的，這棵是一群猴子送我的，猴子就是那棵老伴靈草的守護動物。”林永擺了擺手。


  “居，居然還有？”張神醫感覺心髒快受不了了，這可是神藥，而且還是更老的，也就意味著藥效要更強，“帶我去找，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出。”他拉著林永的手殷切地說道。


  “不帶，那群猴子是我的朋友，我怎麽可能帶你去搶我朋友的東西呢？”林永一口拒絕了。


  “那，你反正還有一棵老的，那現在那棵賣不賣？或者上麵的葉子賣一點給我也行啊。”張神醫笑道，既然不行就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唔，暫時不賣，等我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再找你吧。”林永還得留著結果實呢，怎麽可能會賣掉。


  “那可說好了，你要是賣的話一定要第一個通知我。”張神醫再次叮囑道。


  “嗯，我答應你。”林永點了點頭，“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你先將等下要施針的穴位告訴我吧，不然等下怕來不及。”


  “人體身上的穴位總共有720個，醫用的有402個，而我們這次施針要用到的有360個，主要分布在頭部，四肢，還有最重要的腹部，也就是丹田附近的穴位。我現在說出來你能記得住嗎？”張神醫反問道，畢竟一下子要記住這麽多穴位，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放心吧，人體穴位圖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你盡管說就好了。”林永一臉自信。


  “好。”既然林永這麽有信心，張神醫就開始將要用到的穴位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