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正經一點
葉聽蹙眉,“可是學校那邊……”
“我會去打招呼的,你不用管,安心待在我身邊。”
葉聽隻得點點頭,她突然記起吞噬的事,她還沒有具體問過傅霆予。
“吞噬呢?你把他帶去哪裏了?”
傅霆予眸中暗光閃動,漂亮的藍色雙眸眨動,長睫濃密輕卷,他摩挲著中指的戒指。
“丟回去了。”
葉聽:“林暮晚那裏?”
傅霆予低低地嗯了一聲,丟是丟回去了,但傷害他的人,他也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
男人站起身,拉著她的手,帶她下樓。
“去哪?”
“回老宅,我聽婉婉說你進了祠堂?”傅霆予漫不經心地和她聊起這件事。
葉聽心裏一個咯噔,他知道了?
“你知道祠堂密室的事。”葉聽腳步頓住。
“我知道。”
傅霆予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在仿古的棕木長梯上,他矮她三個階梯,抬頭看著她。
葉聽糾結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傅霆予拉著她下樓。
“聽聽,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無論那東西有多麽寶貴,她要,他就會給,沒有例外。
方朝陽還沒有將芯片研製出來,葉聽沒有那麽著急。
“傅霆予,我們去把喬翰接回來吧,不去祠堂了。”
他眉梢微挑,“那些東西不要了?”
葉聽搖搖頭,“現在不用。”
“我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天假期。”
傅霆予唇角上揚,他將她拽進懷中,嗓音低啞。
“是啊,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應該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才對。”
葉聽手撐開他的臉,逃出他的懷抱。
她當初就不該情不自禁,以至於將這個男人心中的野獸放了出來。
“傅霆予,你正經一點。”
他湊過來,問:“小乖乖真怕我吃了你?”
葉聽點頭如搗蒜,那可不。
她逃脫他的懷抱,向前走去,不忘拽著他的手。
傅霆予看著她的背影,目光下移,落在他們緊緊相扣的手上,大步跟上去。
他和他的寶貝會永遠在一起,毋庸置疑。
……
江城,林家。
林暮晚神情憂鬱,她穿著一襲天藍色拖地長裙坐在秋千架上,紅唇豔豔。
四周都是傭人,都在聽候她的指令。
“停。”
林暮晚喊了一聲,推她的傭人趕緊減去力道,將她拉了回來。
她腳踩一雙同色係的定製高跟鞋,周邊鑲了不少閃閃亮亮的細鑽。
烈日炎炎,秋千不遠處就是休息的地方,一個年輕男人立在那裏,她坐到躺椅上,有傭人送上下午茶。
林暮晚賞臉的吃了一塊由米其林廚師特供製作的點心,她的唇角才有了笑意。
她朝男人招了招手,“無名,他在港城怎麽樣?”
無名遞上一遝照片,恭敬答道:“大小姐,許少爺很享受在港城的生活。”
林暮晚冷哼了一聲,她為了許滄冥甘願丟掉自己的貴族驕傲,願意為了他彎腰,甚至與那個"魔鬼"做了交易。
那個神秘莫測的男人,至今她也沒有找到他的死穴。
可是,許滄冥卻這麽對她,她沒法忍受,付出的是她,葉聽憑什麽坐享其成?!
她拿起一旁現榨的新鮮果汁,喝了一口,酸到了她。
林暮晚大小姐脾氣上來,她將玻璃杯砸到地上,榨果汁的傭人立刻誠惶誠恐地跪下,低著頭,身子瑟瑟發抖。
“小……小姐……”
林暮晚唇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酸甜你不知道?無名,把我養的食人魚拿過來。”
無名眸光一閃,轉身離開。
傭人身子顫抖得厲害,她悲戚地求饒,卻不敢靠近林暮晚半步,“小姐,饒命啊,饒了我,饒了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林暮晚鞋尖挑起傭人的下巴,看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為了性命向她求饒。
她從這樣的處罰裏找到了快 感,讓她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些。
無名抬著一個中型魚缸過來,一個傭人跟在他的身後,端著的盤子裏放著生豬肉。
那傭人嚇得想爬起來逃跑,林暮晚愜意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名貴手鏈,漫不經心道:“放獵犬,把她給我抓回來。”
沒有人敢忤逆她的命令,不過片刻就聽得有犬吠的聲音,混雜著傭人的尖叫與哭喊。
“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
傭人喊得撕心裂肺,她的小臂被獵犬咬住,已經見到血液浸透衣服,啪嗒啪嗒地滴在草坪上。
林暮晚聽著這聲音,唇角帶笑,細長的手指敲在椅把上。
“把她帶過來。”
兩個保鏢將傭人拖了過來,一把甩在林暮晚身前。
傭人的一隻小臂已經血肉模糊,兩個保鏢牽著的獵犬嘴角有血漬,正在那瘋狂地發出聲音。
林暮晚蹙眉,輕聲道:“聒噪。”
無名走到一旁,一腳踢在獵犬肚子上,獵犬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哀哀地叫了幾聲便偃旗息鼓,隻是張大嘴巴朝著傭人的方向,看起來尤為凶狠。
林暮晚站起來,細高跟踩在傭人的手背上,她麵無表情地問:“你跑什麽呢?我又不殺你。”
她長得妖豔,身材性感,貼身長裙勾勒出她誘惑人的好身材。
可是,她口中冰冷的字句卻讓人不敢靠近她。
“看到了嗎?我的小寶貝們餓了。”
她指著魚缸裏的食人魚,傭人手背上的疼痛讓她已經意識混亂,幾近麻木。
“來,將肉丟進去,把她的眼睛給我撐開,讓她好好看看做錯的人是什麽下場。”
一個傭人小心地夾起一塊生豬肉條丟進去,僅僅一秒鍾,魚群散開,筷子隻剩下水麵的那一半。
剛剛筷子一沒進水中,浸在水中肉與半截筷子瞬間被箱子裏的食人魚瓜分。
“看到了嗎?”
傭人被人用手撐著眼睛看,她絕望地搖頭,“不,我不想……大小姐,您饒了我……”
林暮晚掀唇一笑,她挪開腳,搖了搖頭,“你這隻手總得為它的錯誤付出代價。”
抓著她的一個保鏢將她的手拽過去,猛地放進魚缸,傭人發出淒厲的喊叫,瞬間疼暈過去。
魚缸裏,血色蔓延,染紅了一缸水……
林暮晚坐回椅子上,冷冷道:“拖下去,把這裏打掃幹淨。”
在場的傭人沒有一個敢向被懲罰的傭人投去目光,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被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