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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怎麽還Y出不平等來!

  認真來說蕭惟算不上有男權傾向,女尊確實是接受不了,最多是個平權主義者。他躺在床上,有些困倦的看著頭頂。


  沒有想要回避趙斐所要討論的話題,隻是想要躺會。


  趙斐心想我又不是傻子,臉色都不變了不是不高興還能是什麽?!


  不過蕭惟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帶有歧視色彩。女權怎麽了,她完全有理由來說明,現在這片土地上大把的人在實行女權。


  瞧瞧,旗袍的誕生就是第一步。


  趙斐走到蕭惟的麵前,低頭認真的看著蕭惟。她先躺在床上頭枕著蕭惟的肚子,腿搭在牆上不滿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男頻寫那麽多男尊女卑的文,我們女頻也沒說什麽。怎麽我們一開啟女尊的大門,你們就各種不滿意了?!憑心而論,大家都是在YY,怎麽還Y出不平等來!”


  “尊卑之別本身就是一種不平等。任誰多偏向一側自然另一側的就不滿意,就像是兩個雙胞胎兄弟,母親偶爾偏向這個一點,那個就開始鳴不平。要是對另個好點,那個也開始鬧不滿。”蕭惟側過頭看著趙斐一臉的憤然,怎麽還生氣起來了。


  他們不是在探討某些東西嗎?再者,他也沒有什麽不當的言論。


  這種說法趙斐還是接受的。那也是因為為蕭惟站的中間點,誰也不說,誰也不偏。


  趙斐長歎一聲,後知後覺道:“看來毛病是我在嘍,是我打破你了平等點,讓你感覺到不舒服。說實在的,蕭惟,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三宮六院嗎?享受那種天天美人在懷,權勢在握的感覺?”


  “外交內治以及正確的決策都能影響一個國家的盛衰,既然有了權力就要負起權利所帶來的責任。我看在你隻想要做個昏君,沒事調戲調戲哪個美男,大吃大喝一番就滿足了。但你要知道,亡國的皇帝沒有一個死的不慘的。”蕭惟手停在趙斐的額頭上,笑著戳穿趙斐內心的想法道。


  可能讓自己後宮裏兩個美男在一起,趙斐會更開心。


  惡趣味這種東西,不限男女。


  趙斐發出輕微的笑聲,望著自己腳趾的輪廓。蕭惟這麽懂她,該如何是好?她要是再想找人討論一些東西,找不到類似蕭惟這樣的人該有多無趣。


  思辨的快樂要是就這麽被剝奪,想想就覺得恐怖。她想起蕭惟發表的書,當時真是沒多看幾章。


  光是看了數據就果斷嫉妒的關了網頁,想想自己還真是小人心思。現在要是看的話,說不定能從文體和手法上看得出蕭惟內心的想要。


  理智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趙斐當下就覺得,簡直比貞操還要重要的事。


  所以如今蕭惟這麽了解她,是因為把她的書多數都看了。於是,知道了她的惡趣味,知道了她幻想中不切實際與某種漏洞。


  今時不能與昨日共語,總想要為自己辯解什麽,張開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斐側過頭望著已熟睡過去的蕭惟,腦袋從蕭惟肚子上輕輕移開靠在枕頭上。她側過身摟著蕭惟的腰間,低聲笑道:“我怎麽就這麽愛你呢,愛的都不行不行的了。真是感謝老天,讓我來到這裏,還把你也附送過來。讓不幸,變得幸運。”


  回答趙斐的,隻有那淺淺的呼吸聲。


  哎,真是可惜。平白說了這麽些情話,沒人聽。趙斐將身後的被子拉開,蓋在他們的身上。


  尤其喜歡不回答的蕭惟。這樣,不會顯得她太過愚鈍。每次都辯解不過,真是一件傷感的事。


  多讀書是好的,免得有理都講不過人家,這是趙斐現在最深切的體會。


  喜歡就要坦誠直率的認識到自己的喜歡,用不著找借口或理由來反駁。


  欺騙別人可以,但自我欺騙就顯得有些傻X。


  漸漸的,趙斐就在腦子自我調節中進入夢鄉。他們睡的格外歡暢,連同臉上的神色都格外放鬆的很。


  窗外的天已開始泛黃,夕陽的光曬不幹地上的積水。搖晃的樹枝迎合著風的走向,樹池裏是折斷的三兩個細枝。枯葉早已化作塵土,任誰也翻不出。


  昨夜的水流走了一多半,外加上今天是晴天曬去了不少。地上雖濕潤,卻不見任何水流。


  風悠閑的掛在樹梢上,靜靜的望著天從黃昏走向黑夜。任由著繁星三兩的點綴,黑夜露出陰冷的牙齒來。


  高高掛起的燈籠不知羞的與星辰互通情意,黑夜無故成了小情人的遮羞布。樹梢的樹枝吱吱作響,不知是因為嘲笑誰而發出的笑聲。


  地平線上的太陽不預備升起,將所有事宜都交給泛著白的雲。躺在床上的趙斐睡到自然醒,揉眼的摸著空蕩蕩的身側。


  蕭惟呢?難道又出去了?怎麽有種被包養的感覺,天天醒來都不見自家男人的身影。話說,現在幾點?


  趙斐想到最後懶得想這個問題,幹脆躲在被子裏繼續翻著迷瞪。她覺得自己得好好感謝尤文,不然還得眼巴巴的守時被召喚。


  好久都沒有去三升路回頭去轉轉,順便問問錢二那邊的近況。她發現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身邊的人好像很容易就把她想象成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哦,天。她雖然笨了點,做事慢了些,但在某些方麵還是很有長處。至於是那一方麵,暫且不說。


  言歸正傳,這種預兆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雖然她不想被當成一個傻子,但被他們這麽保護著居然有點心安理得。再這麽頹廢下去,她就和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寵物有什麽區別。


  不行,她要振作起來。要憑借著自己的本身,闖出一番天地。


  趙斐在床上磨磨蹭蹭的又是五六來分鍾,果斷把剛才的想法收回,等到睡意被磨幹淨後才從床上慢慢起來。


  空蕩蕩的房間讓她有種想再睡會的念頭,可又怕一睡就不想起。


  現在的她有沒有很像古代的怨婦,夫君經常夜不歸宿披著應酬的外衣在外麵花天酒地?

  蕭惟要是成那樣的人,她估計自己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江明一槍解決了。有哥哥的感覺真好,能幫她開後宮也能幫她收拾薄情郎。


  趙斐抱著枕頭坐在床上傻笑著,她對江明也是又愛又恨。原來,親人是這麽讓人愛而不得的一種類型。


  幸好房內沒有別人,不然對著空氣傻笑真的很像一個白癡。趙斐將枕頭放在原地下了床,將軍服往身上套。眼掃過地上的熱水壺,手輕碰著水壺邊還泛著溫熱。


  難道蕭惟剛離開一會?!她稍稍洗漱過後出了江府,走到三升路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


  心裏那個幽怨啊!


  本想著自此開啟大魚大肉的生涯,沒想到還是在原地瞎蹦躂。得,不吃了還不成。她要去外麵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可口的飯菜。


  想到這裏趙斐換了身一番,稍微整理了儀容離開江府。哦,空氣還是這樣的清新。當然是不可能的,現在屬於戰爭時期,勉勉強強。


  路還是原來的路,兩側的店鋪還是如從前一般。來來往往的行人時常穿著裝扮,所以趙斐也分不出他們究竟本身是何模樣。


  可惜此地沒有賣早餐的攤位,餓的她隻能繼續往前走。一邊尋食,一邊巡邏。她記得當時離開霸州,還有幾人也受了傷。


  不知道他們的傷好了沒有?

  按理說作為一個長官應該抓著這個時機噓寒問暖一番,也好籠絡人心。她是這麽打算的,可惜受重傷的人中也有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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