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矯情的劉寡婦
「天殺的,這是誰家的孩子乾的啊!還讓不讓人活了。」阿娟一看,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嘴裡也是大聲的喊道,心疼啊!
張大柱見大嫂哭了,回頭就安慰了起來,撅了撅嘴就說道:「大嫂,這點傷沒事,你就不要哭了好嗎?讓鄰居看到好不。」
「你看看,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說沒有事,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打你的,大嫂找他給你評評理去。」阿娟定了定神,一個莫名的衝動就湧上心頭。
張大柱剛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婦女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呦喂!阿娟你這是怎麼了,誰家爺們把你欺負了?」劉寡婦扭著屁股就向阿娟走了過來,自己剛才見阿娟那傷心的樣子,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娟見劉寡婦來了,擦了擦眼淚就沒有搭理她,雖說自己鄰居,可阿娟對劉寡婦的印象一直就沒有好過,從來也不和她搭話聊天。
在阿娟的心裡如此隨便的女人,跟村裡很多男人都上過床,一點節點都不注重,太不要臉了。
見阿娟沒有搭理自己,劉寡婦還真想打破沙鍋問到底,悠悠的走到張大柱的身邊就問道:「張大柱,你大嫂怎麼了?是不是被誰家的男人給欺負了?」
張大柱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劉寡婦,見大嫂沒有如何的表情,張大柱回頭就對著劉寡婦回答道:「是我和同學打架,所以大嫂生氣就傷心了。」
「啥!你第一天上學,別人就欺負你,格老娘的,劉嬸給你做主。」劉寡婦一聽是張大柱和別人打架了,自己的心裡也有點不舒服,畢竟他張大柱讓自己真正的做了一回女人,還把第一次獻給了自己,這樣的感情,自己說什麼也要幫張大柱一把。
張大柱見劉寡婦說話的股很恨的樣子,自己也笑了,抬頭就對著她說道:「劉嬸,沒事,他被我打的尿了褲子。」
「啥!哈哈哈……」劉寡婦一聽張大柱的回答,自己笑的都快不行了。
阿娟見張大柱和劉寡婦兩個人聊的還挺開心的樣子,一隻腳狠狠的一跺,就向張大柱他們走了過去。
「張大柱,進屋去,」阿娟對著張大柱就大聲喊到,連看都不看去看劉寡婦一眼。
張大柱一聽,乖乖的向屋裡走了過去,走到一半的到時候還回頭望了一眼劉寡婦的貓咪,對著她就嘿嘿一笑。
「怎麼,你還怕把我張大柱帶壞了不成?」劉寡婦對著阿娟就問道,臉上的表情極其的猥瑣。
阿娟覺得劉寡婦能說這樣的話,那也是奇怪不怪的事情,也就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只是劉寡婦的下一句話讓自己有些提心弔膽了。
「阿娟,張大柱小的時候,那褲襠的傢伙那麼大,現在長的怎麼樣了?」劉寡婦見阿娟沒有搭理自己,估計對著他的耳朵就刺激開了。
「我們家張大柱的事情,用的著你來管嗎?有沒有大了,要不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阿娟氣的自己說話都沒有注意節點了,順口就說了出去,嘴角直發哆嗦。
「……」
「咦,你說的對,有時間我去試試,看看是不是長大了,好久沒有碰男人了,還真的想的不行了!」劉寡婦見阿娟臉上那股氣,自己是又想笑又想再刺激她。
「無恥!」阿娟說著就向屋裡走了過去,根本就不想再去搭理劉寡婦。
「阿娟啊,忍不住的時候咋就不要忍著了,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妹想想啊!」劉寡婦墊著腳尖,歪著脖子就對著屋內的阿娟提醒道。
「呸,你個破鞋,還不嫌丟臉嗎?」阿娟一聽劉寡婦這話,對著地上就吐了一口痰。
劉寡婦見阿娟再沒有理會自己,覺得沒有意思了,扭著屁股就向家裡走了過去,看著阿娟家的幾隻雞在自己面前晃悠,一腳就踹了過去。
「什麼東西,還裝純不成,真是的!「劉寡婦牙縫裡蹦出了一句話,這明顯就是在說阿娟。
「張大柱,你說,是不是在學校和別人打架了?「阿娟走進張大柱的房間就急促的問道。
坐在床上的張大柱一聽大嫂這一問,心裡也有點委屈,自己剛去學校也沒有招誰惹誰,那鐵蛋和李三就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要說這打架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總不能像二狗子那樣低頭認錯吧。
「是他們欺負我!「張大柱憋著嘴巴就說道,心裡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他們怎麼欺負你了,你不和他們計較,他們會打你嗎?「阿娟此刻也有點冒火了,自己辛辛苦苦為了張大柱落得如此這般,家裡的豬也賣了,現在可好,第一天上學就和別人打架了,那今後還得了。
見大嫂生氣了,張大柱慢慢的站了起來,低著頭就解釋道:「今天我和二狗子報名的時候,一個胖子要插隊,他們這是看我和二狗子好欺負,就這樣我們打起來了。」
阿娟一聽,原本生氣的臉上也慢慢緩和了許多,自己也是知道張大柱在學校有欺負也是在所難免。
「為啥?」
「不就因為張大柱窮嗎?」
「那你也不用以打架來解決這樣的問題啊。」阿娟心一酸就向張大柱走了過去繼續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
不過怎麼樣,自己和張大柱是窮了點,要是因為這樣別人來欺負,那不用說張大柱不幹,就連自己也不幹,雖然沒有贊同張大柱的作法,但是一聽是因為這個原因,阿娟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張大柱再也沒有說什麼,抓起衣服就脫了下來,也沒有什麼羞澀之意,自己也是和嫂子都有過肌膚之親,這點還怕什麼。
「要不要脫褲子?」張大柱望著大嫂就問了起來。
「脫褲子幹啥?」阿娟有點不明白張大柱的意思。
「沒啥。」張大柱說完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就等大嫂給自己好好看看,是不是要擦點跌打葯。
這時候阿娟也算是看清楚了,一道二十公分長的傷痕看的有點嚇人,要不是張大柱的身體好,那是誰也忍不了這樣的疼痛。
「張大柱,那龜兒子的這麼就怎麼狠呢,下手也太重了吧!這……」阿娟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擦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