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香蘭的寂寞
看到了他那眼神,夏雪幾分歉意。坐在了床沿,馬良倒水去了。
雖然是你情我願,但總有些顧忌,最重要的是夢夢。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說。
馬良又回來了,也坐在床沿,兩人挨著,夏雪就跟新婚的小姑娘一樣緊張著。很多想說的,但是又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
「夏雪姐,我想等攢夠了錢之後,重新修大房子」馬良說道。
知道了他有那寶貝的小壺,夏雪也明白這些都不是夢話了,是真的能實現了。
「我聽你的」她點點頭。
「夏雪姐,你真的不肯嫁給我嗎?」馬良對於這個問題,一直不死心。
但是夏雪的態度也非常堅決:「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夢夢很開心,我,我也有了依靠」
「人不能要求太多,否則會相反的」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馬良正想說話的時候,夢夢來了。
「媽媽,老師,你們在幹什麼」她奇怪的問道。
「聊聊天,沒什麼」馬良笑了笑,悄悄的撤回了剛剛準備抱住夏雪的手。
「我先過去睡了,蘇老師說有事跟我商量」夏雪站起來。
夢夢關上了門,然後呼呼的撲在了馬良的身上。
馬良被她壓著,倒沒什麼想法。
「老師,我不想跟蘇老師一起洗澡,我要跟你一起」她秀眉皺著說道。
「蘇老師怎麼了?」馬良奇怪道。
「她,她…」她糾結著,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上次我去上廁所,然後聽到洗澡房裡有奇怪的聲音,就去聽了會兒,跟媽媽以前弄出來的那聲音差不多。」
「不知道怎麼了,她居然知道是我在偷偷聽。就教育我說不要說出去,我才不聽她的」夢夢撅著嘴。
馬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當然知道夏雪以前那是怎麼回事,但是蘇雨瑤也那樣?無論如何,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聯想到她看那種小色書,馬良有點發獃了,本來頂著的硬得生疼。
「夢夢,先睡覺」馬良被她壓著,有點尷尬。
夢夢親了他一口,才側躺在旁邊,抱著他一隻手臂。
「老師?」夢夢喊了句。
「怎麼了?」馬良奇怪道。
「我手今天扭了下,現在有點疼了」她可憐巴巴的說道。
馬良拉過她的小手一看,果然有點兒淤青了。藥酒似乎沒了,雖然現在天黑了,香蘭應該還沒睡。
「我去香蘭姐那裡弄點藥酒來給你揉揉,你先睡著」馬良說道。
夢夢乖巧的應了聲,馬良就摸著手電筒下床了。走了會兒到了香蘭那邊,卻聽到了有些壓抑的聲音,挺熟悉的,馬良心中一盪,神使鬼差的,熄了手電筒,悄悄的走了過去。
門似乎沒關死,有條縫隙,而黑暗中看不到動作,只有那壓抑的女人喘息。
就在這時候,孩子哇的一聲哭了。
香蘭一聲長長的嘆息,似乎爬了起來,摸索了一陣,點著了油燈。
昏黃的燈光閃爍,女人成熟的身體暴露無疑。
那一聲嘆息,大概是挺悲涼的,馬良都甚至有些不忍心。一個女人,裝得再堅強,內心終究還是寂寞的,更別提帶著一個小孩了。
她衣衫不整,下面更是空蕩蕩的。抱起了孩子。
喂著奶,孩子是不哭了,但是她卻哭了,抹著眼角,大概是感觸了什麼。
馬良忍不住了,有點心酸的敲了敲門。「香蘭姐」
香蘭趕緊抹了抹眼角,然後想穿上褲子,但是抱著孩子又不方便。
這時候馬良已經推門而入了。
「弟,你這時候來幹什麼」她有些不好意思,遮住了身子。
「我本來想借點藥酒的」馬良如實答道。
「藥酒就在哪兒,你自己拿」她笑著,有點勉強。
馬良咬咬牙,坐在了香蘭旁邊。
「弟,你還要幹什麼」
「香蘭姐,我剛剛都看到了,你哭了」
「沒什麼,女人都是想哭就哭,我剛剛被你侄女楚楚給咬疼了」她還解釋著,不願承認。
「香蘭姐,你別瞞著我了,你肯定有心事。」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呆了好一會兒,香蘭才嘆息一聲。「其實也沒什麼,女人都習慣有個男人在身邊。看到夏雪都有了依靠。我只是心裡有些傷感。沒事的。姐知道你惦記著」
「你跟夏雪那個了沒?」她換了個話題。
馬良點點頭。
「那這樣就不用姐幫你了」她打趣道。
「香蘭姐,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你幫了我。」馬良真誠道。
「姐我現在想要個男人舒服一下,你能滿足?」她玩笑道,本來剛剛不上不下的。
沒想到馬良真的點點頭「可以」
她現在雖然遮著身子,但是白花花滑嫩的肌膚依然可見。
香蘭姐一愣,然後一笑:「弟弟,姐是開玩笑的。反正都被你撞見了。我也沒啥可以害羞的了」
「不是,香蘭姐,我真的可以。」馬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香蘭眼中有過一絲欣喜,但隨後黯淡了。
「你是當給姐報恩嗎?」她問。
馬良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香蘭笑了。感覺馬良傻得可愛。
「香蘭姐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因為你是我的恩人。但也不僅僅是這樣。因為香蘭姐你,你也很吸引人」馬良深吸一口氣,說了出來。
自己最需要女人了解的時候,香蘭姐給了自己機會。而且她確實也不差。這方面馬良挺誠實的。
「這樣,夏雪不會說?」香蘭有些遲疑道,心中可是也痒痒的。馬良那東西瞧見好幾回了,一直沒機會試試。
原本以為回家后,就能夠跟馬良發生點什麼的。女人寂寞起來,比男人更難耐。
但是卻得知跟夏雪好上了,心涼了半截。
可夏雪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她一點都不妒忌,只是羨慕。同樣是單身女人,帶著孩子,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好的機會呢?
剛剛忍不住寂寞的夜晚,想自己解決一下的時候,小孩子哭起來。瞬間就有了強烈的心理反差,自己連這樣都不得安穩,真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她話說得那樣,只是不想讓馬良操心。真正帶孩子,能不苦,能不累?但是這些說了又有什麼用。
希望享受男人是一回事,但真正去拖累別人,香蘭不想。
馬良犯難了,確實怎麼跟夏雪說?但是剛剛那情況,馬良很心酸。
「沒事,我會跟她說的」馬良咬咬牙,承了下來。敢作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