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霸道的要求
雖然很想像以前那樣在司徒雅那兒留宿一晚,可是現實情況卻不允許她這樣做。
因為早上是急急的出了門,她並沒來得及帶上辦公室的鑰匙,如果她非要留宿,那麽她早可能還得要回宿舍一趟。
最後,許安寧是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晚上 十點時分,她走進榆園小區的大門。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站在大門口,望著眼前的一草一木,她突然的就開始感觸起來。
雖然當初是被沈澤西騙來這裏住的,但是住著住著她還真的有些喜歡上這裏了。
算起來,住在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住在這兒還真的挺舒服的,小區環境優雅,交通便利,重點是不用房租.……
所以,她每個月還真的是省了不少呢!
嗯!相信不久後,她就能實現財務自由了.
許安寧是一邊想著,一邊搭乘著電梯上樓。
看著電梯內自己憔悴的那張臉,隻覺不忍直視,臉色太過蒼白。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幸虧是沒再發熱了。
今天的處理還算是及時的,驗血後是第一時間補了液,之後是一直沒再複熱,估計病毒是被藥物壓製住了。
相信經過一晚的休整,明天又會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叮咚”的一聲,電梯門打開,許安寧收回心神抬步往外走。
然而,一出電梯,她的腳步是猛的頓了頓,就見袁朗正站在樓道處。
而且,袁朗看見她似乎是相當驚喜的樣子,眉開眼笑的。
袁助理這是幹嘛?許安寧心中不免有一些詫異。
然而,她卻猛的又想起下午自己被打臉的事。
天了嚕!實在太丟臉了!
她抬手用力的捶了捶額頭。
相對於許安寧此刻的難為情,袁朗卻是相當的高興。
能不高興嗎?
他可是正愁找不到這位重要的許小姐呢!
打電話?她的電話關機。
敲門?半天都沒有反應……
袁朗幾乎是快要絕望了。
難道,自己今晚注定是要在總裁家過夜了麽?
然而,就在這時候,許安寧就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這會兒,袁朗心裏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她是終於出現了。
許安寧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特助好!”
袁朗是一副看見了救命恩人一樣的表情,咧嘴一笑,連連的點頭。
“噢,許小姐,可算是找到你了,你電話怎麽關機了?可是急死我了。“
“什麽,關機了?”許安寧下意識的探手 去摸包包裏的手機。
“噢,還真的是!“
昨晚回到家,她是倒頭就睡了,今早又是著急忙慌出的門,之後就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根本都沒顧得充電.……
許安寧還在發愣的時候,袁朗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
“許小姐,得虧你是回來了,這樣,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總裁,我還有點急事,馬上得走了,總裁他就拜托給你了……”
許安寧隻覺一陣蒙圈,啊?這是哪跟哪啊?
袁朗說完後,沒等許安寧開口,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電梯。
就這樣,許安寧是一臉錯愕的看著袁朗離開,完全是摸不著頭腦。
所以,這又是怎麽的了?怎麽突然又要照看了?
帶著疑問,許安寧往屋內走去。
屋內是出乎意料的安靜,客廳沒有人。
許安寧下意識的往主人房的方向邁步,然而,結果還是一樣,竟然又是空的?
許安寧正疑惑自己是不是被袁朗耍了的時候,一陣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從洗手間傳來。
原來,總裁是在洗手間。
毫無預警!
當那個中午落荒而逃的女人是再一次的出現在麵前的時候,顧億辰是下意識的摁了摁眉心,沒有猶豫,他隨即沉步往她走去。
她還曉得回來?嗯?
見總裁又是臉色陰沉的,許安寧下意識的垂下頭,而後,眼睛無意識的掃到男人的手臂。
下一瞬,她的心是一下子就懸到了喉嚨口。
天,她竟然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中午咬了他一口!!!
許安寧隻覺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貌似手臂上的牙齒印都還沒消退呢!
現在,她竟然自投羅網???
今晚她還能順利活下去麽?她是相當的懷疑。
眼前,男人那高大的身影正向她籠罩過來。
許安寧暗叫不妙,直直往後躲。
然而,顯然是太晚了,男人已經把她逼到了牆角。
許安寧的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頭狀抵在胸前,整個人成防禦的姿勢。
他的衣衫無意識的劃過她的鼻尖,繼而她嗅到一陣淡淡的酒味。
所以,總裁這是喝酒來?難怪袁朗要找她來了。
可是,貌似他是沒醉的吧?
走路也不見搖搖晃晃,也沒見胡言亂語的……
不過,眼下她倒是希望他是真的醉了,這樣一來,起碼不會追究自己中午咬人的事啊。
許安寧看著他,眨眨眼,又再一次的眨眨眼,隻盼著能從他的言行舉止中尋找到一些醉態。
可是,下一瞬,她卻又懵了。
“你跟顧霖是什麽關係?“
怎麽一開口就是那麽犀利的問題?
許安寧的身體不自禁的震了震。
回過神來,男人俯身,整張俊顏逼近過來。
“先前你說認識公司的高層,你指的是不是顧霖? “
男人的氣息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噴灑在她臉上。
許安寧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怎麽突然會談起了這件事?
她疑惑的抬頭。
都什麽年代的事了,當時自己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他竟然還記得?
“ 別跟我在這兒跟我裝失憶。”他直逼她的眼珠。
所以,這男人到底是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啊?
久久沒有得到答案的男人,似乎是惱火了,“到底是不是?“
而後,他似乎是更加用力的向她壓了過來,許安寧拚死的用雙拳抵住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許安寧你給我聽好了!離顧霖遠一點。“
他的聲音不是很洪亮,然而卻是是命令的,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許安寧用力的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竟又是命令的口吻!
這男人會不會太霸道了?
把她當什麽了?
他到底憑什麽這樣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