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我的命好苦呀!
所以說,原本已經繞遠了的話題,又被文安自己給繞回來了。
文安把眉毛高高的挑起來,雙手叉在胸前,趾高氣昂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司律,這樣顯得自己比較有氣勢。
再不會輕易的自己把自己給帶偏了!
沒有得手的司律朝文安招招手,誘哄的說道,“你過來,過來我就告訴你。”
文安才不會上當,篤定的看著司律,“你說話的聲音這麽大,我不聾,我聽得見,你快點,不要耽誤時間。”催促的說道。
司律微微的皺起眉毛,看上去是在想問題的樣子,還有些棘手。
之前雲國派細作來的事情,派出去的人一連著盯了一個多月,人換了三波,總算是有收獲,已經查的有七七八八了。
表麵上看上去他們好像是為了那批寶藏來的,可是這不是他們唯一的目的,他們貌似還在找什麽人,不知道是男是女,根據匯報來的消息,這個人應該是沒有找到的。
雲國這次來訪主要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給女皇的女兒找駙馬,順便把畫冊上的那些美女都塞給朝中的重要官員。第二個就是找人,應該就是之前細作沒找到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不打算躲躲藏藏的了。
文安似笑非笑的走到司律麵前。“不敢說了吧?做賊心虛了吧?你果然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我能有什麽事情?你這是誣陷好人。”司律聳聳肩,避開文安的目光,一臉坦然的說到,都不帶心虛的表情。
司律越不想說,文安就越覺得這裏麵有什麽貓膩。
文安又向前走了兩步,離司律就更近了,雙手把司律的頭捧起來,讓他正對上自己明察秋毫的目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快點交代,不要逼我使用非常的手段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不行,就讓司燃過來撒潑打滾。
什麽手段?司律不動聲色。
看到近在咫尺的人,靜若處子,動如脫兔,找準機會,雙手一抱,司律就把文安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麵。
沒想到司律會突然發作,文安為了穩住自己的身子,不得不用手抓著司律的肩膀。
兩個人都相互對望著,司律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就拖在文安的屁屁上。
文安為了維持平衡,不讓自己倒了,迫不得已的就跪坐在了司律的大腿上,有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下麵傳上來。
司律的頭微微的揚起,一瞬不瞬看著文安那張嬌俏的紅暈小臉,那雙墨瞳帶著得逞後的笑意,嘴唇也微微的勾起,沒有說任何的話。
被司律這樣看著,文安心跳如鼓,手心也微微的,有些出汗。
這樣的深情,讓文安情不自禁的就要沉溺進去。
司律不愧是行軍打仗的好手,這孫子兵法用的真是手到擒來,竟然既然對自己使用美人計。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還得了,要正妻綱。
文安用力的掐著司律的肩膀,在心裏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就這麽容易的上當了。
要是平時文安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看司律今天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就是不想說實話了,越是這樣,文安就越是想要弄清楚。
“你掐我幹嘛,這冊子,又不是我想要的。”司律擺明了是想要耍無賴。
“不掐你掐誰?你快點說看,那麽多人,偏偏給了你。”文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給司律看,動了動身子,想從司律的大腿上下來的,這動作,太羞恥了,奈何他抱得太緊了,下不來。
“雲國這次來來訪,是要給小公主找一個駙馬。”司律說完,可憐巴巴的看著文安,那意思分明就是邀寵的樣子,你看吧,我都老實交代了,你總是要給點甜頭的。
“就這樣?”文安顯然不相信司律已經交代清楚了,隻是找一個駙馬,送小公主的畫像就可以了,幹嘛還送了那麽多人的過來,還特意把冊子給司律。
“是不是小公主要選的駙馬就是你?你最好跟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文安把冊子拿起來,翻到小公主的那一頁。
美則美矣,看樣子也才十四五歲的樣子,還是個小孩子,下得去口的人,簡直就是禽獸,文安鄙視的看著司律。
司律隻看見文安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帶著不明的意味在裏麵,總之不是什麽好的就是了。
司律雖然也尷尬,自己不能亂了方寸,麵色從容的說道,“我已經跟舅舅推過去了,讓他另外從盛京城的世家子弟中挑選人選,這件事情舅舅還在考慮。”
明德帝的算盤真是打得叮當響,讓司律給雲國的小公主當駙馬,這樣太子就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威脅。
司律在雲國也隻會有地位,不會有什麽實權,更不用說手握兵權了,有長公主這個人質在自己的手上,也不怕司律最後倒戈,與大衍兵戎相見,帶著雲國的人殺過來,這真是一石三鳥的好計謀。
司律無辜的看著文安,想要博取同情,他就要被舅舅物盡其用了。
文安抓住的重點顯然是:明德帝隻說考慮,那就是司律當駙馬的可能性還是最大的。
“我的命好苦呀!老天爺,怎麽這麽對我呀?嗚~嗚~嗚~”文安一邊假哭,一邊找帕子要擦眼淚,在袖子裏找了半天沒找到,幹脆就把司律的袖子扯過來,擦了擦鱷魚的眼淚。
一邊哭,一邊還用“小錘錘”捶打著司律的前胸。
“我怎麽碰到了一個負心漢還不夠,又讓我碰到了一個,老天爺你怎麽不開開眼呀!”文安“淚眼婆娑”的看著司律,為了逼真,還打了幾個淚嗝。
司律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在自己大腿上哭成“淚人”的文安。
女人不講理起來,都是這麽的不可理喻麽?
“舅舅不是還沒有點頭嗎。我也不是最好的選擇。”司律摟著文安的腰說到,頭有些疼,女人的眼淚怎麽說來就來。
“你心裏是不是巴不得你舅舅快一點下聖旨,最好明天就把小公主娶到府裏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我簡直是瞎了眼~”文安委屈的說到,還拿司律的袖子醒了一下鼻子。
司律滿臉黑線的看著文安的頭頂,這都是哪跟哪,自己就隻說了一句,文安就冒出了這麽多句。
女人不可理喻起來,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