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喜歡那首歌啊?”翁炎彬看向岑漾漾問道,他覺得岑漾漾太安靜了,能帶動她一起聊天也是好的啊。
這個還真把自己給問住了啊,她一個二零一四年穿越過來的,萬一說的歌他們沒聽過怎麽辦啊?自己聽歌也不看年月份的啊,該怎麽回答啊?想著一定要挑選老歌,到底哪些是老歌啊?
“征服。”岑漾漾被逼急了,脫口而出了這首歌,這歌夠老了吧?他們肯定都聽過吧,那英在她那個時代屬於當導師第二次翻紅啊,這首歌可以說是經典了,試探著問道:“你們應該都聽過吧?”
“你那是什麽表情啊,你為什麽最喜歡這首歌啊?”翁炎彬看著岑漾漾問道。
也不是最喜歡啊,這首歌夠老夠經典啊,無奈的說道:“也不是最喜歡,就腦子裏突然想起了這首歌。”
“這什麽歌啊?”蘇天華問道,這首歌1998年就發行了啊,現在是2007年,這首歌都發行九年了啊,那在座的人都還是十來歲的小孩子啊。
“這歌我聽過啊,那個時候還迷了好一陣子呢。”王濤說道。
蘇天華看著岑漾漾說道:“要不姐你來哼兩句?”
岑漾漾倍感無語,王濤自己好像記得她介紹自己好像是二十九了吧,自己挑的歌太老了嘛?想想終於知道為什麽大家說翻紅了,淺笑一下說道:“我不會唱,王濤不是聽過嘛,讓他唱給你們聽。”
“我?”王濤差異的問道,隨即淺笑說道:“我記不太清楚了,而且這是首女生唱的歌,還是漾漾你唱吧。”
內傷,本來想推出去,結果又被推回來了,無奈說道:“我唱歌真不好聽,你們就別折磨自己的耳朵了,吃東西吧。”
“哎呀,有什麽啊,就是唱歌而已,而且我們這些坐的人你都認識,就算不好聽也沒事啊,唱吧。”蘇天華慫恿道。
岑漾漾差異的看著蘇天華,她也不是唱歌很難聽啦,就是不想當著這麽多人唱歌,無奈說道:“公眾場合你注意一下好不好,吃東西啦。”
“有什麽啊,這麽晚了整個店裏就我們了,要不我們來歌曲接龍,你先唱,然後從Kimi來接唄,他唱的歌中必須有你最後一個字。”蘇天華提議道。
當然知道他是喜歡熱鬧,所以總是提議玩遊戲,想想這個遊戲也是拉進大家關係最好的辦法,看向大家說道:“玩嗎?”
“好啊。”張殿菲點頭表示東西。
“我沒意見。”小雞淺笑點頭,他就坐在翁炎彬的旁邊,大家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岑漾漾見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看向峰峰他沒有任何的表示,還是唱吧,說不定玩遊戲真的能讓人心情開心,淺笑說道:“那好吧,我就唱一段隨即掐掉,你來接。”
“好。”翁炎彬淺笑說道。
岑漾漾想從最高潮的部分唱起,可是想想自己這嗓子沒那爆發力啊,還是慢慢來循序漸進的唱吧:“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裏,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唱到這裏很自然的就唱上去了:“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土字,你來接。”
瞬間從深情指向了翁炎彬。
翁炎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不懂岑漾漾歌聲中那種淡淡的苦是哪裏來的,就這樣被你征服是指鬱峰嘛?
鬱峰心裏也沒有反應過來,她真的切斷了所有退路麽?她真的覺得和自己在一起這個決定是糊塗麽?
岑漾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首歌竟然就被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翁炎彬淺笑一下開始唱到:“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爬上飛快的火車,像騎上奔馳的駿馬,車站和鐵道線上,是我們殺敵的好戰場,爬飛車那個搞機槍,闖火車那個炸橋梁,梁接。”
小雞還聽的好好的,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停了,嘟囔道:“梁?”
“一!二!”蘇天華立馬增加緊張感啊。
“雄赳赳氣昂昂,好兄弟一起闖,為了展示一條龍,為了展示一柱梁,雄赳赳氣昂昂,好兄弟一起闖,為了展示一條龍,為了展示一柱梁,男兒一口氣,有誌向四方,方接。”小雞看向對麵的王傳君。
“把不到妹的我周末隻能夠一人遊,坐在公園的長凳像隻可憐小小蟲,明明是春風吹來怎麽感覺涼颼颼,孤單的我看著情侶手拖手,如何度過月底的難關,房東電話進來,琴弦跟著斷,如何解決眼前的難堪,快餐音樂泛濫,老板還要灌,可是我,不是方大同,我唱的誰會懂,懂接。”王傳君看向旁邊的學民說道。
大家可算是等到了他的方,學民馬上唱道:“懂了你才懂愛,注定的無論是誰,按順序總要等幾位,在離合之間來回,是為愛上你而準備,能讓我笑的人,是愛我的人,舍不得我臉上有淚痕,那我願意等,等接。”
這麽強?竟然都能接的上,岑漾漾這是玩這個遊戲以來玩的最長的一個,不會就真的接過來了吧?想想這幾位都是玩音樂的,沒事就喜歡聽歌,都能當歌庫了也不奇怪啊,至於蘇天華肯定沒有這造詣啦,到他這肯定停下來了。
“等你愛我,哪怕隻有一次也就足夠,等你愛我,也許隻有一次才能永久,可能是我感覺出了錯,或許是我要的太多,是否每個人都會像我,害怕相見的人已走了,也許從未曾出現過,怎樣去接受才是解脫,脫接。”蘇天華看著旁邊的張殿菲說道。
這首歌也太耳熟能詳了,肯定是學民放水,他唱的太容易了,卻故意留給一個脫字,太難了。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昨天遺忘啊風幹了憂傷,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我等待我想象我的靈魂早已脫僵”張殿菲難得唱這麽歡脫的歌曲啊。
岑漾漾卻在著急這歌裏有脫這個字嘛?然而他唱著唱著脫字就出來了。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恒的,青草長啊大雪飄呀,誰在呼喚情深意長,長接。”張殿菲看向旁邊的胡晉嘉說道。
岑漾漾看看胡晉嘉唱完就是鬱峰了啊,他沒說玩這個遊戲,不會就這樣不接不玩了吧?
“長相思,長幾個夜晚,長相思,不如長相伴,若擁抱時光太少,太短,青春多荒涼,長相思,長不過天長,長相思,太長心不安,怕就怕春光燦爛成遺憾,意難忘,忘接。”胡晉嘉看向旁邊的鬱峰說道,他接的也很輕鬆啊。
岑漾漾看著鬱峰,心中還是多少有點期待的,玩吧。
“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風吹,付出的愛收不回,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就算我會喝醉,就算我會心碎,碎接。”鬱峰直接從高潮部分唱,根本不擔心唱不唱的上去的問題。
忘情水,他需要嘛?他一直都表現的雲淡風輕,什麽事情都沒有,已經下定決心要忘記自己了嘛?心莫名的疼,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你的愛走了我的心碎了,我徹底被你傷透了,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難道我們的緣分已散了,你的愛走了我的心碎了,沒有我你是不是很快樂,如果是這樣我會讓你走,走接。”王濤看向旁邊的肖和維說道。
“就怕天黑得太快,來不及,把寂寞給藏起來,我想你,很想你,想念變成了習慣,不知不覺對你依賴,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愛,需要大聲說出來,這一次,我多想,用盡全力抱緊你,搶救我們愛的危機,走,如果你真的想要走,消失在我過的生活,活接。”肖和維看向旁邊的紮西頓珠說道。
本來等半天沒出現等,以為這首歌沒走字呢,可是他還是唱出來了,紮西頓珠唱完就是自己了啊,自己能接上嘛?他們這些曲庫,怎麽比得過啊?
“我不要回頭,讓呼吸加倍的壓縮,我就是向前衝,拚著命去活,拚著命去活,別在磋跎,就放手一搏,時機看準,要好好把握,革命就在這一秒,這,一分鍾,不要回頭,給心跳加倍的緊繃,不管會有多痛,痛接。”紮西頓珠故意給岑漾漾挑了一個痛字,感覺這個字比繃要來的簡單。
他唱這種快歌也有音樂劇的味道,岑漾漾看著紮西頓珠一笑,他還特意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簡單的字,痛字?唱什麽呢?想念是會呼吸的痛,腦中閃過了這首歌。
她依舊不敢從高潮唱,害怕沒有那樣的爆發力,依舊選擇了緩緩道來:“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你總說,時間還很多,你可以等我,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