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章 被氣暈了
聽到了眾人的話,許思媛感覺心口一陣沉悶,一口氣沒喘上來,身體一晃就要倒下了。
這次的重裝開業,許思媛不僅廢了很大的心思,更是將自己全部家底都砸了進去。
就是想要放手一搏,希望能夠讓銀座會館起死回生。
哪成想,這開業慶典還沒等著開始呢,就讓江建白這個家夥給攪合了,他的計謀得逞了,寶宇軒的名氣打出去了。
可是許思媛的銀座會館,那可就遭殃了,這次的開業慶典搞不好,不用想也知道許思媛一定會徹底破產了,這種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就是許思媛即將到底之時,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隻大手拖住了自己的腰間,將她給扶了起來。
“許小姐,這麽點小事你就承受不了了啊,我看你也不是幹大事的人啊。”洛天將許思媛摟在懷裏,一臉打趣的說了一句。
洛天之前就答應了要幫許思媛度過這次難關,本來他想過一會在出場的,可是現在看見許思媛人已經被氣的差點都要暈倒了,洛天知道自己不出手絕對不行了。
而且這個叫江建白的家夥,還像以前一樣令人討厭,洛天看見他的嘴臉都覺得惡心,自然是想要好好教教這個家夥做人了。
要不然江建白好忘了,還有自己這樣一個克星的存在。
許思媛扭頭一瞅,發現原來是洛天扶起來自己,心裏頓時覺得好受多了。
洛天說的很對,許思媛每次找洛天的時候,都有麻煩需要他幫忙去解決,很顯然這一次也是一樣,想要翻盤的話,也許隻有洛天能夠幫的上自己了。
“洛天!這個時候你就別來取笑我了好不好,我是徹底服了,你就幫幫我吧,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你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倒下吧。”
許思媛趴在洛天的懷裏,淡淡的的開口說道:“你要是不幫我的話,那以後隻有讓你養著我了,你覺得這樣好嗎?”
聽了許思媛的話,洛天下意識就將他從自己的懷裏推了出來,這個女人又開始跟自己整沒用的了。
洛天豈能聽不明白許思媛話裏的意思,她是在告訴自己,如果今天的事情她要是過不去的話,那銀座會館就徹底完蛋了。
銀座會館完蛋了之後,許思媛就打算徹底賴上洛天了,洛天怎麽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
“行了行了……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你再這麽說的話,信不信我真就不管你了。”
洛天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如讓你自身自滅好了,看看你到時候到底能不能賴上我。”
聽了洛天的話,許思媛雖然心裏很不好受,但是隻要洛天能幫自己的忙,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好吧!那我不說了,下麵就看你的表現了……”
許思媛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她就等著洛天出手幫自己了。
說實話,許思媛剛剛氣的差點都要暈倒了,用中醫解釋也隻是急火攻心而已,她年紀輕輕的,身體其實並沒有什麽大礙。
見到許思媛這個女人已經不說話了,洛天輕輕笑了笑,走到了江建白的身前,揚著脖子說道:“江大少爺,好久不見啊?這麽快你就又出來嘚瑟了,看來你是把我這個人徹底的給忘了啊。”
剛剛聽了許思媛和洛天的對話,江建白心裏就不由咯噔一下,他之前就看見洛天了,本來自以為他是來捧場的嘉賓而已,沒想到他和許思媛的關係這麽好,還願意幫她來對付自己。
江建白和洛天接觸過一共兩三次,在洛天的麵前,他從來都沒討到過一分錢的便宜,對於洛天他早也是恨之入骨,這次看見洛天又站出來要替許思媛這個女人出頭。
江建白的心裏頓時也是充滿了怒火,既然這個家夥想要來蹚這趟渾水,他自然是要連本帶利的把之前丟掉的麵子全都找回來的。
“哎呀!這不是聖詩集團的洛天嗎?你想要幹什麽啊?許思媛這個女人的閑事你也想管啊?難道你不怕沈夢瑤知道了生你的氣啊。”
麵對洛天的質問,江建白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看起來根本就沒將洛天放在眼裏一樣。
“嗬嗬……”
洛天輕輕笑了笑說道:“我要幹什麽?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明白嗎?隨便你怎麽說好了,我和許思媛是朋友關係,幫她的忙理所應當,沒有人會生我的氣的。”
“這……”
聽到洛天當眾說要幫許思媛的忙,江建白臉色頓時一變,看來和這個家夥的衝突今天是避免不了的了。
“幫你朋友的忙?我看你是在助紂為虐吧!這件事還有什麽好質疑的啊,不是明擺著就是許思媛想要坑這些客人們的錢嗎?怎麽你還能說出來花花了不成?”
江建白一臉有恃無恐的看著洛天說道:“行吧,那你說要怎麽做吧,順便也好讓大家全都對許思媛這個女人死心。”
今天的事情,江建白雖然有撒謊的成分在裏麵,但是大致的情況跟他說的也差不多,許思媛的的確確買過一批廢石原料。
隻要緊緊的抓住這一點不放,許思媛就是百口難辯,就算不能做實了她的罪名,也能將今天這場開業慶典給攪合黃了。
這樣順便也可以將寶宇軒的知名度打出去,也算達成了江建白的目的了,他可不相信洛天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對對對……江建白少爺說的對,你有什麽能夠為許思媛證明清白的想法就趕緊說出來吧?我們還真不相信了,你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不成。”
“就是啊!這事實不是明擺著的嗎?許思媛她自己也承認了,曾經進過一批廢石原料,不就是想要坑我們錢的嗎?我們才不相信她真能把那批廢石給處理了呢。”
“沒錯!她就是說出花來也沒用,除非她許思媛能證明自己真的把那批原石給退了,否則就不能擺脫她想要坑我們的嫌疑,我們是不會相信她的話的。”
“誰說不是啊,枉我們對她那麽信任,還過來捧場,她怎麽能這麽過分呢。”
圍觀的一眾大老板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