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隻是單純想虐你
原本放學後學校應該冷清,然今日列外。
籃球場內,眾人狂歡,特別是見籃球如拋物線般正中籃球框時,更是驚叫全場。
“楚少楚少!”
“藍少藍少!”
任誰也沒想過,一向不喜歡參加社團活動的楚禦白竟會打友誼賽!
而且這場友誼賽還是籃球部內眾人比拚,藍隊由藍哲率領,紅隊由楚禦白率領,原以為內部友誼賽也就隨便打打,沒想,這打的比平時的比賽還激烈…
她們更是被楚禦白圈粉,因為他打起球來真是太帥了!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楚禦白打球,帥得隻想為他尖叫。
這一球,楚禦白直接得三分。
原在球場上藍哲是主力,隻要有藍哲的比賽或籃球社團比賽,她們肯定會來觀看。
但今天,這些人大多數都站楚禦白這邊。
平日裏藍哲與楚禦白許少接觸,所以沒人會將兩人放在一起對比,但今天兩人同框,她們發現,楚禦白更帥!
“楚少楚少加油!”
“你們有沒有發現,楚少跟藍少好像死對頭一樣,我說,楚少今天答應打友誼賽該不會是為了溫如初吧?”
那些人還沒忘記,下午楚禦白摟溫如初的事。
“我覺得有可能,剛剛有人說溫如初坐著楚家的車離開了。”
“今天藍少的狀態也不對勁,平時就玩玩,今天被逼得沒退路。”
觀眾席上的人分析著。
然,就是藍哲認真,也不如楚禦白。
紅隊的分數碾壓藍隊的分數,藍哲就是多投幾個三分球也沒法贏楚禦白,隻要楚禦白能再投個三分球,今天的比賽就會以三比零落幕。
球場上,藍哲汗流浹背,雙眸緊緊盯著抱著球緩步走到白線上的楚禦白。
藍哲心裏咯噔,楚禦白又要投三分球?
“哥,加油加油!”
藍靈靈站在台上,見藍哲沒點動作連忙扯開大嗓門喊著,一旁的溫如雨喊得小聲,然就算她們再怎麽喊,也抵不過楚禦白的小迷弟迷妹們嗓門大。
一喊,聲音便被淹沒。
楚禦白似察覺到藍哲看他,朝他揚起一笑。
隨後,一顆三分球漂亮地落在籃球框內,輕鬆又簡單。
裁判吹起哨子,比賽結束。
藍哲愣住,直到籃球落地時他才反應過來,剛剛楚禦白投時,他要是動起來說不定能將球攔住。
但心裏,又有一道聲音在提醒他,這球,他是接不到的,放棄吧。
“再來,再來一局!”
藍哲咬唇,不甘心說。
“人要學會願賭服輸。”
楚禦白接過隊友的毛巾擦拭著,鳳眸輕挑,嘲諷說。
觀眾席上,眾人歡呼。
楚禦白邁著大步往更衣室去,藍哲站在原地,手握成拳。
竟會覺得輸給楚禦白不甘。
藍哲扯下毛巾,丟在地上,惱羞成怒地往更衣室去。
剛往更衣室,就見楚禦白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藍哲下意識是攔在楚禦白麵前。
“楚禦白,你該不會是為了溫如初才參加友誼賽的吧?”
藍哲雙眸緊盯楚禦白,單刀直入問。
楚禦白來聖帝兩年,名字雖一直掛在籃球社上,但從沒參加過社團活動,今天摟溫如初被偷拍,又出現在友誼賽上,除了是為溫如初來的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
“不是,我隻是為了單純地虐你。”
楚禦白否定,眯眼笑著回答。
劍眉輕挑,藍哲臉色難看,懷疑自己耳朵幻聽了:“什,什麽?”
“我隻是想虐你罷了。”
“不過,我真心感謝你跟啊初解除婚約,讓我撿到個寶貝。”
楚禦白驟然想起什麽,感激說。
聽到楚禦白將溫如初比喻成寶貝時,藍哲笑出了聲:“我沒聽錯吧?那個醜女是寶貝?楚禦白,你該不會中邪了吧?”
“醜的人看什麽都醜,我理解。”
“對你來說她可有可無,對我來說,她比什麽都寶貴。”
楚禦白莞爾,鳳眸盯著藍哲難看的臉道。
他可巴不得這些眼瞎的不知溫如初的好。
腳步聲漸行漸遠,藍哲站在原地,嗬笑一聲,心下認定楚禦白是個瘋子。
隻有瘋子才會認為溫如初好看,寶貴。
楚禦白還嘲諷他醜?
藍哲手握成拳,往牆上打了一拳發泄。
楚禦白!
心裏,對楚禦白的恨意往往上騰。
楚禦白比他優秀他知道,光是他姓楚,就比他們藍家強,藍家需忌憚楚家幾分,而今天,楚禦白直接打了個三比零滿載而歸,他就像個輸家。
這幾天,沒一件順心的事!
先前讓他爺爺詐死躲避那些人搜索,沒想他爺爺真死了,他們家的暖田玉也神秘失蹤,現在下落不明。
暖田玉遇熱會發冷,遇冷會發熱,就是火燒,玉佩也隻會越少越光滑,不可能會燒沒,但現場檢查過,隻少了玉佩其他都被燒幹淨。
先前是詐死,如今他爺爺真去了也不能向外人宣布,隻能做個無名碑將他埋葬。
現在,又因楚禦白而顏麵掃地。
他這當籃球社副社長的,打球不如一個一學期不來幾次的人好!
這些都是跟溫如初說話之後發生,溫如初可真是個掃把星!
校長辦公室內。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雙手交纏,下顎抵在手背上,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兩人。
“你們真是廢物,把守嚴格還讓。”
男人開口,柔和的目光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淩厲,冷聲嗬責。
眼前兩人低頭,不敢回嘴,任由男人數落。
“給我繼續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份名冊找回來。”
“是!”
話一落,兩人緩緩退下。
男人的視線落在坐沙發上的老人身上,唇微蠕動,似對老友般,冷靜問。
“你來這裏,莫是出什麽事?”
“小道消息,藍家那具燒焦的屍體,是藍培的。”
“藍培?嗬,我就知道那老頭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
男人冷笑,波瀾不驚。
半年多前,藍家傳出藍培因病去世,藍家老爺子去世一事轟動整個京都,他卻不信藍培會去世。
“裝死躲在家裏,最後卻真死了,死得還沒半點名分,連塊墓都不能署名,慘。”
另一名手握拐杖的老者搖頭輕笑,卻不見任何傷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