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幫我照顧好孩子
第318章:幫我照顧好孩子
我睜開眼睛笑了下說:「我告訴你,我跟你就是同時死了,她也只會為我哭,還要問什麼?」
他一腳踢了過來,我笑著被他踢到一邊,我在那裡咬著牙齒喊了聲:「姚強,我|操|你媽的,有種就把我弄死,別留情,別下不了手,這就是為什麼小萱只會喜歡我,不會喜歡你,你沒種,你就是你爹跨下的一條狗,作威作福,你真沒種,我今天就是掛了,我要讓你知道林家毅比你有種,好女人不會喜歡你這種男人的——」我喘息著,笑著,他瘋了,暴跳如雷,在那裡對我拳打腳踢。
他邊打邊說:「媽的,從小到大,從小到大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就你他媽的,小萱就是喜歡我的,她愛我,她愛我——」姚強就是個少爺,就是個從小喝牛奶腦袋喝壞的少爺。
旁邊人要動手,他說了句:「讓我一個人來,我今天要把這混蛋弄死!」
這個時候的我還會怕這個嗎?不怕了?哪怕上刑架,我都不怕,是那種屈辱支撐著我。
他打累了,我渾身都是血。身體都模糊了。
旁邊有人說:「大哥,差不多了,老爺子現在正要上去呢,萬一,不值得!」
似乎是他老子要上位,這個救了我。
他不打了,停下了手來說:「先關著,天黑的時候給我扔出去!」說著,他又說:「林家毅,這只是開始,我告訴你,你就是告到天涯海角,也沒有人替你伸冤,從此以後個我滾出去,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他走的時候狠狠地往我下面踹了下,我蜷縮了下腿,閉著眼睛,大腦已經模糊了。
後來就跟特別困,吃過安眠藥的人一樣,困的不行,眼睛都睜不開了,就那樣睡著了,我感覺是真的睡著了,不是昏迷。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夜已經黑了,我躺在院子里,院子里的門開著,我被扔在垃圾堆旁邊。
手機不停地響著,我好像是被電話叫醒的。
我手扶著地艱難地靠在垃圾筒上,在那裡喘息了半天,才顫抖著手,渾身都在作痛,每動一下都是劇烈的痛。我艱難地拿出手機,我都沒有看誰打來的,我放到耳朵邊上,剛想說話,感覺嘴腫了,張一點點就痛。
「喂——」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是白玲,是她打來的,她給我打的電話。
那似乎是本能,我不受自己控制地說:「什麼事兒?」我冷冷地說。我害怕她知道,害怕她見到我這個樣子,還有,我決定了,在我一有意識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要殺了姚強,我豁出去了,現在所有人我都不在意了,包括電話里這個女人,我只想她跟我沒有關係,沒有。
「你在幹嘛?」
「你管我幹嘛?」我說。
「你,你在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嗎?」她問我。
我冷笑了下說:「不,關,你的事兒,把,把自己弄好——」
「你在幹嘛啊?」她又說了聲,「你喘息著,你混蛋啊你,你是在跟她做|愛嗎?你做|愛為什麼接我電話?」她吼著說。
我說:「沒,沒有,我在睡覺,不說了!」
「你不要掛電話,不要掛,你讓李春梅,還是楊紅綾,你讓她接電話!」
我想她是瘋了,我說:「我說了沒有人就是沒有人,你還在意我嗎?給我遠一點,遠一點!」我對她吼著。
她哭了,她哭著說:「好的,你跟她做吧,做吧,你有那麼多女人,那些小女孩子,我都沒有在意過,但是,你為什麼跟老女人?」
「腦子壞了嗎?」我眼淚出來,但是沒有流淚的聲音,我說:「你聽不出來街上有車聲嗎?聽不到嗎?」
「你們在車裡的嗎?」
「我掛電話了,你思想不正常,我不說了!」
「你要是掛電話,我就不要你了,你來求我我都不要你,真的,我再也再也不會——」她就是這樣,白玲就是如此,她要是吃起醋來,都能跪下來求你,她就是這樣霸道,如果她心裡過不去那個坎。她會一直要去證明,去知道。
她很少吃醋,有吃醋也會放心裡,這是她跟我認識以來只要一提到那兩個女人,她就會有的反應。
「隨便,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他媽的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殺了你!」我想當時我一面想她不要挂念我,我要去殺了姚強,沒有以後,再就是,我怕她誤會我那樣,她跟別人。所以我這樣說。
她喊了聲說:「你掛吧,掛啊!」她哭著把電話掛了。
我靠在那裡,最後猛地擦了下眼睛。從地上艱難地爬起,到門邊上,我又靠在那裡,過了好久我才走,後來我在旁邊開了個房間住了下來,躺在床上,我誰都沒有想。
第二天中午,我起來后,看到臉上全破了,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然後走了出去,出去后,我在朝天門旁邊的五金店買了一把非常鋒利的刀,殺豬用的。我買好後用報紙包著放到懷裡。
回來后,我到房間里,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電視,後來我把電視關了,拿起手機給劉倩打了電話,那天中午一柔把孩子給劉倩,劉倩帶回去了。
我給她打電話,開始沒有人接,後來劉倩打了過來說:「你給我打電話的啊,我正開會跑出來,剛想接,你掛了!」她帶著一些開心。
我平靜地說:「沒事兒,你先去開會吧!」
「沒事兒的,開會有什麼,你說吧,什麼事兒?」劉倩對我的態度非常的溫柔,曖昧。
我說:「幫我把蛋蛋照顧好——」
我剛一說,劉倩就說:「你出什麼事了?家毅,你怎麼了?」
「我得罪了人,沒怎麼,你表姐都知道,我得罪了姚萬山,他們也許會對我很不利,我怕孩子會有危險,所以你幫我把孩子照顧好,三姑姑不是在上海嗎?你讓媽把蛋蛋帶到那住一段時間,你聽我的,我很擔心孩子,還有,有空去西涼幫我看看我爸媽,我恐怕要到外地一段時間——」
劉倩似乎哭了說:「你在說什麼啊?得罪他又怎樣了?他是上帝嗎?得罪不起嗎?」是的,如果只是得罪他,不至於跑路。
我說:「沒事兒,我也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
「恩,我知道了,不過家毅,你去哪啊,我跟你一起去啊?」
我說:「不用了,謝謝你,劉倩,好好的,好好生活,我當時有恨你,後來沒有,但是我們,我們不可能了——」
「我知道不可能了,但是你畢竟是蛋蛋的爸爸,家毅,不管你去哪,如果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我皺了下眉頭說:「恩,好的,劉倩。」
在快要掛的時候,她急促地說:「我是混蛋,我是壞女人,但是我只對你叫過老公,再也不會叫其他人!」
我感覺一切都蒼白了。
我沒有說什麼,掛了電話。
那把刀靜靜地放在桌子上,我看著它,看著。
那天下午,我在房間里想了一個下午,一直在想著一些事情。我活到這兒,似乎能感覺到那命運了,我好像有種預感我這趟人生走的好累,也許差不多了,是在這兒嗎?因為過不去了,他們要我命,把我如此的折磨,如果過不去了,我一定要出了心裡這口氣,這口氣讓我一去想渾身都會顫抖,立刻就想幹掉那個混蛋。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走出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