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晟哥哥,你來了。”冷秋葉用她那雙盈盈秋水般的眼晴淡淡的笑著說道。
“葉兒,近來可好?”百裏晟說道。
“秋葉很好,有勞晟哥哥掛心了。”冷秋葉保持百裏晟相隔一米距離,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一貫式的微笑。
冷秋葉與百裏晟的距離真的很遠很遠,遠到隔著千山萬水,遙不可及。
安雅魚看著百裏晟臉上淡淡的憂傷,可以聽出百裏晟語間濃濃的關心意味。
“葉兒。”百裏晟說著,便抬步想走到離冷秋葉更近一點的地方,冷秋葉突然轉過了身,讓百裏晟讓她的距離更加的遠了。
“今天是詩會,怎麽可以沒有絲竹之聲,如不嫌棄,秋葉便現醜了。”
“秋葉小姐,何出此言,能聽秋葉小姐撫琴,那便是人生大一幸事。”不知是那個公子突然說了這麽一句,一切便順理成章了,反正是如了冷秋葉的意。
安雅魚看著坐在花亭中央彈琴的冷秋葉,明明不愛卻不得不強裝笑,再看另一邊眼神憂鬱的百裏晟,被深愛的人無形的遠離,這該是件多痛苦的事。
詩會已經開始了,先由冷畫屏提筆作了一首牡丹憶書,其他人也開始動起筆,把自己的所做的詩提在潔白的宣紙上。
一張張浸染著龍飛鳳舞墨跡的宣紙被掛在了花亭四周,墨香飄散在空氣之中,大紅色的牡丹隨著微風輕輕擺動,如水般的琴聲悠悠的回蕩在花亭之中。
李瓶兒已經連著作了三首詩,眾人無不稱讚不愧是百裏國的第一才女。
安雅魚與安雅婷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她真的看不慣這些古人,明明是風雅之事,卻被這些人弄成了舞文鬥墨,硬是要一較高下才行。
“安三小姐,大家都作了詩,你怎麽不作詩啊?”正在作詩的鄭瓶兒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安雅魚。
“我不會作詩,還是在這裏待著好。”安雅魚自嘲道。
“哦,安三小姐不會作詩,那為何還有來這裏,難道是有什麽別的意圖不成?”
看著鄭瓶兒那張惡心的臉,安雅魚站了起來與鄭瓶兒對視著,心想這花癡女竟然在眾人麵前讓自己失了顏麵,那也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遲開都為讓群芳,貴地栽成對玉堂。 紅豔嫋煙疑欲語,素華映月隻聞香。 剪裁偏得東風意,淡薄似矜西子妝。 雅稱花中為首冠,年年長占斷春光。”
安雅魚話聲剛落,便看到鄭瓶兒陰霾眼晴。
“鄭小姐,覺得我剛才的拙作如何?”
安雅魚其實也不想這樣的,誰叫鄭瓶兒太過分了,別忘了她可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這詩詞有多少就多少,而且每句都是名家之作,誰也無法從中挑出什麽刺。
“安三小姐,真是好才情啊,想不到原來一直都藏著不肯拿出來啊!。”鄭瓶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還不是托鄭小姐的福。”安雅魚看著鄭瓶兒那張已經綠了的臉,心裏就感到一陣暢快,第一才女原來也不過如此,想必書看多了,腦子變得不好使了吧,不然怎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既然安三小姐如此才華橫溢,不如我們玩一個遊戲如何?”鄭瓶兒突然轉變表情,眉開眼笑的看著安雅魚。
“鄭小姐,我不想玩什麽遊戲,我是來賞花的。”安雅魚捕捉到了鄭瓶兒說話時笑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她知道鄭瓶兒肯定沒有安什麽好心,剛才已經為自己討回了麵子,沒有必要再與鄭瓶兒糾纏下去。
“安三小姐,難道安候沒有教過你,要是別人向你發出邀請的時候,如果拒絕是件很失禮事,堂堂世家小姐的教養到底在哪裏?”鄭瓶兒笑著說道。
安雅魚能淺析的看到鄭瓶兒笑容裏蔑視與對安侯府的羞辱,說她可以,但是不能連著整個安侯府一起說,看樣子這遊戲已經到了不得不玩的程度了。
“好,鄭小姐總該說說遊戲規則吧。”安雅魚冷冷的說道。
“規則很簡單,那就是一人一次說十個帶有花字的成語,然後用這樣的方法輪流說,誰說的多誰贏。”李瓶兒說道。
“好,就依鄭小姐便是。”安雅魚在心裏暗笑,這成語可以說是她的看家本領,李瓶兒既然剛才那個石頭還沒有把你砸夠,那我也不介意再砸一次,反正這都你自找的。
“那好我先說,妙筆生花、落花時節、葵花向日、粘花惹草、異草奇花、葉瘦花殘、眼花心亂、眼花撩亂、羞花閉月。”鄭瓶兒一口氣說完十個成語。
眾人不得不佩服,說十個帶有花字的成語誰都會,可誰又能完全不用想就能快速說的出來了,鄭瓶兒真的是當之無愧的百裏國第一才女。
“安三小姐,輪到你了。”鄭瓶兒一臉得意的看著安雅魚,她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安雅魚既然你敢勾引她的五皇子,那就必須過了她鄭瓶兒這關。
如果安雅魚知道此刻鄭瓶兒的想的什麽,想必她一定吐血的,這可是個天大的誤會啊!
玉臨風一臉興味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的所謂的遊戲,他倒要看看最終的贏家到底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