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婚禮大典
今天,是全市勢力最大的陸家兒子陸楠桉的訂婚典禮,隻要是有權有勢的人都會來付這場宴,甚至外國的軍官上校都來賞臉,可見陸家的聲譽有多大。
周曉末坐在鋪滿了玫瑰的大床上,手裏拿著捧花,嬌羞的坐在床上,她身上還穿著昂貴的婚紗,脖子上帶著名貴的首飾,全身散發著迷人的貴氣,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公主即將嫁人。
和陸楠桉認識了一年多,終於可以和他名正言順的在在一起了,雖然這隻是訂婚,可是結婚的程序一樣也沒少,陸家給足了她的麵子。
看著手上的鑽戒,周曉末忍不住偷笑,此時她真的是太幸福了,嫁給了自己愛著的男人,肚子裏還懷著兩個人的寶寶,心裏全是幸福的滿足感。
喬莊隻以為陸雅是身體不舒服,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是有些高。
陸雅壓下心中的猜疑,很排斥喬莊的觸碰,拂開他的手。
陸雅站起身,向一旁事不關己的喬亦柏說著,“我身體不舒服,喬亦柏,你送我回去。”
喬莊拉住陸雅的手。
“我和陸震天多年未見,今晚恐有些事情是要聊,今晚就不回去了,你不用等我。”
陸雅震驚的看著喬莊,半天才吐出一句。
“我竟不知你與陸震天的關係這麽好。”
不等喬莊回答,陸雅便挽著喬亦柏的手走了,途經舞池看著舞池裏妖豔性感的白春秋,陸雅心中的猜疑愈重,會嗎?她的丈夫今晚要與這個女人在一起?
“母親?”
看著陸雅一直盯著舞池出神,喬亦柏不免疑惑出聲。
“走吧。”
陸雅轉過視線,挽著自己的兒子走出了會場。
“喬亦柏,你老實跟我說,你爸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女人?”
靜靜的坐在窗邊的陸雅突然出聲,把正在想事情的喬亦柏嚇了一跳,他沉思了片刻。
車上突然陷入了一片安靜,喬亦柏的遲疑讓陸雅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答案,她悲痛欲絕,神色痛苦,眼淚流了滿臉。
她愛了二十七年的丈夫,如今在外麵竟然有了別的女人?這讓她如何接受?她十八歲遇見了喬莊,一見傾心,從此心中再無他人,寧願和寵她十八年的家人斷絕關係,也要和他走,愛了半輩子,也痛了半輩子,這就是她的結局嗎?
身旁脆弱的女人,是他的媽媽,也是一個柔弱可憐的女人,喬亦柏歎了口氣,把陸雅抱在懷裏,拿過紙巾細細的為她擦著眼淚。
“媽,你怎麽這樣想呢?你不相信爸,也要相信我呀,爸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打壓陸家,我不瞞你,你心裏也清楚,他每天忙都忙不過來,哪有閑心找女人?”
陸雅止住眼淚,怎麽也不肯相信,可是喬亦柏又不會騙她,“你說的是真的?隻是那白春秋……”
陸雅話沒說完,就被喬亦柏打斷了,他語氣疑惑,反問陸雅。
“這關白春秋什麽事?”
看著喬亦柏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陸雅緊皺眉頭。
“你真的不知道?你爸爸每次外出回來,身上都會有一股香水味,而剛才我在白梓彤身上聞到過。
喬亦柏恍然才明白,陸雅是因為香水的原因,才發現喬莊出軌的,他一開始還以為陸雅的洞察力太敏感了,隻見白春秋一麵就發現了問題,原來問題還是出在了喬莊的身上,也隻能怪喬莊自己不小心,外出偷吃也不把嘴擦幹淨,不管喬莊如何,陸雅是他的母親,喬亦柏還是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媽,這個真是你想多了,白震天在龍夏的勢力不小,爸要想對付陸家,那白家是絕對要抓牢的,前幾次爸和白家兒女吃過幾次飯,我也是陪同的,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
這樣一說,陸雅心中再沒有了猜疑,原來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要一起對付自己的哥哥,對付撫養自己長大的家,陸雅心中又是一陣難受。
“喬亦柏,答應媽媽,一定要阻止你爸爸,好不好,不要讓他一錯再錯,那畢竟是你媽媽的家。”
喬亦柏沒有說話,他抱住陸雅看向窗外,眼中的神色複雜,窗外的景色飛速倒轉著,擾亂了他的心,陸雅還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不知道外界的狀況,如果是以前的話,喬亦柏倒是無所謂,幫助陸家還是喬家,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分別,可是現在他遇到了周曉末,他的心已經不允許他這樣做,他必須要得到周曉末,不然他如今活著也沒有意義了。
有的人一出生為自己的信仰而活,而他喬亦柏為周曉末而活。
宴會結束後,都已是半夜,眾人也都疲憊地打道回府,陸震天出來親自送客,陸楠桉一再留步,兩人寒噓了幾句,才和周曉末上了車。
“你不是討厭白家姐妹嗎?為什麽和陸震天關係這麽好?”
周曉末實在是不解,白家姐妹品行不好,在業界內風評也不好,心機又風騷,這一點周曉末早就領教過了。
陸楠桉豈會不知道周曉末心中所想,他好笑的點了點周曉末秀氣的鼻頭。
“白家姐妹她們是有諸多不好,可是白震天不同,他是一個熱情又仗義的商人,兩者不可相較。
周曉末點點頭,這就奇怪了,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怎樣養出白家兩姐妹的?
“陸總,是白大小姐。”
駕駛座上的白助理突然停下了車,把車停靠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周曉末看向窗外,的確是白春秋,她站在一個隱蔽的拐道邊,白春秋還穿著宴會上的晚禮服,隻是在肩上加了件披肩,好像是在等人。
周曉末看了一眼陸楠桉,不解,陸楠桉神秘的笑了一下,示意她繼續看。
周曉末不願陸雅再蒙在背叛裏。
“我要告訴姑姑。”
“周曉末。”
陸楠桉捏住周曉末的下巴,神色很是嚴肅,把周曉末唬愣住了。
“如果你不願姑姑受傷的話,這件事情絕對不要告訴姑姑,他們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
“我們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麽要瞞著她?將來她知道了才是最大的傷害。”
周曉末的想法和陸楠桉不同,紙是包不住火的,陸雅遲早會知道的,等她知道的那一天,她承受的痛苦會更大的。
車子繼續前行著,白助理默默的在駕駛座上開車,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爭論。
周曉末是女人,她知道女人依靠一個男人活著,那喬莊就是陸雅的一切,等她知道喬莊背叛了她,陸雅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