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陰霾籠罩
她還沒來得及傷感過去的日子不複返的情懷,手上的小本本就被陸楠桉抽走了,隻見他看了幾眼照片,總結了自己照的挺帥的,就把兩個本本都放進了自己外套裏的口袋裏。
周曉末不淡定了。“你幹嘛?”
“你這麽馬虎,本子當然放在我這裏我才放心了。”陸楠桉說的一本正經。
“你還沒和我解釋,一大早就把我拐進你戶口本的事呢。”
“你不進我家的戶口本,還想進誰家的戶口本?”
陸楠桉危險的靠過來,眼睛裏全是陰霾,捏住周曉末小小的下巴,在上麵琢了一口。安撫的拍拍的周曉末的頭,像哄小狗一樣的。
哼,不要臉,周曉末擦掉嘴巴上的口水。
領結婚證的事,陸楠桉沒有告訴任何人,陸媽媽也沒有告訴,說是要等周曉末嫁給他的那一天再說,周曉末倒是無所謂,哪一天說都是一樣的。
之後的日子,周曉末過的很安逸,心情舒暢了,孕吐也結束了,每天就呆在陸宅和雅琴一起吃吃喝喝,除了被限製了自由,也不能玩手機電腦。
這陣子發生了一件大事,媒體都要炸掉了,白氏公司總裁的女婿出軌在校大學生,也就是溫亭言,周曉末的前男友。
周曉末呆在陸宅足不出戶,又沒有網絡,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麽,不過,在陸宅有個很八卦的傭人小圓。人如其名,長著一張圓圓的包子臉,很可愛,人也勤快,陸媽媽不喜歡她唯一的不好就是嘴多,什麽八卦她都知道,一空下來,就拉著人聊天。
小圓看周曉末每天呆著無聊,就把外麵吵翻天的事說了,給周曉末解解悶,殊不知這是帶給周曉末傷痛的男人。
“這個溫亭言吧,人長的挺帥的,可家裏沒有背景,也沒錢,能攤上白家的女兒,完全是當初搞大了人家的肚子,才結的婚,現在就去和人家一女大學生搞在一起了,你說可不可笑。”
“哎,太太,那個大學生跟你長的該挺像的,給你看看。”
小圓打開手機,想起周曉末不能受到輻射,就把手機拿的遠遠的。
“小圓,你這樣我看不見。”小圓起碼拿開了四五米,周曉末很無奈。
“好吧,隻能給你快速的看一眼。”
小圓等周曉末看完了,就立刻把手機拿開了。“怎麽樣,和你很像吧。”
“恩。”周曉末複雜的點點頭,那個女學生很清純,紮著馬尾,穿著背帶褲,帆布鞋,和周曉末當年的打扮幾乎一模一樣,還有那雙帶笑的眼。
溫亭言你這是什麽意思?在緬懷我們以前的青春嗎?你都有了孩子,老婆,還去招惹外麵的人幹什麽?
周曉末真是想不通這個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把白梓倩的肚子搞大了,現在他什麽都有了,又要傷她老婆的心。
撇了一眼旁邊沙發上不說話的白家姐妹,尤其是看到白梓倩,心裏更氣了,忽的一聲把杯子丟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杯中的茶陸溢出來灑在桌子上,淋濕了桌上的報紙。
報紙上呈現出的赫然就是出軌的溫亭言,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記者,報道的非常難聽,一點也不給白震天的麵子,還有一張溫亭言高清的照片,還是一張溫亭言親昵的摟著那個女學生晚上出入酒店的照片,這麽清晰的照片,白家就算想要否認都不可能。
“溫亭言呢?還沒回來?”
聽著白震天的怒吼聲,白梓倩瑟了瑟,眼中豆大的淚珠就流了出來,她的心中涼透了,她沒想到溫亭言會這樣對她,兩個人的孩子都三個月了,還在繈褓中,他竟然去外麵找了女人,還是和周曉末很像的女人。
“看看你那好老公做的事情,把我這老臉都給丟盡了。”
白震天拍著自己的臉,對白梓倩怒目圓睜,恨不得上前就要打她。
想他白震天英明一世就要毀在自己的兒女手中嗎?還是一個招贅過來的女婿,白震天以為就算不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入贅到了白家也算是半個兒子,也是一家人了,怎麽想到這個“兒子”做出對不起白家的事。
真是氣死他了,這就是白梓倩千方百計找來的老公?白震天現在想的就頭疼,不願再看到白梓倩那委委屈屈的臉,瞪了她們姐妹一眼就回書房了。
等白震天上樓了,白梓倩才爆發出來,“呀。”大力的把桌子上的名貴花瓶摔在地上,花瓶的碎片擦過她的腳踝,留下一條血色的傷痕。
“現在發脾氣有什麽用?早就看出溫亭言沒什麽用,就知道吃白食,正好就這個時機和他離婚,甩了。”
花瓶的響聲,讓白春秋有些不悅,這個妹妹也就知道在父親底下生事,出了會使大小姐脾氣還有什麽用?這個白家還是得靠她白春秋。
“孩子都生下來了,你讓我和他離婚?你當初怎麽不勸我?現在知道嚼嘴跟子。”白梓倩本來就在火頭上,這時候聽見白春秋在旁邊冷嘲熱諷的,想也沒想就罵過去了。
“你再說一遍?就你這個樣子怪不得溫亭言要去找女學生。”白春秋自認為在這個家裏出了白震天,就是她最大,現在被白梓倩以下犯上,立馬就找起來,維護自己的威嚴。
“我這個樣子?那也比你好,*不上陸楠桉,就去*人家的姑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出去幹什麽了。”
白梓倩叉著腰,一副要幹架的樣子,她最看不慣白春秋一副她是老大的樣子,平日裏騎在她的頭上也就罷了,溫亭言在家裏的時候,她還要去欺負她老公,白梓倩現在都懷疑溫亭言出軌是不是因為白春秋的原因了,一個大男人天天被一個女人諷刺,任誰也受不了吧。
本來還威風的白春秋,聽到妹妹說的話,瞪大眼睛,白梓倩這個樣子是全都知道了,這不可能啊,她每天晚上出去的時候,都是挑在家人都睡了的時候,白梓倩知道的這麽清楚,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