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出口惡氣
反正他們也被開除,光腳不怕穿鞋的,就算周曉末是總裁夫人也跟他們一分錢關係沒有了。
總之走之前必須要把這口惡氣出了!
“有些人真是惡心,仗著自己有爬床的本事,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不過就是隻從農村飛來的土雞,還真以為來了市裏就變成金鳳凰了。”
除了他們兩個,辦公室裏的其他人都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其實耳朵豎得比誰都高。
周曉末也沒慣著他們,“你們願意當噴糞車我也沒辦法,再說辭退書上寫的很明確,是你們自己月績連續不合格,如果你們做的足夠優秀,公司又有什麽理由辭退你們?自己不行卻把責任強推在別人身上,也不知道惡心的到底是誰。”
經此一事,設計部的風氣算是徹底被肅清了,可是周曉末也發現,辦公室的這些同事基本都不怎麽跟自己親近了,甚至連原來關係還算不錯的幾個,也都開始疏遠自己。
雖然周曉末有些落寞,但想想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跟陸楠桉有這份特殊關係,之前她一直努力隱藏,讓大家盡可能的去忽視掉她的這份特殊性,可是當她忍不可忍終於爆發的時候,這些人也終於發現了,原來總裁夫人跟他們這種普通員工是不一樣的。
隻要誰惹她不高興,她就有權力開除誰,因為陸楠桉一定會聽她的話。
原本去食堂吃飯,周圍都會圍四五個同事,現在周曉末隻要往哪一坐,周圍的人馬上就會散開。周曉末變成了獨來獨往的狀態,甚至忘帶東西的時候,都不好意開口管周圍人借。
孤獨,每天都被這種孤獨感折磨著。可她卻不後悔當初的決定,如果她一直沉默著,那些欺負她的人隻會越來越猖狂,隻有讓所有人看到她的鋒芒,那些人オ會知道她周曉末才不是任人欺辱的軟包子。
那天周曉末下樓打印資料的時候,碰到了悅薇,經過哪件事後,她被陸楠桉調到了外宣部。
外宣部本身男員工就比較多,想悅薇這樣的大美女一過去,立刻就湧現出了一批自告奮勇的護花使者。
周曉末進打印室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男同事都在對悅薇大獻殷勤,不過很顯然,驕傲的公主殿下沒看上他們其中的任一個。
“曉末姐!”悅薇看到周曉末時還表現的非常開心,但周曉末知道,這不過是她用來偽裝的假象。
畢竟她被突然調到外宣部,是自己攛掇了陸宇。
所以周曉末並沒理會悅薇的虛情假意,隻是站在一邊等待著打印資料。
悅薇對於她的無視表現的十分傷心,又湊過去弱弱的叫了一聲,周曉末依舊沒有理會,這樣的一幕落在外宣部的兩位男士眼裏,讓他們十分憤慨。
及時知道周曉末總裁夫人的身份,他們也看不下去自己的心愛的女神被周曉末欺負了。
其中一個個子稍高的男生站出來,對周曉末不耐煩道:“我說你耳朵聾了?沒聽到悅薇在跟你打招呼嗎?”
周曉末迎上對方挑釁的目光看去:“你是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我並不想搭理她嗎?”
對方譏笑一聲:“不過就是嫁給了陸總你有什麽好拽的?我看你就是嫉妒悅薇比你年輕漂亮是不是?自己醜就算了,還嫉妒比自己長得好看的人,你不覺得自己挺惡心的嗎?”
幸虧這種話周曉末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不然她都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我看應該是你心愛的女神並不想搭理你,就用這種英雄救美的老套方式博取人家的注意力吧?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說家世如何,單說你這身材相貌,陸楠桉也甩你十八條街,你女神半隻眼睛都不會看上你的。”
周曉末從打印員的手裏接過資料,轉身就準備走。
可是此時卻發生了意外。
跟外宣部的新入職的男生扭打在一起,周圍的人卻隻顧著大喊大叫,根本就沒人上去拉架。很快周曉末就立體不知,被對方按在地上扇了好幾個耳光,嘴角都打出血絲了,她依舊抓著對方的衣領牢牢不放。
相比於自己在對方臉上抓出來的紅血絲,自己受的傷明顯更重,可是周曉末不甘心自己就這麽被人詆毀,她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死死的抓著對方的不放。
很快她就發現身體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下腹頓時變得絞痛起來,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周曉末有些惶恐。
可是對方被周曉末抓破了臉皮,也變得凶狠起來,對著她的肚子又憐惜打了好幾圈,直到周曉末的腿間滲出一灘血跡,有人喊出人命了,他才慢慢停止了動作。
陸楠桉進門來就看到這一幕,打印室裏圍了一堆人,卻都站在旁邊看熱鬧,還有人拿手機錄像的,就是沒人上去把滾在地上的兩個人拉開,再看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曉末。
突然捂著肚子滿地打滾,陸楠桉上去一腳把壓在她身上的人踹開。
扶起周曉末問:“還能走嗎?我送你去醫院?”
腹部的絞痛,讓周曉末騰得近乎不能言語,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摸了摸陸楠桉的臉:
“我肚子好疼,就跟那次懷著寶寶的時候一樣。”
陸楠桉低頭看著周曉末坐的地方,已經有股股血順著褲子縫流淌出來,男人如夢初醒,趕緊抱起周曉末就去了醫院,看到總裁來了。
剛オ那些看熱鬧的人才開始圍上來獻殷勤。又是打120,又是拿毛巾的。
陸楠桉走到門口的時候對王秘書道:“這屋子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你把名單統計下來,我回來的時候一個都不想看見。”
把周曉末送到醫院的時候,陸楠桉的衣服已經被血打透了,直到周曉末進了急救室,他的兩隻手還在不停的發抖。
看著已經快要凝固的血珠順著指尖低落,陸楠桉深深吸了口氣,靠在走廊的桌椅上,感覺自己仿佛又經曆了一層地獄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