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熟人
莫非是那群憑空消失的人?
一想到那些人,林懷仁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懼意,不是對那群人的害怕,他是在擔心程靜宜會不會出什麽事。
“該死的!”
林懷仁一摸身上,才發現今天出門的時候換了套衣服,他什麽東西都沒有帶,就算想用玄黃之術去追蹤程靜宜的行蹤,也無從下手,除非……
沒時間了,隻好試試這個法子了!
迷離之間,程靜宜隱約覺得眼前有人影晃動,喉嚨幹涸,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的刺痛,仿佛有人壓在了她的身上,還有什麽東西,在她周身遊走著,多年來的習武生活,讓她對外來的侵入十分敏感。
程靜宜猛的一咬舌尖,鑽心的痛喚回了她的幾分神智,勉強看清她現在所處的地方。
“拿了錢就走吧,你老公欠的那些錢都一筆勾銷了。”
男人淫邪的聲音讓程靜宜又清醒了幾分,心中升起滔天怒意,居然有人為了錢就敢出賣她!
“嗬,程靜宜,你最後還不是依舊落在了我的手裏!”
呲啦一聲,程靜宜身上的外套便成了一地碎步,這男人的聲音讓程靜宜覺得分外熟悉,一個名字突然湧上嘴邊。
程靜宜:“蔣澤!居然是你!”
正在對程靜宜上下動手的人頓了一下,單手掐住程靜宜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居然這麽快就醒了,看樣子,那藥對你沒用啊!”
非要娶程靜宜的人就是蔣澤,偽裝成一般人家為的就是把程靜宜的三嬸忽悠過來,讓那群窮鬼幫自己辦事而已。
“你放開我,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啊!”
程靜宜半身酥軟,壓根使不上一點力氣,倘若這時候蔣澤真要用強的話,程靜宜完全沒能力反抗。
蔣澤神色猙獰:“放了你?你知道我為了你受了多少苦嗎?我怎麽可能放了你!”
程靜宜冷哼道:“那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要不是你壞事做絕,怎麽可能有這個報應。”
“呸,別給我說這些東西,現在你在老子手裏,老子想怎麽收拾你,就怎麽收拾你!”
蔣澤神情激動,血液中忍不住的興奮與咆哮,為了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他俯視著躺在床上的程靜宜,眼中帶著欲望與醜惡:“不過,這次我要跟你玩點不一樣的。”
說著,蔣澤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尖在程靜宜肌膚上滑動,蔣澤,一手抓住程靜宜的頭發,猛的一提:“看見沒?老子想對你做什麽就能對你做什麽,誰他媽都管不到老子!”
程靜宜眼前一暗,原本還壓在程靜宜身上的蔣澤,直接被人拎著站了起來。
蔣澤大怒:“是誰?混蛋,是哪個混球!”
“嗬,蔣澤,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多是嗎?”
林懷仁雙目赤紅,右手的手臂一直在不停的流血,不過就算隻有一隻手想要搞定蔣澤那也是輕輕鬆鬆。
蔣澤一怔;“林懷仁?”
“嗬,廢物!”
林懷仁往旁邊一丟,蔣澤一下失去重心摔了個屁股蹲,疼的齜牙咧嘴的,還立馬跳起來,揮動著手裏的匕首,戒備的盯著林懷仁:“你別過來,我給你說,你……我有刀!”
那天慘痛的經曆一直都是蔣澤的噩夢,即便蔣澤對林懷仁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林懷仁挫骨揚灰,可當他一看見林懷仁的時候,那股心理陰影上形成的恐懼一直籠罩在蔣澤頭上。
林懷仁見到床上躺著的人之後,眼中的寒芒更甚,手上的血已經幹涸,那斑駁的痕跡卻又分外嚇人。
林懷仁歪頭不屑的盯著蔣澤:“我沒有上門找你,你到是好,直接送上門來找死!”
蔣澤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懼意,顫聲道:“你別過來,我……”
“別過來?那可不行啊!”
林懷仁用被子小心的蓋好程靜宜的身體,轉身神色又寒了幾分:“你敢跟樊天他們一起買凶殺人,怎麽你要殺的人站在你麵前的時候,你連刀都拿不穩了呢?”
“我沒有!”
蔣澤下意識就要否認,林懷仁冷哼道:“不承認就可以當沒事兒發生過一樣?蔣澤,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她是我的女人。”
一滴豆大的汗滴順著蔣澤的臉頰一路向下,蔣澤已經毫無方才的囂張,眼中隻剩下對林懷仁深深的恐懼。
林懷仁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暴喝道:“我問你,有沒有!”
蔣澤弱弱的說道:“有……”
“嗬,那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林懷仁像是一鐵麵無私的行刑者,他站在那,猶如俯視螻蟻般輕視著蔣澤,看著蔣澤在他的腳下臣服,等待著他的鞭笞。
蔣澤咬緊腮幫子,胡亂揮動著手裏的匕首:“林懷仁,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已經找了殺手來買你的命了,你要是還敢亂來的話,我保證讓你活不過明天!”
“嗬,好大的口氣!”
林懷仁身形一閃,蔣澤隻感覺到眼前一道人影晃過,手背一麻,那把匕首直接從他手裏飛了出去。
“倒要看看你活不活得過今天了!”
林懷仁把玩著蔣澤的匕首,一臉鄙夷的丟在垃圾桶裏:“垃圾玩意兒!”
蔣澤神色大驚:“你……你什麽意思!”
林懷仁冷笑一聲:“就是你以為的意思!”
“我……我可是……”
蔣澤張嘴大叫,下一秒,那下巴便被林懷仁直接給卸了下來,林懷仁湊到蔣澤耳邊,恐懼慢慢的從蔣澤心底一路滋生向上,最後覆蓋了蔣澤的所有。
“噓,別說話!”
林懷仁手法十分詭異,蔣澤隻感覺到林懷仁在他身上的關節處微微一捏,緊接著便是一陣酸痛。
林懷仁似笑非笑的看著蔣澤:‘別著急!好戲還在後麵呢!’
一根銀針以最快的速度齊跟沒入蔣澤的體內,一股強過一股的痛感瘋狂向蔣澤襲來,喉嚨不停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口水沿著脫臼的下巴留了一地。
“這叫分筋錯骨,蔣大少,你就慢慢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