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
第六十六章我
第六十六章###了我
兩人云雨過後,因為都是初次男女,冰彤因為受傷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凌傑平靜了下來,覺得有點愧疚對不起江若離的感覺,幫冰彤蓋好衣服,自己走出了山洞,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冷靜下來,凌傑在思考以後該怎麼處理兩人之間的關係,二人發生關係沒有建立在任何感情自上,完全是因為肉體的需要,在說冰彤那麼一個強勢的女孩,如果說就這樣不給一個說法,是不可能的,如果叫凌傑放棄江若離那也是不可能的,凌傑現在心情很是複雜,可偏偏腦子裡又都是冰彤的影子。
忽然一條黝黑的東西從凌傑腳下躥過,在沒有任何照明設備下的雨林,凌傑只能靠著微微月光去判斷這是什麼東西。
東西移動速度很快,可是凌傑動作更快,大腳一踩,就見那黝黑的東西「噝」叫了一聲,縱起身就朝凌傑咬來,透著月光一看才發現是一條不知名的蝮蛇,蛇攻擊的時候速度是很快的,可是當那蛇縱身彈起的時候,凌傑另一隻腳,已經踩到了蛇軀中心一點的位置,用力一踩,整隻蛇變無力的癱軟倒了下去,古話說「打蛇打七寸」不是沒有道理的,蛇也是有脊椎的,蛇七寸的地方正是蛇脊椎和心臟的位置,神經中樞被破壞了,大腦傳輸信息也就被阻斷了。
剛想一腳把這蛇踢到旁邊去,肚子固然咕嚕了一下,本來今天體力就消耗巨大,加上剛才那番劇烈運動,凌傑早已餓的不行了,以前訓練的時候生吃過豬肉,聽教官說豬肉是最難吃的一種,魚肉比較容易下口,蛇肉其次,皺了一下眉毛,咽了口口水。
黑色鱗片的蛇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就沒有在動彈了,凌傑提起這條蛇,看了一眼,拔起腿間的匕首,一下就切掉了蛇頭,冰冷的血順著蛇頭一下濺灑了出來,緊接著凌傑又利落的用匕首劃開蛇皮,擠出蛇的內臟,全都剔了出來,拔開蛇皮,在旁邊小溪中,衝掉了血水,讓蛇肉吃起不那麼腥口,拿著一截蛇肉就這樣吃了起來。
第一口咬下去,凌傑差點沒嘔出來,一鼓難以言語的味道,可是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如果現在不補充能量,明天很難行動,捂著嘴巴拚命嚼了起來,只能幻想這是一塊香噴噴的牛排了。
可惜現在不能生火,雖然沒有做了,可是烤熟了吃比較容易下口,忍著胃部翻湧,皺著眉活活把半條蛇吞了下去。
連忙用手捧起溪里的水,猛喝幾口,才把嘴裡難聞的味道沖淡,又捧了幾巴掌水,把溪邊的血沖乾淨了,在熱帶雨林里誰也不知道這一點點血能引來什麼野獸。
拿著剩下的半條蛇肉朝洞里走去,剩下的半條蛇,已經反覆的在溪水裡洗了好幾便,確定沒有一點血絲之後,凌傑才收手。
凌傑最擔心的就是冰彤明天早上能不能正常的趕路,因為女人第一次之後身體狀況都是不一樣的,有的甚至初后都不能下床,不過冰彤好歹也是個戰士,這點疼通應該沒什麼問題。
走進山洞平靜下來后,凌傑也不禁感覺到絲絲涼意,看著那蜷縮成一團的冰彤,悄悄走到旁邊坐下來,把冰彤抱在自己懷裡。
自己肩上的兩個槍傷,讓凌傑感覺撕扯般的疼痛,剛剛被###麻醉了身體,事後,肩膀上又開始疼了起來,靠在牆上抱著冰彤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整個晚上可以說是半夢半醒,時不時的會睜開眼睛朝外面看去,待發現沒什麼動靜后,凌傑又會繼續閉上眼睛。
早上醒來的時候,凌傑發現自己身上暖暖的,睜開眼一看,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披在了自己身上,猛的一看,冰彤已經不在山洞裡,想站起來,可凌傑使勁全身力氣卻發現怎麼也站不起來,全身癱軟,嘴巴乾的難受,整個人都昏的厲害。
「你的傷口感染了,在加上昨晚又……還吃了不幹凈的東西,所以你現在發燒了。」冰彤抱著一團枯樹枝葉走了進來說道。
「我……」剛想說話嗓子就像針刺一樣難受,乾的厲害。
「要喝水?」冰彤問道。
凌傑輕輕點了下頭,冰彤轉身走了出去,步子有點怪異,看的出來冰彤還有點不適應,凌傑看到這個樣子嘴巴微微翹了起來。
沒過會,冰彤就鼓著個腮幫子走了進來,走到凌傑身前蹲了下來,小嘴直接蓋在了凌傑嘴上。
凌傑嘴巴一甜,拚命的###了起來,這個時候乾的刺疼的嗓子才慢慢舒適了起來。
冰彤待到嘴裡的水全都喂完了之後,凌傑還在拚命###,猛的一把推開了他,小臉微微紅了起來。
「這裡沒有盛水的東西,你不要太過分了。」冰彤小臉羞紅過後,便正色說道。
「對不起阿,太渴了,你的舌頭又那麼甜,都分不清是水還是什麼了。」凌傑笑著說完,又雙手撐地讓自己站起來,可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了。
「別動了,你的肌肉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在強行運動,輕則肌肉拉傷,重則以後肌肉萎縮衰死。」冰彤又接著說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不然明天行動又出血就不好了。」
凌傑點了點頭,慢慢舉起手脫自己衣服,可手抬到肩膀那就怎麼也舉不起來了,看著冰彤笑了笑,眼睛瞥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手動不了。
冰彤站在原地看著凌傑。
凌傑見冰彤沒有反映便說道:「幫我脫下衣服阿,我手抬不起來。」
「哦。」冰彤這下才回過神來,蹲下來慢慢的幫凌傑把衣服脫了下來,此刻沒有人注意到冰彤小臉又悄悄紅了下。
把小火堆生起來之後,冰彤在把要用的東西整理了一下。
「現在生火被發現了怎麼辦。」凌傑說道。
「你認為,那麼大的爆炸,事後還有幾個活人?」冰彤白了凌傑一眼很不屑的說道。
「我這不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嗎?」凌傑道。
「好了,別說話了,等下別像個女人一樣疼的叫出來就行。」冰彤拿起匕首放在火堆中燙熱,又從彈夾里卸出一顆子彈,把彈頭咬了出來,裡面的火藥倒在一旁。
「你可要輕點。」凌傑笑著說了句。
冰彤拿起那微微燙紅了的匕首,看著凌傑胸肩上那兩個血肉模糊的彈孔沉默了許久,遲遲下不了手。
「喂~你不會害怕了吧,我都不害怕,你————阿!」凌傑說到半就被疼了吟了聲。
冰彤咬著牙劃開了外面一層肌膚,將匕首刺進皮膚里,輕輕的將彈頭挑了出來,鮮艷的血噴了出來,將冰彤的衣衫濺滿了血。
凌傑感覺的到冰彤的手有點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后,咬著牙笑著說道:「這點疼算什麼,還沒你現在疼呢。」
凌傑這個時候只想讓冰彤不那麼緊張,轉移自己注意力同時也分擔冰彤的壓力。
「你要死阿!」冰彤咬著雙唇,聽凌傑說起晚上的事,就陣羞怒,模樣楚楚動人,把手上的彈頭丟到一邊后,又咬著牙一刀劃開了旁邊的皮膚。
「小彤,昨天晚上對不起,我看你那個樣子,真的不忍心。」凌傑說道。
「凌傑,我跟你說吧,昨晚的事,我會考慮怎麼處理,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放心吧!」冰彤冷冷的說完,手上的刀子又刺進了凌傑的肌膚里,將一顆彈頭挑了出來,將彈頭裡倒出的火藥末撒在兩個彈孔上,拿起一根樹枝點著了上面的火藥。
「嘶!!!!!」凌傑大吸一口涼氣,牙齒咬的咔佧做響,頭上的汗像瀑布一樣直流。傷口上冒起一陣輕煙,一鼓焦味瀰漫了出來。
過了一會後,凌傑輕輕的說道:「昨天晚上雖然是你主動的,但……」
「我都說了不用你負責了,你還要說什麼!」冰彤突然站了起來怒喝道,眼眶都濕潤了。自己都沒有在意自己第一次就這麼沒了,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不提就算了,還一直為自己解釋。
說完冰彤就像個小女人似的,把手中沾滿血的匕首朝凌傑砸去,捂著嘴巴朝外面跑去。
凌傑嘆了一口氣,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整個胸肩上都燒黑了,看起來很噁心,凌傑面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整個額頭都濕透了,如果不是說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恐怕現在已經昏倒了,凌傑實在沒有力氣去想東西了,靠在一邊牆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
蹲在溪邊的冰彤小聲啜泣著,就算在這沒有人的地方她也不敢大聲哭出來,因為流淚對一個軍人來說是恥辱。
「死凌傑!臭凌傑!混蛋!」冰彤揀起溪邊的小石子拚命的朝河裡砸去,可憐的小溪被砸的破了相。
「就是你這個混蛋###了我,還想狡辯!」冰彤小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