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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老師傅

  第141章老師傅 

  「孟小安是吧。」孟小安出了酒店之後,就遇見了一個中年黑衣男子,頭髮很精短,一張很粗獷的臉。 

  孟小安點點頭,「你是?」莫不是老頭子在這裡的朋友? 

  「昨晚上有人給我這手機。」中年男子把一台手機遞給了孟小安,然後離開。 

  孟小安看著手機,誰會送給他這麼一個大禮來著?送手機?不會裡面有一個微型的炸彈吧? 

  孟小安想到這裡就全身冒出了冷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孟小安正要把手機給丟到垃圾桶的時候,手機響起,是一段很優美的鈴聲,孟小安猶豫了一下,接過聽:「喂,是誰給我這麼一份大禮的?」 

  「孟小安是吧,你最好注意一些。你現在的在一個危險的邊緣了」 

  「你是誰?」孟小安問道,可對方已經掛了,他連那個聲音是男是女都聽不出,估計是故意讓他聽不出聲音的。「真是怪了,難道是我運氣來了?」孟小安在自我的陶醉道,很快的就自言自語,「蔣文那小子這麼快就知道我來成都了,娘的,按照我的估計這混蛋肯定不會這麼讓我好好的活著的,看來得儘快去李家。」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孟小安就來到武侯祠。 

  雖然不知道這個叫陸筵席的老人叫他來做什麼,但青銅在給他電話的時候早就叮囑了,無論老人說什麼,就算是叫孟小安殺人他都要照著做。孟小安對這老人的身份頗有些好奇。 

  來到武侯祠的時候孟小安看下,居然沒見老人的身影,莫非是睡覺沒起? 

  孟小安同學在那裡有模有樣的打起了一套太極拳。 

  打完太極拳之後,孟小安看了下時間,都快7點了,娘的,早知道就不來這麼早了了。 

  孟小安又打了一下霍家拳,這霍家拳是老頭子很小的時候就教會他的,據說是霍元甲親自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那個迷蹤步確實是霍元甲的,孟小安是把迷蹤步學得爐火純青。 

  打不過人家,這逃總逃得過吧。在孟小安同學千等萬等的目光下,陸筵席老人姍姍來遲,孟小安趕緊笑臉的上去和老人家打了一個招呼,陸筵席對著孟小安道:「你來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了。」孟小安心裡覺得奇怪,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在一邊看著的?不對啊,他剛才看了下四周,沒有看見一個人,除非他是故意藏起來不讓他看見的。孟小安的臉上依舊是那種笑眯眯的神色道:「嗯是快兩個小時了。」「去把手洗乾淨了。」陸筵席對著孟小安道。 

  孟小安越發的顯得奇怪,這老頭到底自己做什麼,但孟小安心裡是想著可沒問,去找了下水龍頭洗手,難道是要什麼特別的事情不成? 

  陸筵席道:「你師父來之前給你電話了吧。」 

  「嗯,給了,說我好好的伺候老先生。」孟小安笑了笑道。 

  「她看得起我了,我是看著她長大的,你以後要好好的幫我照顧青銅。」 

  孟小安只是笑笑,師父的實力他還是懂一些的。除非是牛逼高手,不然不會殺了師父的 

  陸筵席道:「他和你說我的身份沒有?」 

  孟小安搖頭,道:「沒說,就說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什麼都不要問。」 

  陸筵席露出一個笑容:「你猜我是做什麼的?」 

  孟小安全身上下的看了一下陸筵席,老實說,他第一眼印象是一個退休的老幹部,可是仔細看之後,又不覺得是那種老幹部,因為老人的身上沒有那種官者的氣息,這一點孟小安覺得詭異,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要是普通的老人的話,老頭子肯定不會叫他過來學東西的。 

  陸筵席道:「猜不出來?」他是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的,接著臉上露出一種孟小安不懂的神色,帶著驕傲的神色,緩緩道,「用一句難聽的話我只是一廚子而已,就是給別人做菜的。」孟小安愕然,這個是真的愕然,他想不到這個老人會是一個做菜的?大酒店的廚子?某個領導的御用廚師?也只有這麼解釋才能說可以說得過去,孟小安並沒有露出不屑之色,道:「你該不是要我學會你的廚藝吧?」陸筵席哈哈大笑道:「你說對了,不過我想你學不會我的廚藝,你就學幾道菜就成了,手夠快,膽子大就可以了。」孟小安道:「那看來我真的要這裡學幾天的廚藝了。」 

  陸筵席道:「你現在和我回家,一會兒有人來,你什麼都不要說,一切由我來出面。」孟小安道:「好。」孟小安跟在陸筵席的身後,兩個人在路上行走了半個小時這樣,陸筵席就領著孟小安拐進了一條小街,孟小安鼻子嗅到了很香的菜味。「這裡是成都最著名的小吃區,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多來吃下。」孟小安點頭,這裡的小吃雖然沒吃過,但是光嗅到那種香味,他的胃口就打開。孟小安見到很多在吃飯,或者是行走的路人都熱情的朝著陸筵席的招呼,看樣子他在這裡的很受到大家的歡迎,孟小安從那些人的臉上讀出的不僅僅是對陸筵席那種敬意和熱情更多的一種畏懼,這多少讓孟小安覺得奇怪,一個廚子到底有什麼地方讓人畏懼了?「這就是住的小地方。」陸筵席帶著孟小安走進了一木構造而成的屋子。「你要喝點什麼?」「來一杯開水。」 

  「後面是後院,你的手洗乾淨了吧?」陸筵席再一次的問道, 

  孟小安看了下自己的雙手,道:「我確定很乾凈。」 

  陸筵席笑了笑,然後那一雙銀白色手套給孟小安,道:「戴上他,我現在帶你去抓一條魚。」 

  孟小安戴上手套之後,手覺得異常的舒服,就好像這手套是專門為他而特做的,孟小安問道:「這是什麼手套?」 

  陸筵席道:「這一雙手套是很多年前別人送給我,刀槍不入。世界上只有兩雙,一雙在我這裡,現在我把他送給你。」陸筵席的臉上有些幾分的不舍,但畢竟答應過李鼎天了,因為再是不捨得也要送出去。「刀槍不入,真的假的?」孟小安明顯的不相信的語氣問道。「自然是真的。」陸筵席笑道,「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試試。」陸筵席從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孟小安看上去就知道是一把鋒利異常的菜刀。「這一把菜刀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你把手放到桌子上。」 

  孟小安笑道:「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話是是這麼說,還是把手放到了桌子上。 

  陸筵席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孟小安想了想,道:「還是你老人家來吧。」他還想著老人家沒什麼力氣,砍下來估計沒什麼事情吧,可心裡是有些提心弔膽的。 

  陸筵席道:「好,你就看好了。」陸筵席猛吸一口氣,一張紅潤的臉突然好想是蛤蟆咕咕的叫著一般,孟小安一看就知道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這老人家還不光光是廚子還是一個高手,孟小安的手下意識的要收回來,可陸筵席早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孟小安居然不能掙脫,臉色有些蒼白。菜刀從孟小安的眼前一閃而過,孟小安大叫了一聲,接著,只聽得嘩啦的一聲,桌子赫然四分五裂,可想而知陸筵席這一刀下去孟小安所承受的力道之中,孟小安覺得除了有些手背有些麻木之外,沒什麼痛楚,看了下手套,真的什麼痕迹都沒留下,但這也讓孟小安心跳加快了:「老人家,你下次別這麼玩我,我的心臟不好。」陸筵席道:「你現在相信了?」孟小安道:「嗯,相信了,死都相信了。」想不到還真的有一雙刀槍不入的手套。孟小安隨著陸筵席來到了後院,後院的中間有一個大缸子,孟小安走過去一看,眨巴眼睛,在缸子中居然長著一顆大約50裡面的小樹,小樹上結著紅色的小果,而水裡也有幾條墨綠色的大約有一個拇指粗十厘米長的魚,孟小安還真的不知道這魚叫什麼?「你叫我來捉魚的?」孟小安問道。陸筵席問了他兩次洗手沒有,就死問了要抓魚?不就是抓魚?孟小安看著這缸子也沒什麼深和大,閉著眼睛都可以抓到。陸筵席笑了笑:「你認為你可以不戴手套就能抓住這幾條魚?」孟小安考慮下,聽老人的話似乎這些魚很難抓,道:「大概可以。」陸筵席道:「你若是空手不戴手套能抓住一條魚,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一個條件。」孟小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老人看上去不是開玩笑,異常的認真,難道這魚就這麼難抓?「我試試。」孟小安脫下了手套。 

  陸筵席道:「你再去洗一次手,用肥皂洗。」 

  孟小安笑了笑,用肥皂去了洗手,回來。 

  「我先和你說了,這是一種速度很快的魚,而且牙齒有毒。」陸筵席淡淡的說道,「你自己要小心一條。」 

  「有毒?」孟小安驚異之極,這什麼魚還有毒來著,真是奇怪之極,怪不得老人要他戴著手套去抓魚。「不過你放心,在一分鐘的時間裡我可以把你的救活。」陸筵席道。孟小安笑了笑,道:「成,有你這話就可以了。」 

  孟小安做半蹲樣,眼睛緊緊盯著那些在水缸中遊動的魚,終於被他發現一條魚好像是在休息了,右手閃電一般的抓著那一條墨綠色的魚兒。速度快的連水中的漣漪都來不及散開,但眼看要抓住魚頭了,那一條魚倏然一閃,避過了孟小安的爪子。「你出手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但這樣遠遠不夠。」陸筵席道。孟小安還真的不信邪了,又是試了幾次,可最後都是被魚給跑走了,好在孟小安沒被魚兒的牙齒刮到。「我輸了。」孟小安對著陸筵席道。是真心話,這魚兒的速度太快了。這到底是什麼魚?還有的就是這水異常的暖和,這種墨綠色的魚兒居然生活溫暖的水中,這讓孟小安覺得詭異之極。陸筵席道:「你戴上手套試試。」孟小安戴上了手套,這一次抓魚的時候異常的順利,他感覺這手套好像對魚有某種牽制的作用,魚兒遊動的動作沒那麼快了。「不錯,你應該看出來了,這手套對魚有牽製作用,因此你可以順利抓住魚。」陸筵席道。 

  孟小安看著手中那一條墨綠色的魚,道:「這水是好像是有溫度的?」 

  「是峨眉山泉水,蝴蝶魚只有這種水溫中才可以生存。」陸筵席道,「至於這一顆水樹的果實就是他們的食物。」 

  「蝴蝶魚?」 

  「因為在有蝴蝶的地方他們才會出來,所以又叫蝴蝶魚。」 

  「原來是這樣。」孟小安道,難道這蝴蝶魚只有峨眉山才有的。 

  「陸師傅。」 

  一個肥頭大腦的男人走了進來,滿臉的笑容道:「有人開車來找你。」 

  陸筵席道:「好,我知道了。」 

  「你想把魚放回去,我等的人來了,你不要說話。」陸筵席道。 

  孟小安點頭。 

  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好像是秘書之類的很成熟的女人。 

  「陸老先生,很久不見了,您精神可好?」中年男子笑容滿面的上前和陸筵席握手。陸筵席哈哈大笑:「吃好,睡好,什麼都好。」他的精神看上去比一般的年經人還要棒,很懷疑這個老人是不是真的有89歲了?孟小安在心裡猜測著眼前中年男子的身份?不過他的注意力三分之二也是放到了中年男子背後的女人身上,可以從一個女人來看一個男人的品味,毫無疑問的是那個女人是一個很熟的蜜*桃,而且穿著職業套裝,是那種很正式的政府公務人員套裝,但無法掩飾那火辣辣的身材,尤其是那一對兩手握不住的胸器,孟小安惡毒的想著那男子一定經過不少日子的開墾才造成這麼衝擊男人眼球的胸器。 

  「陸老先生,我今日前來主要是為了我父親的事,相信老先生已經知道了。」中年男子露出一絲傷感的神色。 

  「孟老先生的事情我聽說了,我晚上會過去一趟的。」陸筵席對著孟小安招手,「紹明,看看我新手的徒弟,這小子眼明手快。」 

  叫昭明的男子望了一眼走過來的孟小安,露出一個溫潤的笑容,和孟小安簡單握下手,陸老先生多年沒收徒弟了,這一次突然收徒弟,倒是有些令他驚異,但想到陸老先生畢竟是年歲已高,怕他的手藝失傳了,一想也就明白過來,看孟小安的目光有一些讓孟小安覺得複雜的神色。孟小安沒說話,就是沖他笑了笑,把一個大男孩的老實憨厚表演演繹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昭明和陸筵席又聊了下天,主要是一些陸筵席的晚年生活,大約三十分鐘后,陸筵席把昭明和那個女人送出去,再回小院的時候,見孟小安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道:「你小子要想在雲南平安一些,總得找一些關係比較強硬的人做一下靠山,這個人或許可以讓你當靠山,但看你的造化,總得他是誰么?」孟小安搖頭,但在心裡想了想,道:「最起碼得是一個局長之類的吧?」這陸老爺子對自己倒是挺好的啊,出門遇貴人。看來這一次雲南之行最起碼可以撿回一條命的。「局長?不,太低點,省長。」陸筵席用一種淡淡的口吻道。孟小安先生愕然,確定陸筵席沒有開玩笑之後,道:「你說那個人是雲南省的省長?」他還真的不知道這雲南省的省長叫什麼?陸筵席道:「孟昭明,他今年快50歲了,不小了,但對於我來說還是小一輩。」孟小安在那裡嘀咕著,你都快90了,誰在前面不是輩分差幾個檔次的。孟小安也實在想不到這男子就是雲南省的省長?就是不知道他來找陸筵席做什麼?剛才聽他的話好像是為了父親而來的?而這個陸筵席是一個廚子?莫非他的老頭喜歡陸筵席做的菜?而且還是和蝴蝶魚有關的,對,一定是這樣。孟小安在心裡越發的肯定道。陸筵席當然猜測得到孟小安在心裡想的什麼,但沒對他說,道:「晚上你先不用跟我過去,你先把那些木材劈完。」陸筵席把孟小安帶到了廚房,看到了疊了一米高的木材。「斧頭在那裡。我先示範一次給你看。」陸筵席右手握住了斧頭,拿起了一根粗大約十五厘米,高度二十厘米的木頭放在了自己的前面,對著中間的木頭線貌似很隨意的砍了下去,木頭應聲而裂,分成兩半,整整齊齊。孟小安看著有些傻眼,這絕對是需要一些火候了,一般人劈木材肯定有那些多出來的木屑:「我來試試。」孟小安接過了斧頭,也是有模有樣的照著剛才陸筵席的樣子,對著木頭中間的一條線砍了下去。讓孟小安同學瞪大眼睛的是那一根木頭完好無准。孟小安是用了四分力量,但這四分力量絕對可以把一頭獵犬給打死了。「這是世界上最貴的木頭,不是力氣足就可以劈斷的,力道的取捨你砍下的瞬間。」孟小安似懂非懂,屏住了呼吸,再一次握穩了斧頭,右手揚起的時候沒費什麼力氣,在對著那木頭中間那一根線的時候瞬間使用了全部的力道,這一次木頭應聲而裂,卻不是分成兩半,而是四分五裂。「很好,慢慢修鍊,你劈完二十根木頭就可以了。」陸筵席說完就走出了廚房。 

  「不知道這老人什麼牛*逼烘烘的來歷,連省長都對他這麼客氣,真的是一個廚子?」孟小安表示了強烈的懷疑。「算了,先把這二十根木頭給劈完了想我孟小安也是很潛力的一個武學天才,我就不信一個下午弄不完這二十根木頭。」孟小安自我安慰的道,閉上了眼睛,把剛才陸筵席從握住斧頭到落下的瞬間仔仔細細的回憶。力道的取捨?孟小安想著這一句話,為什麼他的力道一下就可以把木頭分成兩半而且這麼整齊像刀子割的一樣,而我的就是四分五裂?孟小安拿著木頭出來,試了幾次,和先前的差不多一樣。難道我的想法是錯誤?孟小安站在木頭前面,看著木頭中間的那一根很明顯的分叉線,應該是這根線無疑的啊,這線就在中間的。不可能是別的線。孟小安站起來又一次的用斧頭看著下來,這一次比先前的好很多了,沒那麼四分五裂,孟小安笑了笑,摸到一些竅門了,這力道取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在斧頭下落的時候用六分力道就成了,孟小安又試驗了幾把,終於摸到了竅門,雙手握住了斧頭,這一次只用了三分的力道。不過如此。孟小安面帶滿意的笑容,開始砍木頭。 

  一個小時候,孟小安同學把陸筵席交代的人物都圓滿完成了。 

  「好,不錯,你已經基本掌握力道的取捨了,知道該什麼時候發力。」陸筵席走進來查看了下孟小安的成績,帶著三分的滿意,「跟我出來。」 

  孟小安心道:「這老爺子不是又要給我弄出什麼亂七八槽的東西來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院的中央又多了一個大水缸。 

  陸筵席等孟小安靠近后,道:「看見裡面的水了吧。」 

  孟小安點頭。 

  陸筵席道:「用你最大的力道打下去。」 

  孟小安握緊拳頭,屏著呼吸,把身子的中所有真氣全部集中到右拳之中,猛然大喝一聲,朝著大水缸中打下去。 

  水花噴濺,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平靜。 

  「可以打死一頭牛,但還不夠。」陸筵席淡淡道。 

  孟小安笑道:「陸老爺子,你要不試試?」他有些不相信他一個經常鍛煉的人還比不上一個老頭子。陸筵席看了孟小安一眼,笑了笑,道:「好,你看清楚了,你退後一些。」孟小安退離那水缸有一米遠。陸筵席右掌完全張開在水中劃出了一個半弧,接著,大喝一聲,脖子的青筋都凸起。 

  水缸平靜之極,連一點水花都沒有噴濺而出。 

  孟小安故意哈哈大笑:「老爺子,這個,你是在……」他還沒有把話說話,就看見水缸慢慢的龜裂,接著,只聽呼啦的一聲,水缸應聲而裂。 

  陸筵席道:「你覺得現在可以了么?」 

  孟小安震驚的望著這個老爺子,頭一次用敬意之極的眼神望著他,慢慢的豎起大拇指,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我現在總算知道了。」 

  「先把垃圾掃完了,然後好好的在這裡蹲上一個半個小時的馬路,其餘的是自由時間。」 

  陸筵席話落下就離開後院。 

  孟小安望著陸老爺的背影,心道,姜還是老的辣啊,我今天算是見到了,我估計黃巾以雷霹靂子的力道也不過如此。孟小安同學先把裂碎的水缸打掃好,然後在炎炎烈日之下頓了半個小時的馬步。 

  終於熬了三十分鐘,孟小安的雙腿都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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