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以她之命
「怎麼會?」見夏侯夜修完好如初的站在原地,毒娘子很是驚愕的叫了一聲。
此時就連若水月也很是吃驚,對於絕魂她是不放在眼裡,畢竟她也是個用毒高手,可為何夏侯夜修也???她可從不知道夏侯夜修會毒啊!
「對了,是修天神功,是修天神功的原因。。。」夏侯淳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大叫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若水月這才記起在自己曾經拾得的用毒手札上有記載,據說世間有種神功,是所有用毒之人的剋星,它能在中毒的瞬間將所中之毒禁錮在體內,讓毒發暫時停止,且延長毒發的時間,只要在禁錮達到時效前用功力化解逼出即可,若遇到比較複雜厲害的毒,無法化解逼出時,只需找一名女人,與其交歡,用神功將毒轉移到她身上即可。若她沒記錯的話,那神功的名字就是修天神功。似乎也在這一刻若水月才又記起,當年她中了日月蠱毒,就是他夏侯夜修利用修天神功為她解的毒。當年因為對毒沒有了解,所有她也沒曾放在心上,沒想到。。。
「什麼修天神功?不,不可能,修天神功早在數百年前便隨著日月蠱毒消失匿跡了,他怎麼可能還會練得?」很明顯對於這個事實,毒娘子也很是難以接受。畢竟,若夏侯夜修真練就了修天神功,那不就是說明她所有的毒在他夏侯夜修就如同煙雲了嗎?而論武功,她就更不是他夏侯夜修的對手了。
「不,不光修天神功從未消失過,就連日月蠱毒也至今存在。世人之所以都以為它消失了,只因他每世只傳一人。且練就該神功的人,幾乎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露此神功,時間一長,世人這才都以為神功及其日月蠱毒都消失匿跡了。其實並不然!想當年上一代神功修鍊者來尋找繼承人時,本宮也在其中的,只是沒想到,那死老頭居然嫌棄我資質差,數萬孩童中,選擇了他夏侯夜修都沒有選擇身為太子的本宮,實在是可惡。。。」說到最後,夏侯淳幾乎是氣的咬牙切齒的。
「這麼說他。。。」聞言,毒娘子眼中有驚恐,更有不甘。驚恐是因為此時夏侯夜修眼中那嗜血的殺意,不甘是因為他們做的這麼多的準備,有殺手,有葯人,有毒,可如此充足的準備在他夏侯夜修面前卻依舊於事無補。
「機會,朕是給了你們的,可既然你們執意要找個找死,那也就別怪朕不顧手足之情了。」說罷,夏侯夜修眸光一沉,猛的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就朝兩人兇狠的殺去。現在只有用他們兩人的鮮血才能淹沒他心中那熊熊怒火。
見狀,已無退路,夏侯淳和毒娘子對視了一眼,只能揮劍硬著頭皮朝夏侯夜修迎了上去。
刀光劍影間,夏侯淳和毒娘子很快就敗下了陣。
看著狼狽倒地的夏侯淳,夏侯夜修眼中此時早已沒有了絲毫的情意,有的除了怒火就是殺意。
「夏侯淳,這條路可是你自己選的。。。」怒吼一聲,夏侯夜修揮劍就朝夏侯淳的要害殺去。
然而就在這時,毒娘子卻突然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若水月的身上。
四目相對的瞬間,若水月便已意識到了毒娘子的動機。可眼前的狀況,讓她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出手,她會在夏侯夜修面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從而定會引發一系列的夏侯夜修的懷疑,不出手,讓自己成為毒娘子手中的人質,讓她又是極為的不甘。
就在這時遠處一抹身影進入了若水月的視線,不用上前,光靠身型若水月便已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除了他冷訾君浩還會有誰?
在看到冷訾君浩時,若水月心裡是一陣興奮,完全忘記了那幅滑行事。只要他冷訾君浩一出手,她不就不用成為他們的人質了嗎?
然而直到毒娘子的劍緊緊的抵在她的喉噥卻依舊未見冷訾君浩動了絲毫。
落入冰窖的感覺這才讓若水月徹底的清醒過來。他真的不是她能依靠的男人。
「夏侯夜修住手!否則我要了女人的命。」就在夏侯夜修的劍即將刺入夏侯淳心臟的時候,毒娘子突然押著若水月厲聲威脅道。
「你。。。」在看著那緊抵在若水月喉噥的厲劍時,夏侯夜修眼中急速閃過一抹慌張,手中的劍這才無奈的收了回去。
見狀,夏侯淳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毒娘子身邊,接過她手中的劍,換他要挾著夏侯夜修。「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若找知道這女人就是你的軟肋,本宮找就抓了她了!」
「夏侯淳,你敢動她絲毫,朕定將你碎屍萬段!」夏侯夜修嗜血的眼裡寫滿了殺戮,他最恨的就是誰用自己的女人威脅自己。
「沒關係,若真有如此絕色佳人陪本宮共赴黃泉,本宮可真謂是死而無憾啊!」說著,夏侯淳一手握劍抵在若水月的脖子間,一手不老實的在若水月那精緻的臉蛋上來回的撫摸著。
這樣的感覺,讓若水月頓時有股殺人的**。若可以,她真像親手廢了他那雙不安分的手。
看著夏侯淳沿著若水月那如脂般的肌膚一路往下的手,夏侯夜修只覺一股灼熱的怒火在一點點的將他淹沒。「夏侯淳,若你的手再敢往下,朕定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生不如死?哈!夏侯夜修!除非你想她死!」說著夏侯淳將冰冷的劍緊緊的抵在若水月的脖子上,手只是微微一動,鮮紅的血液就流了出來。
微微的疼痛傳來,若水月很是不爽的鄒了鄒眉。總有天她會讓他夏侯淳以數百倍的血還給她。
「住手!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看著鋒利的劍在若水月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夏侯夜修心疼的急忙大喊道。
「很好,只要你,用你手中的劍自我了斷,我就放了這個女人!」怒視著夏侯夜修,夏侯淳狠狠的開口道。
「你。。。」望著夏侯淳劍下的女人,夏侯夜修有些遲疑了。為她死,可以,只是,若自己真的死了,以他夏侯淳的性格真的會放過她嗎?
望著夏侯夜修眼中的掙扎,若水月漠然的避開他的視線。自己也許真的不該對他有絲毫的奢望吧!要他為了自己而送命的確有些難度,畢竟在他心中,自己的分量應該還沒有達到比他的性命還重吧!
「怎麼怕了?也是,只要活著以你的身份要怎麼樣的女人沒有。哎,看來本宮的確高估了這個女人在你心中的分量!既然如此。。。」話還未說完,夏侯淳手中的劍又再次向若水月的脖子逼近了幾分,頓時鮮紅的血不停的順著冰冷的劍刃流出。
撕裂般的痛頓時從脖子間傳來。有好幾次若水月都幾乎快要忍不住出手了,可想想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還未到最後關頭她真的不能冒這個險,而且既然冷訾君浩也在,他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在夏侯淳這個卑鄙小人的手中吧!
「住手。。。」夏侯夜修此時只覺她那一滴滴順著劍刃滑落的血,每一滴都重重的打進了他的心裡,深深的疼。
鬆了鬆手中的劍,夏侯淳挑釁的看著夏侯夜修。「怎麼?想好了?」
無奈又不舍的看了眼若水月,夏侯夜修狠狠的看著夏侯淳。「記住你說的話!若你敢不兌現若言,朕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就這若水月坦然接受的時候,夏侯夜修突然舉起手中的劍,狠狠的朝自己的胸口刺去。「厄。。。」
清晰的撕裂聲隨即傳入耳邊,接著是那傳入鼻尖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