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為他解毒
跑出去沒走幾步就見夏侯夜修一臉疲憊的靠在一棵樹上休息,嘴裡還不停的喘著大氣。
夏侯夜修此時的狀況讓若水月的眉頭是不由的一緊。倪倩兒這該死的賤、人,她這究竟是想要成為夏侯夜修的女人那?還是想要他的命啊!居然給他下如此中的迷心。
「夜修!」走上前,若水月心疼的喚了聲。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夏侯夜修猛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似乎有些懷疑自己此時是不是已產生了幻覺。
「你還好吧?」說著若水月有些小心翼翼的伸手朝夏侯夜修的臉上伸去。果然,夏侯夜修此時的身體似乎如著火了一般,燙的厲害。
「月兒?真的是你嗎?」因為身體的原因,夏侯夜修似乎直到此時,都還不敢確定自己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他要的月兒。
鬱悶的看了他一眼,若水月還是點點頭回答道。「對了,是我,冷訾殘月。看樣子你真的。。。呀,夏侯夜修你想要做什麼?」若水月的話還未說完,得到答案的夏侯夜修就不顧一切的直接將眼前的女人撲倒在地,隨即發瘋似的開始脫扯她的衣裙,頓時驚的若水月是哇哇大叫。這混蛋,都忍那麼久了,再多忍下會死啊!居然。。。白月和好些星使都還看著那!
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白月和幾名星使強忍著想笑的衝動,轉身就欲離開。
注意到幾人的反應,若水月一臉頭疼的伸手就朝夏侯夜修頸部打去,頓時夏侯夜修就暈了過去。
「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人給我抬進去。」被壓在身下的若水月抬頭就沖欲離開的幾人下令道。
「是!」強忍著臉上的笑意,幾人上前就急忙將夏侯夜修給抬了進去。
看著幾人臉上那強忍的笑意,若水月真的有種想要去撞牆的衝動。
進屋幾人就直接將夏侯夜修整個人給抬進了裝滿逼毒藥水的木桶里。待他們離開后,若水月再親自給他脫衣,上藥。
待做完這一切,若水月已是滿頭大汗。
若是一般的媚葯,她倒是可是直接為他解毒,可偏偏這迷心卻不是一般的媚葯。倒和她配製的天堂地獄有些類似,若她真以一般的媚葯給他解毒,以他現在的狀況,還真難保他不會精盡人亡。只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迷心絕對是冷訾君浩交給倪倩兒的,畢竟這迷心可是北辟國一百年前的宮廷禁藥。而且照現在的情況看,冷訾君浩是真的想要了夏侯夜修的命啊!只是她不懂,冷訾君浩為何偏偏會在這個結果眼的讓倪倩兒對夏侯夜修使用迷心,難道他就不怕夏侯夜修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就不能順利的成為南拓皇后,而他自以為是他自己的兒子就不能成為南拓的太子了嗎?還是說他早料定了自己會為夏侯夜修解毒?可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只是為了藉機想要倪倩兒對夏侯夜修死心,從而讓他好利用倪倩兒嗎?為的就只是夏侯夜修許諾倪倩兒的那最後的一個願望?若真是如此,那她是很有興趣陪他們玩一場,由她親自導演的遊戲的了。
見夏侯夜修的毒還有一會兒才會清完,若水月便起身先去洗了個澡。
待她再回來的時候,夏侯夜修已經醒了,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木桶里。
「月兒。。。」一見若水月,夏侯夜修就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喚了聲。
看了眼木桶中藥水的顏色,若水月這才應了聲。「怎麼了?」
「我可以起來了嗎?」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泡的是什麼藥水,但他也明白,現在的她是絕對不會害他的。
「還不行,等你桶里的水變紅了再說。」看了他一眼,若水月冷冰冰的回答道。
「啊?那還要多久啊?」看著身邊還是黃色的水,夏侯夜修悶悶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依舊是冷冷的聲音。
若水月的語氣讓夏侯夜修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一定不好。只是,這是為什麼那?
「那個,月兒,是不是我錯做了什麼?」看著若水月,夏侯夜修遲疑片刻后,終於一臉小心翼翼的沖她問道。
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你猜!」
果然是他得罪了她,只是什麼時候?他怎麼不知道?
「月兒,我,我,我究竟做錯什麼了?」見她此時的樣子,夏侯夜修還是不怕死的問了一句。
聞言,若水月是猛的轉過頭,一臉怒火的盯著他。「你居然還好意思問,你知不知,你剛居然當著白月她們的面,在鸞鳳殿外,險些將我給。。。」話還未說完,若水月就猛的想起什麼,是急忙的閉上了嘴。
「險些將你給怎麼了?」眨了眨眼,夏侯夜修是一臉無辜又好奇的問道。
「將我。。。沒什麼。」兩眼一挑,若水月無奈的回了一句,可語氣卻明顯的好了許多。其實她也知道,那事不能怪他,要不是她洗澡回來的時候看到白月她們在偷偷的笑她,她也不會那麼鬱悶又生氣。
「既然沒什麼,那你為什麼生我的氣?」見狀夏侯夜修又開口問道。只是這一刻若水月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夏侯夜修嘴角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誰說我生氣了?我沒有。」若水月不假思索的反駁了一句。
「真的嗎?」
「對!」若水月重重的點點頭。
聞言,夏侯夜修是長長的鬆了口氣。「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因為我在殿外差點失控的強了你,在和我生氣那!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
「你傢伙。。。」說著若水月想也沒有想伸手就朝夏侯夜修胸膛打去。
「厄。。。」一拳下去,夏侯夜修不由的呻吟的一聲。
而這時若水月才注意到自己剛打到了他的傷口,於是急忙問道。「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
夏侯夜修可憐兮兮的點點頭,撒嬌的說。「有事,人家這兒好痛,要你給揉揉。」
見他這副樣子,若水月是不由的甩了他一個白眼。「白痴!」是在罵他,可手卻還是伸了出去,輕輕的在他傷口上摸了摸。的確是白痴,若非如此,為何為了抗拒迷心的藥效,而用發簪刺入自己的身體那?為的就只是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若換成別的男人還不撲上去,就好比冷訾君浩。唉!對於冷訾君浩她真的不知道該說是悲哀還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