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斷冤案
縣官也突然拿著手裏的驚堂木案啪的一聲,“休得吵鬧!將夏之平拿到堂上。”
夏之平被押上來,囚衣上渾身是血,可他絕不承認拿出頭砸傷了夏生。
“大膽,竟然蔑視衙門,先打三十大板,還敢拒不認罪,直接打。”
在大堂之上,謝老爺竟然當眾進行逼供,直接將夏之平放到案板上打了30大板。
那淒慘的叫聲令劉氏淚流滿麵,哭嚎著嗓子,但卻無能為力。
夏之平被打得皮開肉綻,但她仍然死不承認自己傷人,也絕不簽字畫押認罪。
為今之計夏之雪想到的法子那就是再拖一些時間,跪在縣爺的麵前大聲的喊冤,
“大人,有冤情啊,還望縣老爺在過五日後定奪。民女定能找到證據證我大哥清白。”
縣太爺威武的坐在堂上,他用餘光瞟那旁邊的師爺。師爺正擠眉弄眼的跟他暗示就此斷案。
前天晚上師爺就已經帶著衙門的梨文書過來,親自送上了厚禮,跟他報備了此案情的經過。原來告狀的就是梨文書的親姑姑,那自然要偏向梨氏。
縣令已經收了好處,那自然是越快判案越好。
縣令官威一起,正襟危坐著將手裏的驚堂木一拍,
“休得喧嘩!既已查明,人證物證俱在,犯人親自按了手印認罪了,判夏之平五年牢獄,劉氏一家賠夏生三十兩銀子。退堂!”
夏之平慌張的大聲吼叫,“冤枉啊,大人!我沒有畫押,沒有認罪,我是冤枉的!”
“平兒,平兒。”劉氏哭嚎著想去拉她的大兒子,那衙差直接阻攔了她,夏之平就這麽被拖進了衙門後的牢房裏。
任由劉氏怎麽哭喊著,說要進去看她大兒,但卻被無情的按倒在地。
“這是在衙堂上,哪輪到一個鄉村婦人鬼哭狼嚎,成何體統!”
隨後喊了退堂之後,縣太爺迅速從案前起身進了後房,任憑劉氏跪在地上喊冤枉都沒用。
“你這個狗官!官官相護,強行讓我大哥認罪,屈打成招。
我要去州府告你,狗官,不得好死。”
夏之雪氣憤地對著堂上大罵,並且還想衝到官老爺的麵前,但卻被旁邊的衙差給拖住了。
縣老爺突然掉轉頭來,冷哼了一聲,“小丫頭,膽子不小,竟然敢罵本官。
就你這丫頭片子能去州府告我,你去便是!
來人啊,將這丫頭給我打十大板,擾亂公堂該罰!”
“狗官,你以為我怕你了。就隻會欺壓黎民百姓,證據不充分就判案,……”
捕快一手拉著夏之雪拖到了堂外,劈裏啪啦的木板子公眾的打在她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傳到大腦皮層。
她能感覺到這種撕心裂肺的痛,但卻強行著咬著牙齒,不哼出聲來。
挨了十大板子,夏之雪還不死心的罵罵咧咧的,最後的結果是她跟她娘被衙差扔出了衙門外。
劉氏坐在地上嚎然大哭,而這些在衙門那裏圍觀的群眾們又愛莫能助。
沒個人出來幫把手,夏之雪這時才醒過來,古代這種社會根本民鬥不過官,隻能認命。
夏之雪自知人微言輕,她隻能走過去將劉氏拉起身來,
“娘,不要再哭了,就算是把嗓子喊啞了都無濟於事。”
“那我們還能有什麽法子?隻能跪在這裏求老天爺看在我寡婦的份上開恩,饒過平兒。”
夏之雪堅定的說,“娘,我說沒用就沒用。你就是在這堂上哭瞎了眼,他們也隻會將你扔出去。”
“那難道我們就不救平兒了?”
“娘,我們回去之後再想辦法,一定能想到法子救大哥的。”
劉氏見夏之雪如此信誓旦旦的回答,才總算站起身子,在夏之雪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出了衙門。
那一天李二伯早就已經將牛車開過來,停在了衙門的右側。
他一見劉氏一眾人出了衙門,就連忙迎上去,將哭的快沒力氣的劉氏安頓到牛車上,帶著他們一家子往枇杷村回去。
夏之雪在現代,那可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他也懂法律,自己在開連鎖超市也沒少遇見過難纏的各種破事,要跟政府打交道,但是現代已經在法律方麵很公平,所以請律師。
平日裏她也聽說過法是幫助有錢人的。每次都看到這個想法,她都會嗤之以鼻,認為他們都是憤青。
當她以另外一個身份穿越到古代,裝進這一個貧窮的軀殼裏麵一切的都改變了。
還是那麽的無力無能,今天有萬般的冤屈卻無處申訴。
不過就是一個縣太爺,就可以這般的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