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甜蜜偷吻
好在今日清晨他們的娘還未起床,早上的這番談話也被人知曉。
本來今日夏之雪要跟他娘一起上陰穀山去辣椒地裏除草,但劉氏起床之後夏之柳用盡腦筋終於想出一個借口。
說是閨蜜要邀她去鄰村看繡花的新樣式,到時學回來,讓三妹也跟著拿去賣。
劉氏聽完沒說什麽,夏之雪抬頭跟他二姐來了個眼神招呼,便急急的出門去了。
第2日夏之雪起了個大早,一起床就叫她對麵的二姐也起來。
可等她在外頭洗漱完畢了,她的二姐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懷了身孕的人確實身體容易乏,夏之雪也就沒計較,繼續走過去搖晃著她二姐。
她們必須趁著天蒙蒙亮,村裏的人極少起床就要出門,這樣才不會被琵琶村人所看見。
她二姐終於在夏之雪的無數次的叫喊中起了床,為了保險起見,夏之雪找來了一一個帶白紗的鬥笠呆在她姐的頭上。
一出門,外頭還是漆黑一片,隻能隱約看見前頭的路。夏之雪在她二姐的身上又套了一件鬥篷,攙扶著她,兩人這才出門。
平日裏去鎮上都會選擇坐牛車,但為了引人耳目,這次就隻能步行。
步行去五峰鎮至少得一個時辰,夏至柳已經提前打聽了鎮上西門一個巷子裏有個老中醫,那邊巷子地處偏僻。老中醫也不太出名,周邊村莊裏的人幾乎不會去那裏看病。
從家裏出發到見到老中醫,總共是花了兩個時辰,兩人饑腸轆轆的。
果然極其偏僻,拐彎抹角才到了老中醫的診所。
早晨時分確實沒有看病的人,夏之雪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她二姐領了進去,給了老中醫把了個脈。
老中醫非常淡定的回了一句:恭喜喜脈。
老郎中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號喜脈的媳婦究竟是哪家的?
向夏之雪打聽,但夏之雪包裏拿出比診金多了三倍的銅錢,又讓郎中開了一些保胎的藥物。老郎中這才沒細問下去,夏之雪默默的接著她三姐的手出了診所。
出來之後,夏之雪這才問她二姐,究竟要去哪裏找大少爺?
夏之柳說道,大少爺在鎮上開了一家布匹商行,要到那裏去尋他。
夏之雪本想攙扶著她二姐一起去,而夏之柳卻自動的掙脫她的攙扶,
“三妹,去見大少爺的事你就別摻和了,我一人去便是。”
既然她二姐拒絕,夏之雪也樂得清閑,就直接將她二姐放到城東,就約好了在西橋頭旁邊匯合。
話說夏之柳,從郎中那裏得到喜脈之後,內心是無比的雀躍。
畢竟她肚子裏那可是少爺的種,都說母憑子貴,夏之柳已經在心裏暗暗的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將肚中的孩兒給生下來。
但是她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憧憬,少爺一定會娶她的。
地主不但在枇杷村有300畝的田地,另外在鎮上還有好幾個鋪子。大少爺多數時候變管理這布匹店鋪的生意。
夏之柳回想一下她跟大少爺在一起不過才三個月,就懷上了身孕,她是又驚又喜,慢吞吞的走到了布莊的門前。
剛好有個夥計見她進來就招呼著,“你要買點什麽?”
夏之柳就像一隻勝利的鬥雞嗷嗷嗷首挺胸的,走到布匹的櫃台前,“叫你們掌櫃來,我要見大少爺。”
櫃台後的掌櫃也是個勢利眼,剛好在手上麻利的用算盤算著帳,他也稍微瞟了這大言不慚的女子
一副病殃殃的模樣,身上穿的是最便宜的麻布,一看就是平常人家的閨女。
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姑娘,你怕來錯地方了,謝大少爺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若你是要買布呢,我有夥計伺候你,若是來攀親帶故的,抱歉,出門左轉不送。”
被掌櫃不待見,放在平日,一直隻是在暗暗的跟大少爺偷情的夏之柳一定會低調,可今日不同她肚子裏那可是懷著地主老爺的孫兒。
想來想去都咽不下這口氣,“掌櫃的!再給你一次機會,請你通傳一下少爺。就說枇杷村之柳姑娘找他有要事相商。”
如今剛好是月末,掌櫃正算賬算的頭昏腦脹的,竟然被一個姑娘糾纏,那更是煩躁的很。
“我給你臉不要臉了!切,我忙著呢,哪涼快哪呆著去。”
……
掌櫃的再望著走進來的姑娘,衣著陳舊,夥計更是勢利眼。
連忙過來拉著夏之柳的兩個胳膊就直接往店門口外麵轉。
夏之柳而如今的身份不同了,那自然是不願意的,她直接大聲的喊叫,“看誰敢誰敢動我一根汗毛。
我用不了多久就是你們的主子,看你們敢動手嗎?”
“我們主子?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就你這副模樣,難道還能嫁進羅老爺家不成?”
“怎麽不成?過不久我就做你們的少奶奶。”
夏之柳的反駁令得在店鋪裏的所有夥計們哄堂大笑。
掌櫃厲聲喊道,“將這個丫頭趕出去,瘋瘋癲癲的!”
“我不走就不走,我要見大少爺。”
“大少爺是你說能見就見得。”
夏之柳大聲地喊著大少爺的名字,在後麵對賬的大少爺一聽外頭鬧哄哄的,皺著眉走了出來,
“吵什麽吵?這店可是用來做生意的。”
夏之柳一聽到大少爺的聲音,連忙就撲騰過去,叫得那是一個甜蜜,“大少爺是這一幫小的不識抬舉,硬是要讓我趕出去。”
大少爺一見到夏之柳的聲音立馬就驚慌失措,直接就拉著她的手就往那店鋪的巷子裏去。
直到走到那巷子深處,這才放開手質問她,“你怎麽來了?不是跟你說光天化日之下不要接觸。”
“大少爺,我也不想的。我這次來是要報告喜事的。”
“喜事?!”
夏之柳半羞澀半臉紅的拉著大少爺的手就往自己肚皮上按,
“大少爺,我有了。”
羅申傑頓時雙眼圓瞪,那本就發福包子似的臉更是脹得通紅。
他內心澎湃,更多的焦慮而不是歡喜。
他跟村子裏頭的這些小姑娘私下裏幽會不過就是解解饞。
可從未想過要將她們娶進家門,家裏的母老虎比誰都凶,他可沒這個狗膽。
所以一聽到夏之柳說懷孕了,那整個人就跟雕塑的人愣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