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細說因果
“妹妹！你此次去擒妖奪書，困難重重，先不這“烏陰”躲在島上的什麽地方，就這島上的“猴王”就是個凶狠角色。
起來，這猴王和我還有一段故事。
他應該是人類中敗類，是個狂妄自大，心腸歹毒之人。
因殺人越貨，狂獵動物，還射殺了我的愛徒“藍兒”，由此事引起因果報應，最終墜落“獸”道。
“射殺你愛徒？怎麽回事？”
“來話長，那是……嗯……大約一千多年前的一。婆婆想了一下：”這一日，我閉目養心，打坐殿中蒲團之上，忽一陣清風吹進，徑直吹散供香，“團”在我的麵前。
煙霧繚繞中，一個身著皂袍，佩麻布坎肩的人，隱隱匿於霧中。
此人“人高馬大”霸氣淩人，左手執“金穗馬鞭”，右手握“青龍頭單刀”。
他雙眸凝注，表情似笑非笑，肅穆中對我似乎有“怨”一般。
影像能在風霧中佇停不散，栩栩如生，倒讓我詫異起來。
當他舉刀之際，我才睜眼細看，心念之中，左手“樟珠”脫指而飛。
我手上帶的這顆“樟珠”可不是泛泛之寶貝，此乃地形成後，長在“昆侖山”上的第一棵樟樹，名為“樟珠”。
“樟珠”應為“樟樹”之始祖，長得又粗又大，靈氣自然非凡。
想當年，我在山上“禪練”千年，那段時間，身為“鹿祖”的我，常倚此樹玩耍，撒尿也在樹下。
久而久之，樟樹得滋潤不少，仙蔭漸長，自然形成不壞之身。
後來，我入了上仙之例，樟樹恩念我的仙潤之舉，放棄“結廬修”，自願化成圓珠，相守在我的身邊，成了我的守護珠，對我的道身盡護法之責。
當時，清風吹進去的影像，顯形立於我身前有所舉動時，“樟珠”立即跳起護道。
強烈的樟氣瞬間衝散“霧形”之影，一道芒光豎了起來，似一麵金牆，立在我前麵，擋住任何可幻之氣。
這種“以木化金”並厚有樟氣的光，別幻氣，就是大羅金仙的紫光也休想竄入。
我在“金牆”後掐指一算，歎了一口氣。
此事確實“因果循環”，劫數內躲不掉的。
這惡人殺了我的愛徒不算，還膽敢用妖氣衝我道台，欲傷我法身，確係膽大妄為。”
婆婆此停了下來，蘇曼趕緊把水遞過去：“姐姐，莫氣，先喝點水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瞧你那猴急樣呢。”
婆婆笑著嘖了她一句後又了起來……
事後，我又算了算，再通過“棋盤眼”觀看，原來，這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
動物們今倒黴了！
它們被驅趕著向一塊空地集中，混亂中誰也顧不上誰，嘶叫，跳躍，躲竄，各自發揮自己的生存本能，呼嗚聲，哀嚎聲及逃生的欲望迫使它們東躲西竄，慌不擇路。
四麵都是騎在馬上張弓搭箭的人，他們槍刀高舉，縱馬放狗，喊著叫著笑著，讓本來慌亂無措的各類動物更不知如何是好！
一隻飄亮的梅花鹿也擠在這群困獸中。
它是那樣的高貴，頭部略圓，較長的顏麵部，鼻端裸露，眼大而圓。眼眶下腺呈裂縫狀，淚窩明顯。
雖是動物，但看上去卻雍容華貴，嬌美莊重，真是一隻美到極點的漂亮雌鹿。
它就是我膝下的愛徒“藍兒”。
我掌管上地下鹿種，屬下的鹿兒多得沒法數，這個母鹿是我最喜歡的。
現在困在一夥“惡人”獵殺範圍內的就是“它”，我那可憐的“藍兒”。
它被我教化，感地之恩，飲瓊漿玉液，仙基早就有了！
生活在仙境裏，每日除了聆聽我的仙訓，便是在山中自由玩耍，日子過得舒適自在，它的修為也漸漸增長。
一晃就幾百年了！它出落的體態豐盈，美麗漂亮，我視它如掌上明珠。
仙庭生活過於美滿，反過來，它對仙界之外的世界卻一無所知，它們甚至不知道這大千世界裏還有血腥，狡詐，欺騙與殺戳。
“這要怪我……唉……”
到這裏，婆婆歎了一口氣接著：“正因為如此，藍兒那迷路時，竟糊裏糊塗地跟在其它逃竄動物的後麵，來到這塊就要充滿血腥屠殺的空地上。
四麵楚歌，一片哀嚎，各類動物擁擠一起，麵對在陽光反射下閃閃發光的刀箭，作最後的掙紮。
這時，大自然賦予動物的生存本能充分地體現出來了！狼和羊，狐狸與兔子，凶猛的與溫順的全擁在一起，麵對凶惡的獵手，它們之間放棄了相生相克的因果，一齊向後退著，躲閃著，驚慌遊移的瞳孔裏露出怯弱的目光。
一齊向後退，一齊向後縮，狡猾的動物們誰沒有招呼誰，各自地躲著，把死亡留給別人，機會留給自已。
這不能怪它們自私，螻蟻尚且貪生，何況它們呢？
空地上瞬間空了起來，隻留下“它”，一隻什麽也不懂，毫無心機，不諳世事的鹿。
“它”根本沒有“危險”這個概念，其實要逃的話，它隻要踏踏蹄子，仙基產生的金光會很快把它帶走，可是它不知道什麽叫逃命。
此時此刻的它，隻知道妤奇，好玩，它還不知道這樣做已經大難臨頭了！麵對刀槍劍棍，它揚起那張美麗的麵孔，一雙亮晶晶的眸子裏閃出好奇的目光。
惡人在跑動的轅車上把一枝“強羚箭”搭在弓上，隨著馬兒的跑動，他清楚地看見這隻孤傲站著的梅花鹿了！
他咧著嘴把弓拉到滿位，他知道，他必須射個正著，切斷獵物的咽喉，那樣，才可以得到屬下的歡叫。
“呼！”一聲，箭射出了！如流星一般飛馳而去，“噗哧”一聲，切斷了鹿的咽喉。
蘭兒應聲倒在血泊中，一點靈光飛了出去。。
可是，它的靈光進不了仙山，仙光攔阻了它。
我很想救它，但這是因果，是它的劫數，我也不能違反條，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它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