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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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要建立秩序嗎？我們就製造混亂！”
“他們不是要和平嗎？我們就進行破壞！”
“這個世界終將臣服在我們腳下！”
基裏安照常的給自己的手下進行洗腦晨會，晨會結束後他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什麽？他們跑了？”
基裏安差點沒把電話捏壞，“你難道沒有阻止他們嗎？！”
他其實很想問奧托一句‘你是豬嗎’，但考慮到兩人處於合作關係，所以忍住了。
“我在協調身體的副作用，這段時間都在沉睡。”
“好了，不這個了。”基裏安煩惱的擺擺手，“副作用解決了嗎？別告訴我沒有！”
“當然解決了，他們雖然早就有了逃跑的打算，但也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所以他們的解決方法是有效的。”
“也就是我也可以武裝上振金了？”
“當然。”
“……”基裏安沉思了幾秒，決定先派個幸運兒/倒黴蛋去試試。
“我會讓人來試試。”
“隨便你。”
庫存的振金還夠奧托完成自己的構想就行了，剩下的基裏安想要怎麽折騰都沒問題。
……
基裏安掛掉電話，走出自己的房間在這個基地裏尋找著目標，很快，他就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一個呆頭呆腦的毛子，因為找不到工作而被他招募的打手。
“阿列克謝，過來。”
“老大。”
身高足有兩米的阿列克謝走了過來，仿佛一頭人立的狗熊。
“你最近表現不錯，我打算讓你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這個傻大個顯然不理解基裏安的意思。
“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些好看的。”基裏安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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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打開的瞬間托尼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醫生，哈皮怎麽樣了？”
從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應該是一夜沒睡。
同樣是加了個夜班的醫生接下口罩，低聲道：“手術順利，我們將他的身體中的全部碎片都摘了出來……好像是個士兵牌。”
“東西給我。”
“好。”
對於這位富豪的請求醫生自然不會拒絕。
過了一會兒，被清洗過的碎片裝在塑料袋裏送到了托尼手上。
他最後看了看病房內的哈皮，囑咐護士好好照看他後立刻回到了自己家中。
……
“賈維斯！”
“我在，先生。”
“我要爆炸發生時附近所有的監控錄像！”
他生氣了。
以前他也隻是討厭那些該死的恐怖分子，但還沒有想現在這樣想要將他們除之而後快！
等待手術的期間他聽佩珀了，宴會外麵的安保是哈皮發現了那個恐怖分子要進行恐怖襲擊，所以英勇的上前阻止。
哈皮是好樣的。
“抱歉，附近的監控錄像已經被全部清空了。”
托尼沒有太多意外，坐在椅子上將袖子一挽。
‘這件事交給我們就行。’華倫時這樣對他的。
但是他怎麽可能不聞不問？他的人被那些該死的恐怖分子傷害了，他就要讓他們以血還血！
“賈維斯，讓我們來悄悄摸摸的幹些事情……呼，有段時間沒幹過了。”
屏幕上代碼瀑布般刷過，一人一智能開始入侵守望先鋒的數據庫。
“賈維斯，要心點，別被紅後發現了。”
“請放心，先生。”
資料肯定都在守望先鋒，托尼知道一些內情，但是知道得不多。
“K，繞過他們的防禦了。”
托尼最後敲落鍵盤，成功的混進了守望先鋒的數據庫中。
接下來，他拿出了那一袋碎片，將其拚了起來。
一個士兵的身份牌，不過是殘缺的，而且被高溫模糊了一部分。
應該是那個恐怖分子戴在身上，然後被爆炸射進了哈皮的體內。
“賈維斯，暫停……倒回去一點，對，就是這裏！”
托尼看的是兩人交易的那一段，隨後那人才提著箱子走過來被哈皮製服。
“這兩個人的身份，賈維斯，立刻找出他們的身份。”
“死者身份已確認，另外一人無法確認。”
托尼看了看手中的碎片，將其扔進垃圾桶。
沒用了。
“讓我看看……退役傷殘士兵，戰場應激反應綜合症，信用卡負債累累，一切電子記錄都暫停在兩個月前。”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賈維斯，這份資料上些自爆的恐怖分子是左臂傷殘？我沒有看錯？”
“是的先生，資料上顯示他左臂截肢。”
“調回剛才的錄像，對，就是這裏，放大，他伸手的時候露出皮膚了對吧？不是假臂對吧？”
所以所謂的絕境病毒到底是什麽？絕對不隻是可以讓人發熱自爆的病毒那樣簡單吧！
“賈維斯，盯住這家夥，他出現在任何一個攝像頭麵前我都要知道！”
“好的先生……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您看看。”
“嗯？”
賈維斯切進來一段畫麵。
一個幹癟的老頭正在狂言。
“女士們，孩子們，懦夫們。”
托尼一怔，因為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標誌。
十環幫！
“很多人認為我是恐怖分子，但我自認為是一名導師，給你們上的第一節課的內容是：英雄，從不存在！”
接下裏畫麵中出現了一些爆炸場景，在最後，托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場景。
哈皮！
“你們所謂的秩序終將被混亂所取代，以為依靠變種人就能夠庇護你們嗎……”
聽到恐怖分子逐漸囂張，竟然對將矛頭指向了守望先鋒，托尼反而冷靜下來，一口悶掉杯子裏的葉綠素汁。
“賈維斯，這是什麽時候的視頻？”
“剛剛的晨間新聞，他們劫持了電視信號。”
很好，很狂妄，趕得上當初的萬磁王了。
不過，你們不該惹到我……
他出門，臨辦事之前再去了一趟醫院，看了看哈皮的情況。
一切良好。
但當他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圍滿了記者。
這是常用的事情，畢竟他托尼斯塔克的座駕非常引人矚目，更何況又是醫院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而且還剛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斯塔克先生，有消息你的保鏢受傷了是真的嗎？”
“斯塔克先生，關於恐怖分子對守望先鋒的宣戰你有什麽看法？”
“斯塔克先生……”
記者們的聲音被托尼陰沉的心情過濾在外，他現在不想搭理他們，擠開人群向外邊走去。
“斯塔克先生，你是不是害怕恐怖分子？”
突然，一個刺耳的男聲從後邊傳來。
托尼立在原地數秒，然後猛地轉過身來，看向問問題的那個男記者。
“你想要知道？”
他一把拿過了這個記者手中的錄音器，然後大聲道：“害怕？十環幫？我會親手揪出那幫隻敢在下水道裏活動的老鼠，如果他們有膽量的話也可以來找我，馬裏布街10880，托尼斯塔克，隨時歡迎！”
完，他一把將手裏的錄音器砸向一邊的牆上，令其粉身碎骨。
男記者一臉懵逼。
“去告我！”完，他上車揚長而去。
這個人的話令他想起了當初在山洞的中的事情，想起了伊森的死，想起了受傷的哈皮……
“真是很衝動的一個人啊，看來他最終還是要走上原本的道路。”
帶著帽子和口罩的華倫站在一旁自語。
造出了戰甲的托尼斯塔克不是鋼鐵俠，打敗了奧巴帶亞並且在電視上公開承認了身份的托尼斯塔克才是鋼鐵俠。
可惜的是因為華倫的介入奧巴帶亞提前退場，鋼鐵俠也就自然沒有誕生，盡管托尼斯塔克的戰甲都已經更新了好幾代了。
而且，他的鈀元素中毒現象還存在著，畢竟不當鋼鐵俠的托尼斯塔克並不會高強度使用鋼鐵戰甲，每喝點葉綠素汁就能緩和症狀。
不過現在，他似乎要走上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