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流產了
林辛言皺眉,他接白竹微的電話摟著自己幹嘛?讓自己見證他們的甜言蜜語嗎?
莫名她心情沉悶,用力的掙了掙,她越掙宗景灝抱的越緊,低聲,“別動。”
林辛言還想再動宗景灝的唇貼在了她的耳畔,有些警告的意味,“老實點,我接個電話,嗯?”
林辛言不敢再動,在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安靜下來。
宗景灝的唇角帶著笑,似乎滿意林辛言的安靜,他的大拇指不經意的隔著布料,摩擦著她腰上的肉。
電話接通,那端傳來一道男人很是急促聲音,“宗總,白姐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什麽?
白竹微出車禍了?
離的近,就連林辛言也聽到了。
她轉頭去看宗景灝,此時他的目光正看著她,也很意外這個情況,“什麽時候的事?”
“一個時前。”
宗景灝放開林辛言,站了起來拿過外套,走了幾步之後才想起來,還有林辛言在,他看著她,“我要過去一趟。”
林辛言同樣看著他,“去吧。”
那個是他的女朋友,他喜歡的女人,現在遇到了危險,他應該去的。
他抿著唇,似乎想要什麽,但是又什麽也沒,穿上外套闊步離開,邊走邊打電話,“給我訂去A國的機票,最近的航班。”
林辛言望著他消失在門畔的背影,苦澀一笑。
這才是原來的軌跡,她是她,而‘他們’是‘他們’
她是多餘的那個,明明他們是一對相愛的戀人,被她破壞了。
“少爺匆匆忙忙的去哪裏?”於媽走進來問。
好不容易回來早一次,不應該兩人多呆會兒培養感情嗎?工作有那麽忙嗎?
於媽不理解,很不理解。
而且很不高興。
錢還不夠多嗎?
難道終身大事不重要嗎?
林辛言抿唇笑笑,“白姐出了車禍,他過去看看。”
於媽的臉色瞬間一沉,這才安靜幾,這個女人又出來作妖?
“她出車禍了找醫生才對,少爺也不是醫生,難道能給她治病?”於媽不甚歡喜,臉上都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大字。
林辛言走過去,拿掉於媽肩上的樹葉,淡淡的看向不遠出修剪綠植的工人,“於媽沒看出來,我才是多餘的那個嗎?他們才是真愛。”
啥?
少爺和那三是真愛。
於媽有些恨鐵不成鋼,還有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是真愛的,她腦子進水了?
“你才是夫人為他定下的妻子,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算什麽?”於媽恨恨的瞪著林辛言,“他去你就讓他去啊,能不能掙點氣?”
林辛言在心裏苦笑,伸手挽住這個可愛的老人,林辛言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希望自己和宗景灝好。
可是她不懂,她和宗景灝之間的關係。
“於媽,你對我這麽好,我要是不舍得走了怎麽辦?”
於媽頭一仰,看著林辛言,“你走哪裏去?”
古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給了宗景灝,就是宗家的人,她去哪裏?
在於媽的眼裏,夫人親自定的媳婦兒,才是宗景灝真正的妻子,其他的酒鬼蛇神她都不認。
還有十來,她和宗景灝的婚姻就有一個月了,到時候她就該離開了吧。
林辛言挽著於媽,“我想到外麵走走。”
“好,我陪你。”於媽對這裏的情況熟悉,剛好和她話。
晚飯林辛言吃好飯就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下半夜困極了才緩緩睡去。
A國。
宗景灝下了飛機,跟著白竹微一起過來的工作人員陳皓,在機場出口處等著,看見宗景灝從出口處出來,快步迎了上來。
“宗總。”
“人現在怎麽樣了?”宗景灝邊走邊問。
“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已經被安排在病房,隻是——”陳皓欲言又止,好像不知道怎麽的樣子。
宗景灝冷聲,“少給我賣關子,有話直。”
陳皓抬眼看了一眼宗景灝,又趕緊低下眼眸,“白姐流產了——”
宗景灝的腳步一停,眼睛微眯,“你什麽?”
他強大的氣場,欺壓而下,使得人喘不過來氣。
陳皓吞了一口口水,“白,白姐流產了,醫生她懷孕快三個月了,因為這次車禍沒的。”
宗景灝如被雷劈了似的。
他雙手握拳很是惱怒,不知道惱怒什麽。
他腳步邁的快,陳皓跑這才能跟上。
上了車以後,陳皓安靜的開著車子,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惹怒後座的男人。
很快車子停在醫院。
陳皓停好車子下車往後邊跑,伸手剛想拉開車門,車門就已經被宗景灝推開,他趕緊退到一旁。
宗景灝下了車,低頭看了一眼腕表,這個時間,這邊是白,國內這會兒已經是夜裏了。
他放下手,看了一眼陳皓,“帶路。”
這會兒陳皓已經走到前麵帶路,“宗總,這邊。”
穿過走廊陳皓引著宗景灝來到白竹微的病房,“白姐就在裏麵。”
宗景灝在門口靜站了兩秒,才推開門進去。
房間裏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白竹微臉色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見宗景灝試著坐起來,“啊灝,你,你怎麽來了?”
宗景灝快步走過去扶住她,“傷了,別亂動。”
白竹微依在他的懷裏,“你怎麽知道我受傷了?”
站在門口的陳皓耷拉著腦袋,白竹微似乎明白過過,指著陳浩,“是你告訴阿灝的?”
“醫生你有生命危險我,我,就擅自做主通知了宗總——”
“誰讓你多事的?!”白竹微憤怒的拿著枕頭就往他的身上砸。
“陳皓,你先出去。”宗景灝抱住激動的白竹微,安撫的順著她的背,“為什麽瞞著我?”
宗景灝的心情很複雜。
白竹微低著頭,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我怎麽?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兩個月了,那個時候你和林姐已經結婚了,我本來想,等到你和林姐結束關係,給你一個驚喜,不曾想——”
著白竹微嚎啕大哭起來,她緊緊的抱著宗景灝,“阿灝,我們的孩子沒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阿灝,是我對不起你,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宗景灝眉目堅硬,眉宇間有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知道自己曾經有過孩子,他心裏有觸動。
每個男人都有當父親的渴望。
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他卻把支到這邊來。
如果他不把她支過來,就不會出車禍,孩子也不會流產。
他閉上眼睛,“這不是你的錯。”
是他的錯,是他瘋了,想要在林辛言身上找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