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真假耳鑽
第一百零七章:真假耳鑽
「肖瞳,你知道的,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當時是那樣喜歡蕭揚,可是蕭揚呢?他只喜歡你,我又該怎麼辦?我不想痛苦,不想。」炎妮的眼淚再次突然決堤,最初她之所以與雄雷在一起完全是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忘記蕭揚,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場遊戲里最終輸掉的只是自己:「肖瞳,我曾經聽雄雷說過,安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所以只有你能夠救我。」
炎妮痛苦的哭訴著,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動著。
看到肖瞳沒有應聲,炎妮當下便要向肖瞳跪下。
「炎妮,好,我答應你,但是只有這一次。」肖瞳沒有想到炎妮竟然是為了忘記蕭揚才去刻意與雄雷在一起。
如果當初安傑沒有離開,
又或者蕭揚沒有回來,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便都不會出現。
但是,這一切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而炎妮,則成為了這場感情角逐里最大的輸家。
她輸了身體、輸了感情、輸了孩子、甚至失去了一切。
肖瞳不能不幫助炎妮,但為了保護好寒寒,她只能答應炎妮這一次。
她只能幫炎妮一次。
給前去參加千彙集團慶功宴的婉言打了電話在證實安傑也將親赴慶功宴現場之後,肖瞳方才決定前去慶功宴求安傑使雄雷發發菩薩心腸為炎妮肚子里的最後一個孩子謀一份希望。
「肖瞳,我想和你一起去。」臨走之前,炎妮突然說道。
「好吧,我們一起去。」肖瞳思慮了兩秒鐘,而後決定帶著炎妮親赴千彙集團的慶功宴。
只是看著炎妮由於太過神傷而格外萎靡的神情,肖瞳還特意將炎妮拉到一個出色的造型設計店為炎妮特意打扮了一翻。
「女人啊,不管在什麼時候。如果想牽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學會自已愛自己,一定要活的有尊嚴。」在造型店裡肖瞳對炎妮又是一通苦口婆心的勸導。
正是因為雄雷認為自己得到炎妮的心太容易,所以他才會對炎妮格外的薄情寡義。
設計師的手很巧、妝化也很精緻,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與先前形像大為不同的炎妮便出世了。
「瞧瞧,這多漂亮。」肖瞳當下稱讚道。
「肖瞳,還是你好。」望著鏡子里又恢復了以往美麗的自己,炎妮很感動的說道。
「這位小姐,請問你需要和這位小姐同樣的服務嗎?」一邊,接待小姐禮貌的問道。
「她不用了。「天然去雕飾、出水賽芙蓉」,她已經很美了,隨意一些將更美。」剛剛為炎妮做完了設計的設計師在定睛望了望肖瞳以後直接對一邊的接待小姐拒絕道。
「……」肖瞳的臉當下便因為這個男性設計師的話而紅霞滿面。
「小子,不管她再美,你也不能打她的注意,她可是名花有主了。」炎妮很快忘記了煩惱,當下她便對著面前這位高大帥氣的設計師調侃道。
「炎妮——」愛憐的埋怨聲響起,肖瞳趕緊向這位帥氣的設計師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說的沒錯,像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是應該早就名花有主了。」男性設計師似乎並不在意炎妮的刻薄,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迅速閃過一抹亮色,即刻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到肖瞳的面前:「秦一,很高興認識你。」
「肖瞳,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肖瞳笑笑,雖然秦一很帥,那種帥氣甚至有種韓國帥男的桀驁與儒雅,但經歷過生活的心酸,肖瞳似乎早已對帥哥產生了抗體。
「秦一」這個人、這個名字只不過是肖瞳茫茫旅途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或許他很快會被肖瞳忘記。
*
千彙集團做為夏威市的龍頭企業,即使是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也搞得相當隆重而奢華。
五星級的酒店、大氣的布局、昂貴的紅酒、奢靡的氣場……
做為只是平民的炎妮與肖瞳來說,她們很少有機會光顧這裡。
但肖瞳與炎妮唯一不同的是在四年前她至少還參加過一次千彙集團的家族雞尾酒會。相比之下,今天會場的氣場比起四年前肖瞳所參加的家族雞尾酒會還要隆重許多。
原因很簡直,千彙集團正在茁壯成長,隨著財力的不斷壯大,今日的千彙集團比起四年前的千彙集團則更加顯的蒸蒸日上。
「肖瞳,我心裡發慌。」雖然與雄雷三年,炎妮也跟著雄雷曾經出入過一些大型的場合,但像今天千彙集團如此龐大氣場的會場炎妮還是第一次到場。
有一種來自於貧窮所自然而然生成的膽怯與不自信,使得肖瞳與炎妮看起來與這場豪華奢靡的宴會有些格格不入。
當然,有這種心情的不只是肖瞳與炎妮,那些初次來到這種高貴場合的很多人都看起來小心謹慎。
不過,時間是提高心理素質最好的良藥。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肖瞳與炎妮儼然已經適應了這裡的奢靡、豪華、貴氣。
只是今天宴會的主角——安傑卻還沒有到場。
「女士們、先生們,為了祝賀千彙集團成功收購夏威市宏升廣告公司,經千彙集團董事會全體股東的通過,特意在今天晚上邀請千彙集團旗下所有子公司的各位老總前來見證千彙集團的又一次成長,下面有請安傑少董事長上台講話。」女主持甜美的聲音隨著慶功宴會主題燈的亮起,但見正身著一襲黑色西服、無形之中從頭到腳流露出一身貴氣的安傑正向主席台上邁去。
他自信而沉穩的每一步都顯示著他的無比睿智與成熟。
一種掌控整個場面的巨大氣場由他的骨子裡逐漸散發整個宴會會場。
肖瞳緊緊的注視著正向主席台上走去的安傑,她想要從安傑的臉上尋找到一份失落、或者是一份憂傷。
但令肖瞳感到失望的,安傑自始自終都顯得格外的沉穩而從容。
難道他沒有為丟失了他母親專門為他製作的藍色耳鑽而感到苦惱嗎?
肖瞳在心裡揣測,還是自已拿走他耳鑽的行為根本就沒有激起他的注意?
安傑看起來越是從容,肖瞳的心便越是感到莫名的氣惱。
突然,似乎有一道璀璨的藍光燒傷了肖瞳的眼睛,她明明看到安傑的耳朵上依舊戴著一枚藍色的耳鑽。
難道這顆耳鑽是假的嗎?
肖瞳捏著昨天從酒店房間所拿走的安傑故意取下來的那枚耳鑽揣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