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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DNA、鼻子……都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dna、鼻子……都是我的 

  她迅速跑到窗前看到安傑的賓利車現在正停在樓下。 

  「寒寒,你等著,一會媽咪再回來收拾你。」肖瞳氣急敗壞,對寒寒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嚴厲表情。 

  而後但見她鐵青著一張臉瘋了一般迅速向樓下衝去。 

  「可憐的安兒叔叔!!」肖瞳重重關門的聲音將屋內的寒寒嚇了一大跳,而後他迅速奔向窗前看著肖瞳衝到樓下,而後對車上的安傑表現出一幅的無可奈何表情。 

  「唉!!!」小孫的重重的嘆了口氣,直為安傑叫屈。 

  「咚咚——咚咚——」肖瞳穿著居家服惡狠狠的站在賓利車的車窗前憤怒的敲著安傑的車窗玻璃。 

  「???」賓利車裡的安傑疑惑的打開車窗,但他卻不明白肖瞳的臉色為何難看成這樣。 

  「是你教唆寒寒叫你爸爸的?」肖瞳黑著臉,完全一幅悍婦的氣質,她挑起眉頭對安傑一通劈頭蓋臉的質問。 

  「……」安傑的臉皮一陣急抽,他迅速透過肖瞳的身側將視線投向樓上正趴在窗前的寒寒,但見寒寒此時也正耷拉著一張鬱悶的苦瓜臉。 

  知道事情敗露,安傑準備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死皮賴臉。 

  「寒寒之所以叫我爸爸,是因為他缺乏父愛。」安傑打開車門示意肖瞳坐進車裡,自己做為一名總裁,在這裡大吵大鬧太丟人現眼了。 

  「缺少父愛?寒寒是有爸爸的,但卻不是你。」肖瞳氣的腦門子直發汗,安傑這在為自己所造成的嚴重後果在狡辯。 

  「我不是寒寒的爸爸?寒寒的dna、鼻子、包括酒窩都是我的,我竟然不是寒寒的爸爸。」安傑對肖瞳刻意否認自己為寒寒親生父親的事實感到非常的鬱悶,但見他臉皮一陣狠抽的壓低聲音對肖瞳質問道。 

  如此丟人現眼的一幕他可不想引來旁人看笑話。 

  「我警告你,寒寒的父親是蕭揚,你聽清楚了?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們。」寒寒的身世之秘肖瞳也不想讓周圍的鄰居聽到,所以她也在刻意的壓低聲音。 

  「呵,呵呵,好一個認賊作父。你竟然會承認一個在紅燈街找妓女的男人來做寒寒的父親。肖瞳,你真是好樣的!」安傑冷哼一聲,肖瞳的話威脅到了他的自尊。 

  做為寒寒的親生父親,他有權利爭取寒寒叫他一聲爸爸。 

  可是肖瞳呢?她這樣做是在嚴重剝削自己身為寒寒父親應該得到的權利。 

  從遠處看去,安傑與肖瞳的臉色都很激動,他們似乎在爭吵著什麼,但卻由於兩人的聲音都壓的太低,旁人根本聽不清楚。 

  「你……」肖瞳即刻被震撼在了原地。 

  蕭揚對自己的背叛就像一個隱性手雷,雖然沒有對肖瞳形成致命的打擊,但卻也早已將肖瞳的五臟六腑炸的體無完膚,如今被安傑如此刺骨的再次說出來,肖瞳只感覺心中一沉,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流出鮮血來。 

  「安傑,這不關你的事情,總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們。」肖瞳的眼眶一紅,聲音在顫抖。 

  但強烈的自尊心告訴她,她絕對不能在安傑的面前掉眼淚。 

  那樣,他只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什麼?不打攪你?肖亞的病不治了?」安傑拉長了一張臉反過來質問肖瞳。 

  此時,他也顧不上肖瞳的格外難看的表情了。 

  「這不關你的事。」肖瞳更加氣憤。 

  安傑竟然拿著肖亞的病來威脅自己。 

  「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寒寒的外婆,她已經將肖亞的病全權委託給我了。」誰料,安傑的話鋒一轉,一幅死皮賴臉的模樣。 

  就好像肖亞的病完全跟肖瞳沒有關係一樣。 

  「你……你強詞奪理。」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對於自己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卻依舊沒有辦法搞定,而別人只用一個小指頭就完全解決的事情。 

  對於肖亞的病,確切的來說,肖瞳現在確實已經完全失去了發言的權力。 

  只是一想到這裡,肖瞳的心便痛的難受。 

  她有一種把自己賣掉來換取肖亞新生的糾結心理。 

  安傑的這些話,當真令她感到無力。 

  無力的同時又是對她最完美的譏諷。寬鬆的居家服將肖瞳本來瘦弱的纖體襯托的格外單薄。 

  似乎在剎那間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肖瞳突然眼神變得極其落寞,她凄慘的冷笑一聲而後便欲轉身離去。 

  「回來。」安傑卻在此時一把拽住肖瞳的胳膊。 

  「鬆開。」肖瞳怔住,她用惱怒的目光回頭瞪著安傑。 

  「好吧,如果今後不想讓我來打攪你也行,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安傑狡黠的眸子深藏不露的渡上一層光亮,他突然將話鋒一轉,聲音聽起來極其真誠。 

  「什麼事情?」肖瞳反問。 

  但她卻依舊執拗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先到車上來。」安傑繼續態度虔誠的說道。 

  他的手依舊死死的拽著肖瞳的胳膊就是不放。 

  「你先放開手。」說話之即,肖瞳使勁的甩著安傑緊緊握著的她的手臂。 

  「好。」安傑垂眸,他鬆開肖瞳胳脯的同時也繼續說道:「不要走,我這次是很真誠的想要同你談談。」 

  安傑的話讓肖瞳的心裡當下莫名一顫,想要走開的腳步突然因為安傑的這句話而再次駐足。 

  肖瞳回頭,剛剛她確實是準備離開的。 

  「上車吧。」安傑迅速下車走到賓利車的另外一側,而後打開車鑽進車裡,把自己剛剛的位置留給肖瞳。 

  「……」 

  肖瞳遲疑了大約五秒鐘,但鬼使神差的她終究還是上了安傑的車。 

  「想談什麼?」面對身側想要找自己談,但上了車卻一直沉默不語的安傑,肖瞳最終打破了沉默。 

  「我只是想聽你說話。」安傑張了張嘴巴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好聽話。 

  只是這句話安傑自認為是他平生對女人說的最溫柔的一句話。 

  「想聽你說話」安傑覺得這句話真發麻。 

  「……」 

  肖瞳回頭瞪了安傑一眼沒有說話,安傑的這句話絕對有調戲她的嫌疑。 

  「如果沒話說,我就走了。」肖瞳再次鬱悶的一蹙眉,說完這句話她便準備打開車門下車。 

  「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突然,安傑再次一把拽住肖瞳的胳膊,將一張刀削斧鑿般的俊顏迅速湊近肖瞳,安傑頗為糾結的輕聲說道。 

  「是,我是真的很討厭你。」心中明明狠狠的顫了顫,但肖瞳卻依舊將話說得尖酸刻薄。 

  「是這樣嗎?」安傑突然附在肖瞳的耳邊輕聲的呢喃。 

  那種呢喃就像情人間在說情話,纏綿而動聽。 

  此時,肖瞳身上淡淡的桂花清香已經氤氳整個車廂,與安傑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混雜在一起,調和成一種別具風情的特殊味道。 

  這股味道此時正在醞釀一種前所未有的曖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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