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爺我樂樂
緊接著,御書房沒了。
除了房檐加四堵牆,啥都沒了。
斯廂又哭了……
還好,還好,沒那日哭得凄慘了。
幾日後,秦朗傳來江湖第一高手凌志坤,去修理張無忌。並且把他們的歡樂愛巢給拆了。
修理張無忌倒是順順利利。
修理莞靈倒是很不順利。
凌志坤反倒被他們修理了一番,之後,就成了他們一品紅的保鏢。再後來,就成了一品紅的頭牌小倌。
著著實讓秦朗很憤怒,很吃驚。
斯廂覺得,作為一個好奴才,他應當為主子分憂。
所以,他去了一品紅么,找到了莞靈。
嗯,燈紅酒綠的煙花之地,被莞靈這麼一打理,很是有幾分出塵脫俗的韻味。
斯廂拉下臉皮一番求爹爹告奶奶的求情之後,莞靈總算鬆了口,答應去鳳儀殿了。
可是她只是彈彈琴,不跳舞,而且全程都是八轎軟塌。
斯廂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只要她肯去,就是讓他背,他都是乾的。
天天對著一張閻王臉,是人都短壽。這下,主子該樂了吧。
確實。
當莞靈有出現在鳳儀殿上的時候,秦朗的話都多了些了,只是臉上的冰霜一直還在就是。
他的莞靈很是漂亮,雖然她帶著面紗,穿得寬鬆,一把琴具遮掉了三分之二的視角,但只要看一眼,就覺得,必須還要再看一眼!
不知不覺,冰霜般狹長的刀子眼又漸漸的褪成了色色潤潤的桃花眼,配在那臉上,妖孽精緻極了。
今晚若是把這些多餘的陪襯去掉,就算得上一番良辰美景了。
什麼是多餘的陪襯呢?就是這些個奴婢,臣工,餐具。
若當真去了這些多餘的陪襯,那還剩什麼呢?兩個人!
莞靈在那有一撥沒一撥的彈著,意興闌珊。
她對這地兒現在有恐懼,前些日子張夫人的那一腳踹得她至今心有餘悸。
若非斯廂死拉硬泡,她打死也是不會來這的。
面前有一色狼,離她只有一米遠。
從他流涎的水量來看,他想做什麼,明擺著了。
「小娘子,彈什麼琴啊。陪爺我樂樂。」說罷,又走進了兩步,伸出了狼爪。
「你膽敢再往前一步,本座就剁了你的手腳!」莞靈沉下臉,不咸不淡的吐出了句,爾後只瞥了他一眼,就冷冷的淡淡的耷拉下了眼角,只一個眼神的轉換,強大的脅迫之氣便傾瀉而出,色狼竟被這孤傲的氣場懾得直個顫抖。
色狼甩甩頭,再甩了甩,抓過旁邊一壇酒,喝了個盡。一個弱娘們,他一爺,怕甚!
壯完膽,色狼才堪堪邁出了第一步,就聽得高座上傳來一聲沉沉的地獄召喚:「右侍郎,拉出去!」
他就再沒被拉進來過了。
秦朗現在知道了,莞靈不是任何時候,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好臉色,好脾氣的。
大多時候,她就是這副模樣,冷冷的,淡淡的,高高的,不帶絲毫情愫的看著你,威脅你。
和他卻有幾分相似。
又一杯美景下肚,而他好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