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不得
秦朗正欲破口大罵的詞兒收了回去,僵硬的身子晃了兩晃,咽了口水,瞥了眼莞靈那一臉即將破功的涎笑。
貌似她笑得誇張了些,他該收一收她那放肆的涎笑,於是他開口道:「妖女,快放了我!」
秦朗預計的是沉而威,淡而攝人的語調,沒想開口卻是一陣情潮后的沙啞。
聞言,莞靈的身子聳了幾聳,又是一陣憋著的暗笑。
秦朗很是不甘的瞪了瞪她一眼,然後閉上了眼。
莞靈也是不急的。
她只重新拿起了花剪,繼續優雅的剪著一旁黑色的曼珠沙華,當剪得有一小撮了之後,再將它小心的倒進了床旁的香爐中。
過了一會,秦朗卻是全身滲出了層細細的汗,白凈的身子慢慢的變得粉嫩,變得火熱了。
莞靈遂走了過去,甚是體貼的拿出帕子,慢工出細活的很是溫柔的為他擦著那滲出的冷汗。
秦朗的如今的身子卻是禁不得刺激的。
在莞靈挑逗的撫摸下,秦朗弓起身子,隨著莞靈撫摸的節奏,一顫一顫,亮綢的長發如今散了開,絲綢般鋪在床上。
片刻之後 ,莞靈如願以償地聽到身下溢出了細碎的呻吟聲,莞靈憋著爆米花裂開的心,捏著嗓子純真的問向身下的粉嫩。「夫君可是生了病,這一顫一顫何時是個頭?」
床上的人,弓著的身子,僵了一僵,原本一雙清澈水漾的眸子如今已泛起了紅暈,在莞靈若有似無的愛撫下,溢出了幾分愉悅幾分懊惱幾分銷魂幾分痛苦。
欲訴還休,將醉未醉的桃花臉上泛著懊惱的妖媚,只要見過的便知這是人間最艷絕妖嬈的圖畫。
要對這樣的男人不動心,怕是很難吧。
「滾!」秦朗銷魂般掙扎著勉強吐出了一字, 一雙炙熱的桃花卻是不受控制的終迷離朦朧的眨撲眨撲祈求的地望向莞靈,眼裡寫著的些什麼便不用說了,因為身姿已經說得很透徹明白了。
莞靈涎涎的看著秦朗粉嫩的身子朝她這邊蹭了兩蹭,伸長了脖子,渴望的向她一陣陣細細呻吟。
秦朗平日雖是養眼,但他甚是自律,今番若不是一出美人計使得好,想必是看不到如此銷魂矛盾的畫面的。
莞靈一陣心弛蕩漾,揚起了嘴角,故作糾結的笑道:「夫君,你到底是要我來呢,還是要我滾呢?」
回應她的卻是秦朗越來越粗的喘氣聲,以及夾雜著的破碎呻吟。
「算了,我還是滾吧。」莞靈作罷起身晃悠悠的向門口走去。
下一秒卻是聽得後面傳來好是迷離的一聲哀求:「 回來!」
莞靈見秦朗終於低頭了,也就順便爬上了他道歉的梯子,囂張跋扈的揭了他的天靈瓦道:「你不是想著廢了我么,還要我回來?」
「回來。」秦朗又是顫顫的一聲破碎哀求,那話里的情慾,一觸就能燎原。
「沒聽清。」莞靈拿喬,在離那床就是差那麼一腳的地方停了下來,眼裡好似幾萬隻狐狸般狡黠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