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倪健
下午上班淩雪發現賴文穀還在辦公室裏忙他的數據,中午吃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工作狂。”
一個下午安安穩穩的度過,賴文穀沒有出來找淩雪的茬。臨走時淩雪從門縫裏看了一眼賴文穀,他還在忙他的數據。
淩雪在站牌等車的時候遇見奉天其,奉天其招呼淩雪上車。 “怎麽又這麽巧啊?”
“你在賴氏集團做什麽工作啊?”
“你怎麽知道我在賴氏集團上班的?”
奉天其是根據她等車的地點,猜出她在賴氏集團上班的。這個站牌靠近賴氏集團,稍微動腦子的人就能猜出。
“猜的。”
“秘書,賴文穀的秘書。他不是你的好友嘛?” 奉天其一腳將刹車踩死看著淩雪: 賴文穀 一直不願意讓他知道的人,居然是她。
若不是係著安全帶,淩雪剛才一定會撞在車前的擋風玻璃上。
“搞什麽啊?突然刹車也不說一聲。”
奉天其馬上反應過來,微微一笑說:“剛才試了一下刹車,還靈。”
“什麽意思?” 奉天其隻笑不回答,他現在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感覺。有幾分不舍,又有幾分疼痛。
奉天其將淩雪送到汐舞的樓下:“謝謝你, 天其。雖然你和賴文穀是朋友,可你和他一 點也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你隨和,親切的如同一個大哥哥般。賴文穀那個家夥爛人一個,誰碰到他誰倒黴。 ” 奉天其哈哈大笑了,居然有人把賴文穀說 的分文不值。
“哈哈哈哈,雪兒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本來就是。”淩雪一想到賴文穀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會故意作弄她一會又挑逗她。 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賴文穀那家夥應該還沒有下班吧!真不知道他在積極的忙什麽?工作基本上都是遲暮出來,他天天閑的難受。
賴文穀抬頭看時間已經到下班的點了,不知道那個女人走了沒有?賴文穀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楞了半天!下班溜的還真快。
“好了,你上去吧!”奉天其對淩雪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嗯,再見。”
“再見!”
淩雪打開汐舞家的門,屋裏的景象依然是昨天看到的模樣。淩雪放下小包,將客廳裏扔的亂七八糟的名牌衣服疊整齊收拾好。把 地的啤酒瓶撿起來,放進一個袋子裏。裏裏外外淩雪又掃又拖,收拾的幹幹淨淨。
汐舞一身酒氣,她走了以後汐舞一定又爬起來喝酒了。
“喬汐舞,沒死吧!”
“不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算了。”
“好啊!那你就慢慢自生自滅吧!我不奉陪了。”淩雪起身準備要走。
“淩雪,你還是不是姐妹啊?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我落井下石?是你趕我走的,你說要自生自滅。作為你的好姐妹,當然要成全你 了。” “你……”。汐舞什麽話也沒有說,眼淚又掉 了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弄的你像個怨婦一樣天天以淚洗麵。”
“我沒有。”汐舞眼睛腫的像熊貓,頭發亂 的像個鳥窩。
“你起來,照照鏡子看看。哪裏還有往日的美女氣質。”汐舞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 睛腫腫的,睫毛膏哭花了整個眼睛黑呼呼的 活脫脫一個熊貓人。頭發更是淩亂不堪,用 鳥窩來形容都是客氣的了。
汐舞跑進洗手間裏,梳洗一番才出來:“他叫倪健,是倪誌超的獨子…………。”
“你是說房地產大亨倪誌超的兒子?”
“是。認識他是…………”。
一個小時的講述她和倪健的開始到結束,汐舞臉上有幸福的微笑,也有難過時的痛苦。這一次她是認真的想愛一回,不計較身份不在乎地位管貧窮還是富貴都想牽手走到老。可事與願違,她愛上的偏偏是玩弄感情的情場老手倪健。
“你是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才接近他的?”
“沒有,我對天起誓我絕對沒有!”
“你真的和他上床了?”淩雪還是不敢相信汐舞說的。她雖然夢想著嫁入豪門,流連在各個高級場所,最後一道防線都是嚴防死守,輕易不會被攻破。
“嗯!”淩雪淚眼汪汪的點點頭。
“跟我去找他,玩了睡了就想用一句沒感覺了打發掉你。就想不負責任,世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淩雪拉著汐舞要去找那個男人算賬,汐舞用力甩開。 “我不去。”
“不去?為什麽?”
“不為什麽,就是不想去。”
“好吧!不去,我們先去把肚子填飽。” 淩雪和汐舞兩人酒足飯飽後跑“今夜”裏跳 舞,兩個人像瘋子似的在舞池裏跳。 淩雪累的趴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雞尾酒。
一位長相很帥的男士站在吧台前,仔細打量一番淩雪微微一笑走到吧台前對調酒師說:“給我來杯雞尾酒,謝謝!”
淩雪轉身看了他一眼,長的很帥棱角分明的五官,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高挺的鼻子薄薄的雙唇性感無比這麽一個帥哥站在眼前定力稍微弱一點的都會興奮的尖叫。
帥哥拿出一張卡放在吧台前,對侍者 說:“這位小姐的酒一起算上。”帥哥舉起手裏的雞尾酒,朝淩雪做了一個碰杯的意思一飲而盡。
淩雪心裏美滋滋的想著: 居然有帥哥請她喝酒,還這麽紳士看來世上的好男人還有的 是。
汐舞滿臉汗盈盈的走出舞池,搶過淩雪的雞尾酒喝了一口。怒視著淩雪說:“怎麽,被他迷住了嗎?”
一句話說的淩雪莫名其妙:“說什麽呢?被 誰迷住了?”
“剛才請你喝酒的那位帥哥叫倪健。”汐舞的一句話,淩雪對剛才的那位帥哥好印象全 無。
“他就是倪健?”淩雪有點不敢相信這麽帥一個人,居然是個人渣。剛才還莫名其妙的 喝了他請的酒,想想都覺得惡心。
汐舞離開酒吧,淩雪也跟著離開。走到門口與倪健撞在一起,倪健手裏拿著手機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倪健看著淩雪,露出一抹微笑。
淩雪揉揉疼痛的胳膊:“真巧。”
“是啊!抱歉,不小心傷到了你?”倪健表現出深深的自責。
“我沒事,你不用自責。”淩雪想趕緊離開,她不放心汐舞。
“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有那麽誇張,我沒事的。”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疼。”
“沒有。”淩雪衝倪健微微一笑,驚的倪健頓時失神。 淩雪離開很久,倪健才回過神來。他唇角輕輕勾起,她就是他鎖定的下一個目標。
這個倪健果然有兩下子,難怪汐舞會動心。
倪健進入包房,賴文穀看了他一眼:“收, 收,你那花花公子名號吧!” 倪健不敢接賴文穀的話,他對賴文穀有一種恐懼。賴文穀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給他以沉重的壓迫感。看看時間:“天其怎麽還沒到啊?”
賴文穀嘴角上揚,想起小時候。有一次, 他和天其約好了出海釣魚,天其整整遲到了 三十一分鍾。一問才知道出門前,奉叔叔給天其上了半個小時的出門課。這次他姍姍來遲,是不是又被上出門課?
奉天其開車來的路上,透過後視鏡仿佛看到淩雪的身影。把車停好到處找,卻沒有發現淩雪的蹤跡。他搖頭自嘲:“奉天其,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麽晚了,淩雪早就回家了,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淩雪回到汐舞家中,汐舞正坐在床上流淚。汐舞淚眼汪汪的說:“淩雪,離他越遠越好,不要像我一樣。”
淩雪為汐舞擦掉眼淚:“不會的。”
“他對你很感興趣,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接觸你?”
“知道了,我會防著他的。” 淩雪第二天進入公司,發現賴文穀沒有來上班。一個上午也沒有看到賴文穀的人影, 一個下午也沒有看見賴文穀來公司。他怎麽不來公司,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淩雪的心 一直懸在半空中,想打電話給他卻又不知道說什麽?他不在,覺得心裏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