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引倪健上鉤
下午下班回家,一進門滿屋子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放在地上。
淩母拿著噴壺正給玫瑰花噴水,她看著母親滿麵春風以為老媽的第二次春天來了?
“媽,你打算開花店啊?誰送的這麽多花啊?”
“不知道。” “事先說明:我不反對你有第二春。”
“胡說什麽呢?你懂什麽叫第二春嗎?”
“好好好,我不說。”
“這些花可不是送我的,是送你的。”
“我?”
淩雪打開放在桌子上的卡片,上麵寫著: Since the first time I saw you,I felt something inside,I dont know if its love at first sight,I do know I really like you a lot. Tanya C Medeiros。 Ni Jian。
“ 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內心無法平靜,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見鍾情,我隻知道我真 的很喜歡你。倪健。”淩雪一看其中的意思氣不打一處來,他居然敢來招惹她。剛剛傷害了汐舞還沒找他算賬,就自動送上門來。好,你等著。你欠汐舞的債,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淩雪抱著一束玫瑰花扔到門外麵,又抱起一束玫瑰花要扔被淩母奪過去。
“你個花有仇啊?”
“我是和送花的人有仇。”淩雪抱起身後的玫瑰花扔出門。
“有仇也不能拿花撒氣啊?”
淩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怎麽辦?”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道理。”淩雪將玫瑰花從門後撿回來, 又為玫瑰花噴水。
“這麽多花,一束是多少啊?”
“九束一百朵,一束九十九朵。”淩母昨天澆花時數的。
“九百九十朵玫瑰,有錢人就是腐敗。”淩雪想想也不對,賴文穀就很有錢也沒見他腐敗過。
賴文穀坐在吧台前一個人喝悶酒,奉天其還沒有到。 一個身穿低胸裝的女人,抹著厚厚的粉 底,塗著濃黑的眼線,塗著紅紅的唇油亮亮的手搭在賴文穀肩上,嗲聲嗲氣的說:“一個 人?” 賴文穀拿開搭在他肩上的手,冷冷的說:“走開。”
女人直接坐在賴文穀的腿上:“你好凶啊?人家害怕。”
賴文穀放下手中的酒杯,盯著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女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他那雙深不見底眼睛露出的殺氣:“滾。” 女人慢慢從他身上起來,一扭一扭的離開繼續搭訕其他客人。
奉天其從門口進來,目光落在吧台前獨自喝酒的賴文穀身上。
奉天其坐在賴文穀身邊,拿起賴文穀身邊的威士忌:“夠了,別喝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以為你很了解我?”賴文穀看著奉天其,想從奉天其眼睛裏看出一些破綻。他失望了,在奉天其眼裏他看不出關於她的任何波瀾。他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天其和她的關係讓他捉摸不透。
奉天其喝了一杯威士忌。
舞池裏男男女女盡情的放縱。他們扭腰擺臀搖頭晃腦,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中。他們暫時忘記現實生活中的殘酷,宣泄生活中的種種壓力。
“你喝多了?”奉天其將剩下的威士忌全部倒進自己的酒杯裏。
“回家。”賴文穀像沒事人一樣走到門口, 奉天其緊隨其後。
淩雪進入公司,賴文穀辦公室的門敞開著。淩雪做了幾次深呼吸,拍拍臉告訴自己要冷靜。
“淩秘書,衝杯咖啡送過來。”賴文穀聲音冷硬,毫無感情。
“是,總裁。”淩雪同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淩雪強撐了一天,她以最冷漠的態度回應賴文穀安排的一切。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他看穿她的偽裝。
賴文穀同樣也痛苦了一天,他拚命給自己找事情做。他平日推給遲暮的工作全部接手過來,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公司門口停著一輛白色法拉利,裏麵坐著倪健。他不敢進公司找淩雪,隻有在公司門口等她。看見淩雪從裏麵走出來按了兩下喇叭:“我開車送你。”
“那怎麽好意思。”淩雪臉紅紅的像水靈靈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為美女效勞,我心甘情願。”倪健紳士的替淩雪開車門,手為她遮住頭頂怕她撞到。 “謝謝!”淩雪坐上倪健的車,她的心早就將倪健罵了幾千遍幾萬遍。他越表現紳士, 她就越覺得他虛偽。花花公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招。
倪健開車來到郊外的一片小樹林,穿過小路到達一片空曠的田園。車子停在小木屋旁,小木屋前麵是一片荷花池,後麵是幾顆茂盛的桃樹。
小木屋門口有一塊木頭墩子, 上麵鋪著一層稻草。池塘在向前就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池塘兩邊有種的稻各種蔬菜,菜地周邊不知名的小野花紅色 白色 黃色齊齊綻放,小蝴蝶小蜜蜂到處亂飛。 淩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有各種花香,泥土的芬芳,河流的濕潤,呼吸都變的清新舒暢。
“怎麽樣?這是不是一片世外桃源?”倪健看著淩雪滿足的笑臉,他知道她已經慢慢卸下防備。在他精心安排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慢慢的愛上他。俘虜她占有她 ,便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也太會享受了。”淩雪露出一副很羨慕的表情。
“這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他回答的是實話,這麽一片地方確實不是他的。他沒有那個閑心弄這些東西,更不會放下身段去弄這些。
“你還真坦誠。”
“你喜歡這裏嗎?喜歡這裏我可以隨時帶你來這裏玩。”
“你看那好大一個蓮蓬啊!”淩雪指著在池塘中間的荷花旁那一株蓮蓬。
倪健貼近淩雪的身體,順著淩雪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株很大的蓮蓬依偎在荷花旁邊。 淩雪的身體僵住那裏,這個混蛋這麽快就原形畢露了。
倪健一隻手搭在淩雪的腰上,拉著淩雪 後退兩步才鬆開。“別靠那麽近,當心摔下去。”倪健的一係列迅速的反應做的順其自然,貼近她感覺到她僵硬的身體,手搭在她的腰上拉著她向後退兩步,再說句讓關心她的話。 他不愧是情場老手,反應和臉皮厚的程度成正比。剛才是你出招,現在輪到我了。
淩雪慢慢走進河邊蹲下,伸手觸摸涼涼的河水。
倪健抓住她的手說:“這河水常年衝刷著泥土,容易……”。
坍塌”兩個字沒有說完,倪健腳下踩的土坍塌,倪健整個身體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掉 進河裏。
淩雪發出一聲尖叫“啊”,四周看了看跑回小木屋招了一根釣魚竿,準備拉倪健上來。 出了小木屋就看見倪健正全身濕漉漉的坐在草地上,看著淩雪拿著魚竿來救他,心裏升起一股暖流。
淩雪強忍住笑意,剛才她是故意挑了一塊即將坍塌的地方蹲下。也故意深處右手去觸摸水,讓他跑到右邊容易坍塌的地方。
賴文穀站在遠處的小樹林裏,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心裏就堵的慌。和倪健這種花花公子在一起吃虧的早晚是她自己,沒品位的蠢女人連個男人都不會選。 賴文穀站在天台上,用望遠鏡看見她從公司裏出來上了倪健的車。
賴文穀沒多想一路悄悄尾隨來到他的世外桃源,這塊地是他很久以前買下想建一個大型的遊泳池被奶奶否決了。經奶奶悉心照料,這裏變成了一個世外桃源。被奶奶否決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裏,若不是倪健帶著淩雪來這裏,他早就將這塊地忘得一幹二淨。
沒想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起來的,他遺忘了,有的人卻記得很清楚。還把它當成追女人的樂土,想到女人賴文穀更生氣。淩雪這個蠢女人,一會表現出對他有好感,一會又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
蠢女人,我是不會讓你輕易落入別人的懷裏的。你等著……哼!賴文穀看著他們親密的舉動,眼中閃出一道精光。
“想笑就笑吧!”倪健話音未落,淩雪就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哈哈 ……”
倪健看她笑成那樣,爬到她身邊說:“作為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伸出雙臂做出擁抱的姿勢。
“不要,救命啊!……”淩雪爬起來拔腿就跑,倪健跟在後麵追。
淩雪回頭俏皮一笑,夕陽下她白皙的皮膚美麗的容顏繚亂了他平靜的心,另倪健放慢腳步:“別跑。”
“不跑才是傻瓜呢!”
“讓我抓到你,你就慘了。”
“抓到我再說。” 淩雪來回躲閃,倪健跟在後麵追逐。幾個回合下來倪健已經摸清她躲閃的規律,閃身做了一個追她的假動作。淩雪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倪健露出一絲壞笑與她相對的跑。
淩雪知道上當想改變方向已經來不及了,被倪健抱個滿懷:“抓住你了。” 淩雪嘟起嬌豔的紅唇很不服氣的說:“你耍賴!”
倪健擁著她柔軟的身體,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她曼妙的身段刺激他的每一個細胞。他深情的看著她慢慢的低下頭,唇輕輕擦過她白皙的額頭眼睛鼻子,離她嬌豔欲的紅唇隻有0.1毫米時他方向改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