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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第116章

  凰子淵面色一沉,旋即恢復如常,優雅而從容的還禮道:「既然皇上這樣說,那子淵就不逗留了,子淵相信皇上定是一代明君,那些無憑無據的事情皇上說一定不會做的,子淵拭目以待!」 

  傳旨太監面容依然從容,甚至笑意更深,只是眸光有瞬間的錯愕和陰霾,這話是在脅迫皇上嗎?皇上要是殺了這個傻王妃還真成昏君了?只是,這個幾句話就將皇上推到風口浪尖,輿論之巔的王妃他們還能認為她是個傻子嗎? 

  安七夕對凰子淵的身份很是好奇,此刻卻見凰子淵目光柔和的看來,眼中笑意淺淺,卻掩藏不掉那中間的擔憂,他走到她身邊,想要摸摸她的頭頂,卻停住了手,只是說道:「說得很好,一會若見到皇上只管放心大膽的說,皇上也是要講道理的。」 

  安七夕笑眯眯的點頭,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她只認凰子淵是她的朋友。 

  凰子淵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牌,那玉牌在火光下條魚這光潤的色澤,巴掌大小,他抬起她的手,將玉牌放在她的手掌之上,毫不避諱的笑道:「拿好了,若有什麼事情就將它亮出來,我就不信……」 

  凰子淵說道這裡,目光忽地陰沉森寒,環顧四周,他目光所觸及的地方,所有人都不敢與之對視,他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盯在那個太監的臉上,聲音朗朗,狂傲自信:「我就不信,你拿著我南越象徵君主的君王令,這天下間,誰敢對你不敬!」 

  話音剛落,全場靜默! 

  天空中忽地陰雲散去,上弦月高高露出,銀月光灑滿一地銀霜,風停,樹止,仿若所有一切都靜止了! 

  凰子淵君王令一出,那個笑意從容的太監剎那間面無血色,再難從容!震驚莫名!看著安七夕的目光變幻莫測,最後落在凰子淵的身上,驚駭欲絕!再沒有了剛才那股子輕慢,迅速的低下了那一直高傲的頭顱。 

  震驚的又何止他一個太監,凡是知道南越的,知道這君王令的,沒有臉色不變的! 

  南越王朝,那個神秘的王國,至今無人知道那個王國的所在,但是沒有人敢小看南越王朝,那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就外人知道的神奇之處就是南越王朝似乎和武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江湖中有一句話…… 

  南越就在江湖,江湖就是南越! 

  很普通的一句話,可是卻很深奧,這和南越的具體所在有關,可是江湖是什麼?這天下間有武者的地方就有江湖,可這天下間,武者幾乎是無處不在,那麼,南越難道是無所不在的嗎?這個答案很令人驚悚。 

  天下間還有一個令人瘋狂的傳言…… 

  得君王令者得江湖! 

  這個江湖,指的卻是那江湖至高無上的尊位——武林盟主! 

  可是從沒有人見過這君王令,也沒有人知道武林盟主到底是誰,每每有人想要窺探這個秘密都會死無全屍,至今為止,三百年間,君王令從未出現在江湖之中,無人見過,無人知曉。 

  但是,這君王令一出,天下勇者莫敢不從! 

  這是千百年來,每一次君王令出現后的真實寫照!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一個小小的君王令卻有能夠制約天下武夫的威力,但是,那是事實!君王令,代表著能夠號令這天下的任何武者! 

  換句話說,和擁有君王令的人做對,那就是和這天下間的所有武者做對,就算持有君王令的人死了,這些武者只要接到為這人報仇的消息,那麼這場廝殺就會是瘋狂的,無處不在的,無止境的,直到那個殺害持有君王令的人被人斬殺,這場浩劫才會止歇,不然就是,不死不休! 

  所以,所有人全都驚悚了!士兵們個個面無血色,而安放更是震驚的上前幾步,目光中泛起了滔天海浪,死死的盯著安七夕手中那枚不起眼的令牌,那個……真的是君王令嗎? 

  這不是安放一個人的疑惑,所有人都有這個疑惑,畢竟他們誰也沒有見過君王令!而且,如果這東西是真的,凰子淵為什麼會拿出來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他難道不怕遺失嗎? 

  北堂弦目光錯愕,旋即恢復平靜,她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吃醋,畢竟安七夕多了一個保命符他比誰都開心,只是凰子淵,你註定和夕兒無緣,因為她只能是他北堂弦的! 

  夜空聽到君王令后,立刻將目光投射到安七夕手中的玉牌之上,他那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將玉牌上的東西看得清楚,一剎那間他目光複雜,卻帶著狂熱與興奮,還有一種無法掩藏的——敬意! 

  他看向凰子淵的目光都變了,那眼中有探究,有震驚,但更多的卻是無人能夠理解的狂熱與排山倒海的尊敬! 

  如果安七夕注意到了夜空的目光,那麼她一定會震驚的看出他眼中的光芒,虔誠而震撼人心。彷彿此刻只要凰子淵一句話,哪怕說的是殺進皇宮,取皇帝項上人頭,夜空都絕對不會眨一下眼睛,立馬去做! 

  那是一種絕對服從,絕對信賴,絕對真誠炙熱的忠誠! 

  「我的媽呀,真的是君王令?給我看看,我活了一百來歲還沒見過這玩意呢!」鬼面在短暫的錯愕后,興奮的嘰里呱啦,在安七夕失神的瞬間奪走了她手中的玉牌,然而,他的慘叫聲也剎那間響起,驚悚而凄厲! 

  「啊!嗷嗷嗷……」鬼面只覺得玉牌剛入手中,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從手指尖生起,然後迅速蔓延全身,他幾乎就在一眨眼見體會了被冰凍的的極端痛苦,可他還來不及用功力驅散,一股彷彿要將他烤熟燙死的灼熱便洶湧而來,鋪天蓋地,兇猛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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