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那叫開桿
鄭遠洋越是這麼想,越是生氣,拿起酒杯一杯紅酒滿口喝下,完全沒了品酒的興緻。
胡小蝶唱這首歌純粹是因為喜歡,沒有想過其他的什麼,但是唱者無心,聽者有意了。
陸博聞看著臉色鐵黑的鄭遠洋,感覺氣氛不對,回頭看向拿著麥克,盯著屏幕的胡小蝶,事情有蹊蹺哦。
給坐在沙發上品酒的聶翔一個眼神。聶翔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胡小蝶身邊,嘴角揚起迷死人的微笑:「小蝶,聽你唱過兩首歌,兩首都很悲情,來首歡快的唄,我不介意陪您唱」
「不唱了,沒意思,咱們沒有共同的音樂觀,還是玩遊戲吧」,胡小蝶放下手中的麥,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就要喝。
鄭遠洋,馬上搶過來,冷唇輕啟:「你不是不喝酒嗎」,拿起眼前的蘋果汁遞給她「給」。
胡小蝶不明白這人怎麼又生氣了,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說生氣就生氣,哪那麼大氣性,難道就因為自己要喝酒:「我以為只有紅酒呢,渴了,想喝點,解渴」。接過鄭遠洋遞過來的蘋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
聽到胡小蝶這麼說,鄭遠洋心好了些:「她說渴了,不是有意喝酒,是向自己解釋嗎」。
聶翔不管這二人之間怪異氣氛,直接坐到胡小蝶旁邊,興緻勃勃的問:「小蝶,不是你說要來唱歌嗎,怎麼不唱了,改玩遊戲,什麼遊戲」?
胡小蝶放下手中的杯子,指指不遠處的撞球桌,淡淡說:「那個,我老家管那叫撞球,你們這裡是叫桌球還是桌球我就不知道了」。
陸博聞聽聞,一躍而起,雙手揉搓著,壞壞的對胡小蝶說:「小蝶蝶,你會玩撞球」?明顯輕蔑的反問。他可是撞球高手,到現在還沒遇到對手呢,最好打個賭,順便看看洋暴跳的樣子。
胡小蝶點頭「嗯,會一點點而已」。
此時的陸博聞露出陰險的笑:「光玩沒意思,要有賭注才有意思」,看向聶翔「你說呢」?
胡小蝶裝作膽小的說:「賭,賭什麼,你說說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陸博聞眸光閃動:「呵呵,也沒什麼,就是你每輸一盤就給對方一個法式濕吻」。
「那我要是贏了呢」,胡小蝶淡淡的笑,表現的有些怯懦。
聶翔領會了陸博聞的意味深長的奸詐眼神,興奮的說:「你贏了,隨你,怎樣都成」。
胡小蝶不怕死的說:「好,我贏一盤十萬塊,你們贏了,大不了親你們」。
鄭遠洋好不容易緩和一點的臉色,頓時黑到了極點,對著胡小蝶低吼:「我不同意,你不許胡鬧」。
胡小蝶,見他要爆發,走到他跟前,拉下他的胳膊,讓鄭遠洋低下頭,對著他耳朵說了什麼。說完,鬆開他。
鄭遠洋則看向自己的兩個損友,淡啟薄唇:「如果她輸了,在遊戲結束后,在兌現賭約,如何」?
兩人沒有說話,都感覺勝利在向自己招手,就等著胡小蝶的法式濕吻,還有看鄭遠洋因為吃味而暴跳的樣子,點著頭朝撞球桌走去。
第一盤,胡小蝶VS陸博聞。
服務員把球擺好,胡小蝶看著陸博聞,一絲不苟,認真拿桿的姿勢,完全沒有了剛才嬉笑痞子的樣子。諾諾的開口:「那個,咱倆誰先把球打散」。
坐在觀戰區的聶翔,一聽,「噗」,把剛喝到嘴裡的酒給噴出來,笑得顫抖說:「小蝶,那叫開桿,哈哈」。
胡小蝶白了聶翔一眼,對陸博聞說:「你先打散,哦不,你先開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