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是自由戀愛？

  「其實你又沒有想過自由戀愛這個事情？」蘇小小試圖用現代的思想解釋這些事情。不然就算是惠貴人再喜歡鐘離昊天，也根本沒有辦法讓惠貴人將來幫忙救人。 

  「什麼是自由戀愛？」惠貴人似乎對於這個新鮮的詞很感興趣，於是這才詢問蘇小小。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都是自發的，」蘇小小盡量解釋的讓惠貴人明白「就比如你喜歡鐘離昊天一樣，只有他也喜歡你的時候，這就叫做戀愛。」蘇小小說道這裡的時候仔細的看了看惠貴人的表情。 

  看惠貴人小臉紅撲撲的樣子，蘇小小就知道惠貴人聽進去了。 

  但是緊接著惠貴人又開口說道「可是我娘說，女子就應該安分守己。不可以……」 

  「停！」蘇小小二話沒說又打斷了這件事情「既然你娘是這麼說的，那麼我冒昧的問一下，你覺得你娘過的幸福嗎？」雖然不知道惠貴人的娘親是怎麼樣的，但是按照這個時代的制度來說的話，三妻四妾還不願意爭寵的女人，下場往往沒有幾個好的。 

  「我娘……」原本惠貴人想張嘴說些什麼，但是腦海中似乎浮現了一些什麼事情，所以惠貴人反倒是不出聲了。 

  「惠姐姐？」蘇小小看著惠貴人不再開口說話，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於是這才急忙說道「如果我剛剛說錯了什麼，你不要介意。」 

  蘇小小覺得大概惠貴人是想她娘親了，畢竟惠貴人入宮這麼久了，想要見到自己的家人是很難的。而且蘇家和南宮家本身就是世交，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惠貴人會覺得自己比較親切的原因。 

  「小小，」惠貴人頭一次沒有用王妃這個稱呼「其實如果你剛剛不提這件事情，我想我全部都忘記了。」惠貴人從自己懷裡面掏出一張手絹，輕輕的摩挲著「這條手帕是我娘親在我及笄那年送我的禮物。」 

  蘇小小看到上面綉著的正是並蒂蓮，從上面的綉工來看，惠貴人的娘親一定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人。 

  但是看到惠貴人有些神傷的樣子，蘇小小大概可以猜的到，那就是惠貴人的娘親過世了。所以蘇小小一直靜靜的聽著惠貴人在一旁訴說，並沒有打算打斷惠貴人的意思。 

  「這也是我娘臨終前送給我最後一件禮物，」惠貴人說道這裡的時候，輕輕扯了扯嘴角，臉上的哀傷看起來著實讓人心疼「我娘去世的那天，我爹還在其他的小妾房間裡面尋歡作樂，所以我娘一點都不幸福。」 

  「額……」一時間蘇小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比較合適。因為對於蘇小小來說沒有想到她的娘親居然一生過的那麼悲慘，而且還能夠把女兒教育的這麼好，蘇小小也不得不佩服。 

  「小小，你說我娘親是不是做錯了？」惠貴人忽然笑著看著蘇小小問道，眼睛裡面的眼淚也在打轉，就是不願意讓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