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哭

  夏侯惜月終於是忍不住流下眼淚,委屈地哭了起來。 

  「喂,你哭什麼?你來這裡不就是想上我的床嗎?你哭什麼?不準哭。」看見她眼裡不斷滑落的眼淚,端木修莫來由地感到一陣煩躁,他俯首對著她不耐地低吼。 

  「嗚……誰說要上你的床了……我才沒有……嗚……你是壞人……」夏侯惜月哭得更加大聲了。 

  「叫你別哭,你是不是聾了?」端木修火大地吼道。 

  「嗚……你欺負我……還不讓人家哭……你太霸道了……嗚……」誰讓他要欺負她,她就是要哭。 

  「你……吵死了……」不想再聽見她的哭聲,端木修低首再次封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的哭聲瞬間消音。 

  「噢,買噶。」在外面安排工作完畢之後,有點不放心的項南想來看看夏侯惜月能不能勸服少主吃藥,誰知道,才剛推開門就看見他家少主正獸性大發地把惜月壓在床、上,頓時嚇了一跳。 

  「少主,住手,她是來伺候你吃藥的,不是來伺候你上、床的。」項南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顧不得會冒犯他,趕緊伸手把他壓著夏侯惜月的身體拉開。 

  被嚇得泣不成聲的夏侯惜月趕緊連滾帶爬地滾下大床,膽怯地躲在了項南的身後,謝天謝地,如果不是項南來了,她幾乎就要被這個禽獸給侵犯了。 

  她的唇瓣真柔軟,她的嘴巴真甜美,她身上的溫度是也是他渴望的,冷冽的黑眸盯著揪住自己衣服的手掌,心裡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剛才不該進來打斷他的。 

  「少主,對不起,剛才屬下只是情急。」被少主的冷冽的眼神一瞪,項南忙不迭鬆開了手,連聲道歉。 

  「她是誰?」端木修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那優雅卻又隱藏力量的姿態就好像是潛伏的黑豹般,慵懶迷人卻又有著致命的危險。 

  「她是我請來伺候你吃藥的,她叫夏侯惜月,並不是夫人那邊派來的人。」項南吁了一口氣說。 

  「夏侯惜月?我見過她。」她並不是記得她外貌,而是記得那一雙清澈得令人憐惜的美眸,和她身上淡淡的額花香味,所以他很確定。 

  「是的,上次月圓之夜。」項南說。 

  「原來是你,你的膽子不小。」端木修冷冽的眸光越過他,落在已經鎮定下來的小女人身上,在見識過他那麼暴戾的一面之後,還敢上門來伺候他,她是第一個。 

  「你以為我想來嗎?我只是想幫項大哥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項南,她才不會來伺候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夏侯惜月擦乾了眼淚,低聲嘀咕了一句,雖然剛才是一場誤會,不過他還是不值得原諒。 

  「既然不想來,就別勉強自己。」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他的聽力卻極其敏銳,一字不漏地把她的話聽見去了。 

  「額……」不會吧,她剛才說得那麼小聲,他居然也聽見了,他是順風耳么,夏侯惜月被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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