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答應幫忙
“我們這才知道是被騙了,但是想走卻走不了,他們逼我們出賣身子,我們自然不願意,他們就打我們,還不給我們飯吃,想逼我們妥協,我是是乘著他們不注意,才逃出來的,沒想到剛出來就被發現了,還好遇到你,不然的話,我……我……”江晨曦說著眼淚便落了下來。
“這些人也太囂張了吧。”秦逸說道。
“逸哥,我該怎麽辦?我的那些姐妹都是因為信任我,所以才跟我來這裏的,要是她們經受不住虐待,做了那種事,我,我肯定沒臉回家了。”江晨曦說道。
“這事非常的重要,我看還是報警,來解決這件事比較好。”秦逸說罷便拿出手機來。
“別……”江晨曦抓住秦逸的胳膊,說道。
“嗯?為什麽?”
“哦。”江晨曦鬆開手來說道:“我把我的姐妹會有危險,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報警了,萬一對她們不利怎麽辦,他們要是有事,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說的也有道理,那現在比較麻煩了。”秦逸沉吟著說道。
“秦大哥,你這麽厲害,能不能去把人給救出來啊?”江晨曦有些期盼這看著秦逸。
“嗯,這個我不敢答應,我也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我怎麽去救啊,總不能跑上門找他們要人吧,能把人交給我才怪呢。”秦逸說道。
“秦大哥,我記得,我們被關起來的時候,特意注意了,我們是被關在地下室的一個房間,地下室的入口在大廳廁所旁有一個應急通道,樓梯往下走到地下室然後往右走到頭的一個房間裏。”江晨曦說道。
“你倒記得挺清楚的,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我一個人去也不太好吧,萬一裏麵人多怎麽辦?”秦逸有些猶豫。
“沒事的,晚上的時候隻有一個人看守,逸哥你這麽厲害,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的,求求你的逸哥,你要是能幫我把姐妹救出來,我,我就……我就把我給你。”江晨曦低著頭有些害羞的說道。
“你開什麽玩笑呢,我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那我跟那些逼你的人有什麽區別了。”秦逸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是有老婆的人,也不會做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
“秦大哥,你是好人,對不起,我不該跟你提這個要求,等明天,我自己去救她們出來。”江晨曦說道。
“你別傻了,你這去了不就是羊入虎口麽,把自己搭進去不好,如果真的是按照你說的,我倒是有信心幫你把人給解救出來。”秦逸說道。
“真的麽,秦大哥。”江晨曦很是意外,高興的說道。
“嗯,這樣吧,你先洗個澡,然後在這裏休息,這裏很安全,我去那裏探探情況,然後找機會把人給救出來,不過今天可能不行,因為今天你剛剛跑出來,所以那邊的看守可能會增加,如果情況不對的話,我們就再做打算。”秦逸說道。
“嗯嗯好。”江晨曦點頭說道。
“行了你先去洗澡吧,明天我再帶你去買兩件衣服。”秦逸說道。
“嗯,秦大哥你對我真好。”江晨曦笑了笑,然後進了浴室,很快的浴室裏麵傳來了水流聲。
秦逸聽著水流聲,然後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才站起身來,離開了房間。
坐在車上,秦逸給林詩穎打了個電話:“詩穎,睡了麽?”
“還沒呢,你怎麽還沒有回來啊,還在吃飯麽?”林詩穎說道。
“沒有,早就吃完了,不過我這邊現在臨時出了點事,有一件事要辦,現在暫時回不去了。”秦逸說道。
“哦哦,那晚上還回來麽?”林詩穎問道。
“當然了,我怎麽能讓你獨守空房,不過可能要遲一點,你不用等我了,先睡吧。”秦逸說道。
和林詩穎說了一聲,然後秦逸開車往目的地趕去,江晨曦被關押的地方,是一個夜總會,叫夢江南。
進了這裏之後,秦逸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就來過一次,雖然不是這裏,但是夜總會這種地方,其實性質上大致相同,是人們休閑場所,少不了燈紅酒綠的,連這裏的女招待穿的裙子都很短。
“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麽?”有一個男招待看到秦逸在這裏四處閑逛,於是上前問道。
“哦哦,我正想找人問問,你們這裏的廁所在哪,我怎麽找不到?”秦逸說道。
“先生,廁所在那邊,往前走,走到頭就是了。”
“好的謝謝。”
有了方向,秦逸便裝作是這裏的客人,然後找到了廁所,也找到了江晨曦說的消防通道,果然消防通道有一樓梯通下麵,秦逸四下看了看,看這裏沒有人,於是便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梯。
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非常的昏暗,按照江晨曦的指示,秦逸慢慢的往前走去,果然在盡頭的一個房間外,坐著一個人,正在那裏打盹。
於是秦逸便悄悄的走過去,這看守的人聽到有腳步聲,睜開眼睛,看到秦逸,剛想喊,秦逸直接一個手刀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人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然後就倒下了。
秦逸從他的身上摸出了一把鑰匙,然後用鑰匙將一旁的門給打開。
門打開之後,秦逸發現,裏麵壓根就沒有什麽被關押的女孩,而是拉了很多紅線,紅線上掛著很多的黃裱紙,牆上還有紅色的符號。
秦逸看到這個場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腳踏了進去。
剛踏進房間,秦逸突然腦袋傳來嗡嗡的聲音,兩個耳膜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然後一種怪異的感覺湧上身來,整個人的汗毛都直豎了起來。
隨後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感覺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然後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之後沒多久,就聽到房間外傳來笑聲:“哈哈哈,我還以為有多厲害,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就搞定了。”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誌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