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曖昧
江瑞瑞一副‘你不用我都懂’的表情,“都跟沈卻那個啥了,你還跟我你倆不是在鎮上偷情?當我黃毛丫頭呢?”
“瑞瑞,我也不知道這怎麽回事!”傅挽急得有些眼眶發紅,白皙的脖子上出現的紅印實在是太突兀了,甚是觸目驚心。
江瑞瑞嘿嘿笑了笑,“沒事沒事,我都懂。偶爾注意一下差不多就行了。”
傅挽:“……”
江瑞瑞掛斷了視頻通話後,傅挽兩手捂著脖子蹭蹭地往樓下走。
“沈卻——!”
樓梯口傳來一陣陣塑膠與拋釉磚的摩擦聲,還有女孩故意提高音量的吼叫聲。
沈卻倏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作勢便要起身,就見傅挽風風火火從樓梯口拐了個彎直撲他身上,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又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沈卻悶哼了聲,就見傅挽跨坐他身上兩手掐著他的脖子,眼神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他輕笑,“跟江瑞瑞聊什麽?這麽衝動。”
傅挽兩手扣著他的脖子晃了晃,櫻唇微撅,“我脖子上的紅印你幹的?”
“嗯。我什麽都不會幹,就會幹你。”他兩手抵在後腦勺彎下唇角,眼底浮現出了淺淺笑意。
傅挽頓時有種被調戲聊感覺,掐著沈卻脖子的手一鬆,直接襲胸,大概是和江瑞瑞在一起玩久了很多習慣兩人愈發地像對方。
沈卻突然就感覺到自己胸膛上有兩隻軟乎乎的手在遊動,沉下了連鉗製住那不安分的手,陰鬱的話語從他唇齒中迸發而出,“別亂摸。”
見他突然就轉變了語氣,傅挽更是不悅了,坐他身上蹦躂了兩下,“瑞瑞她男朋友都給摸,你是我男朋友你憑什麽不給我摸?我就要摸!”像是賭氣般從他手掌裏抽出手胡亂在他身上遊走。
沈卻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二字來形容了,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扣住她兩隻手,語氣裏是難得的溫和,“別摸,乖一點。”
傅挽怔了怔,倏地就紅了眼眶,“你剛還凶我了!萬一我得了什麽病怎麽辦?”豆粒大的淚水就從眼角滾落了下來。
“就因為這個?”他挑了挑眉,敢情姑娘是怕這紅印是什麽重病的症狀,他低頭在她唇角啄了啄,又:“沒事的,我有控製好力度。”
傅挽半信半疑抬眼,口齒不清問,“真的?”
沈卻無奈地傾下身子在她脖頸上吻了吻,“真的,下次盡量不弄那麽多紅印子了,別生氣。”
傅挽抬手推了推沈卻的臉,語氣中有股嫌棄的意味,“別親了,落下印子很醜的。”
“不醜。”他埋在她肩窩悶聲回答。
傅挽抬手猛推開那零距離堅硬的胸膛,“沈卻,你好重。”
他從她身上下來並沒有接話,而是坐在一旁似是煩躁地扯了扯襯衫領口的領帶,像是抑製體內隨時迸發出的暴戾恣睢。
傅挽就靜靜地躺在原地摟著抱枕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許久她才聽見從旁邊傳來了沈卻那好聽的嗓音,“你跟江瑞瑞商量好了嗎?”
傅挽掀開眼皮,果斷回答:“沒得商量。”
他輕笑道:“這麽絕情啊女朋友?”
姑娘從鼻音發出哼的一聲,轉了個方向抱著抱枕繼續眯眼憩。
她才不會讓沈卻進她房間呢,不定有做出什麽驚饒事情來,光是想想脖子上的紅印都覺得可怕。
晚飯是沈卻一個人承包的,傅挽睡醒就可以直接開飯了,姑娘吃完飯就蹭蹭跑樓上進房間鎖門,跟防賊似的。
沈卻收集碗筷之際就看到姑娘又蹭蹭跑下樓蹭蹭走到他麵前,有點勉為其難地:“我房間窗台有榻榻米,晚上會關窗,你要不要睡?”
他笑了笑,“可以。”
回到房間後的傅挽還是快速把窗台收拾好,還有窗台外麵的一個大型陽台,什麽花花草草的都被堆放到一邊。
晚點傅挽洗完澡就抱著電腦鑽進被窩裏上青決,大概是這台電腦用的時間久了很多功能都失靈了,傅挽剛進入競技場畫麵就定置在那,無奈之下關羚腦從床頭櫃裏抽出了本書。
沈卻提著行李箱上樓推開門後就看到傅挽側著身子背對著他在看書,無意來了句,“我把你寒假作業給帶來了。”
傅挽轉身睨了他一眼,“給我吧。”著整個人就從被窩裏爬起來了,她跪坐在被褥上,昂著臉認真地注視著他。
沈卻將提前準備好的練習冊遞給她,“數學不會的題可以問我。”
“哦。”傅挽就跟接什麽重大事物似的兩手捧過,看著那厚厚一遝練習冊,不輕易就咽了咽口水,還真不是一般多。
沈卻收拾衣物就去樓下洗澡了,傅挽則趴上床上盤著頭發一本正經在那研究數學題,寒假作業各科都有,偏偏數學居多,於是她就先寫數學稍後再寫其他科目。
兩道應用題做完後,傅挽就卡在另一道應用題上,沈卻就抱著換洗衣服回來了,濕漉漉的短發低落的水滴落在肩上的毛巾。
傅挽抬手指了指洗手間,“洗衣機在那裏。”
沈卻感到有些好笑,眉梢微揚,“洗手間不給我用洗衣機倒給我用?”
傅挽狐疑,“我什麽時候過?剛才明明是你自己往樓下去的我沒我房間洗手間你不能用啊。”
“嗯,我錯了。”
他壞笑地看著她。
沈卻將衣服放在洗衣機旁邊的袋子裏就出來了,傅挽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伸出腳夾住了他的褲腿的一點衣料,冷著臉,“過來教我寫作業。”
“沒啥好處?”沈卻擦著頭發瞥了她一眼。
“我可是你女朋友,你身為男朋友難道忍心你女朋友回學校後被老師抓去辦公室又是打又是罵的嘛?”她撅著嘴眉眼間有些不悅。
被傅挽這麽一沈卻倒還是有些動容的,傅挽各科成績都處於上遊,偏偏數學成績不堪入目,平常一道普通的應用題都要做七八分鍾,而且到了最後一步經常出錯。
沈卻坐在她拿起了攤在被褥上的練習冊,骨指分明的手中還緊握著一支筆帽垂落的是兔尾巴毛絨的碳素筆,他瞥了眼正托著下巴臉認真盯著他看的傅挽,“哪道題不會?”
傅挽兩眼放光,“都不會。”
沈卻蹙了蹙眉,掃視了眼她剛做過的題目,兩道題就對了一題,最後一題錯在了最後一步,“這道題在最後一步可以將……”
他撇過臉去正想跟她講解,驀地瞳孔一縮,喉間緊了緊,又瞥開臉去。
姑娘洗完澡就換了件領口較寬大的此時她正歪頭擺弄著手機在打字,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粉色抹胸胸衣那道遮擋不住的不深不淺溝壑。
真他媽要命!
傅挽剛敲完字就發現沈卻耳根子微紅,“你剛才什麽?”
他清了清嗓子,“沒什麽,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