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下場
在大寶和小寶玩耍的時候,顧七夕也不禁問出這個問題,顧七夕問道:“你知道顧婉婉現在去哪裏了嗎?我把他們趕出去,他們應該沒有暫時住的地方,他們身上沒有錢,不知道現在淪落到哪裏!”
墨靳深挑眉道:“同情他們?”
“那倒不是!”顧七夕解釋道:“就是挺好奇,他們搬出去以後我便沒有再叫人打探過他們的消息!”
她怎麽可能同情顧婉婉那種人,五年前的噩夢困擾了顧七夕這麽多年,他們欠她的,顧七夕一輩子都會記得,那樣的夜晚,那樣的遭遇,還有出國以後遭遇的挫折,差一點,她就失去了大寶和小寶,這樣的仇怨,豈是幾句話便能解釋清楚的!
包括顧漢良,在那日顧家一別以後,顧七夕便對顧漢良徹底死心,這位曾經給過顧七夕些許溫暖的父親,在未來的幾十年裏,終於成為了讓顧七夕憎恨的存在。
見顧七夕沒有反應,墨靳深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說道:“顧婉婉現在在一個酒吧跳舞駐唱,來補貼家用,養活一家人!”
這就是顧婉婉的報應,柳如雲養尊處優這麽長時間,沒有賺錢的能力,而顧漢良現在身體變得很差,尚且需要人照顧,一家人成為壓力全部壓在了顧婉婉的身上。
聽完,顧七夕感觸萬千,再也沒有心思去管顧婉婉,顧七夕說道:“隻要她不再作妖,我便不會去打擾他們的生活!”
顧七夕的性格一向恩怨分明,她應該拿回的東西已經拿到了,至於以後,隻要顧婉婉不打擾她,她便不會再對顧婉婉進行報複。
門鈴聲響起,顧七夕和墨靳深對視一眼,現在顧家落敗成這樣,沒有人上門做客,顧七夕說道:“我出門看看!”
“我也去!”
墨靳深跟隨著顧七夕一起出去,外麵空無一人,隻有門口放著一個空包裹,晴空萬裏,卻陡然讓人感到驚悚,在顧七夕的手即將觸碰到包裹的時候,墨靳深突然攔在了顧七夕的麵前,墨靳深說道:“讓我來吧!”
等墨靳深打開包裹以後,裏麵分明是一塊被破了黑狗血的黃符,顧七夕當時臉色便變得煞白,她接連後退兩步,聲音有些戰栗:“怎麽會這樣?誰這麽惡毒,居然搞惡作劇!”
顧七夕不信什麽玄學,可是在做了母親以後,顧七夕容不下半點汙點,墨靳深冷靜地從包裹裏拿出一個信封,信封染了血,裏麵的字跡也有些模糊。
墨靳深看完以後便丟在地上,他對顧七夕說道:“我派人來清理這些,你回去待著吧!”
顧七夕點頭,她隱隱感到這件事情就是衝著她來的,可是對方是誰?和她又有什麽仇怨?
最近連番遭遇了宋樊和顧婉婉侵擾,顧七夕已經身心俱疲,墨靳深處理好事情以後才重新回來。
大門和客廳的距離有一段時間,在他們出去的空隙裏,來送包裹的人早已經消失了,墨靳深說道:“調監控吧,看看幕後之人是誰!”
不管是誰,做下這麽惡毒的事情,就足以直接報警,墨靳深安慰顧七夕道:“以後你們出門的時候也小心一些,我空閑的時候,你們可以跟我待在一處,去哪裏我都可以送你們!”
墨靳深找出門鈴響的時候的監控,可是在那之後的監控已經被破壞,顧七夕和墨靳深隻能看見黑乎乎地一片,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顧七夕歎息道:“人是衝著我來的,對方早有打算,不讓我們發現她的身份!”
顧七夕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顧婉婉和宋樊,她結仇的人就這兩位最為惡毒,可是現在他們還能翻出什麽風浪,宋樊那蠢貨哪有這樣的腦子,而顧婉婉現在還自顧不暇,顧七夕苦笑道:“看來我回國得罪了不少人呢!”
她自認為保持自己的原則,然而在誤樂圈混下去,難免得罪一些人,而敵人還在暗處壓根沒露臉,顧七夕說道:“還好大寶和小寶沒有看到,否則會嚇到!”
經過這件事情,顧七夕的危機意識更加增強了,事關大寶和小寶安危,由不得顧七夕有半分鬆懈。
墨靳深的心沉到了低穀,顧七夕做事情有原則,什麽時候能得罪這麽多人,墨靳深能想到的無非是自己給顧七夕的資源,背後又墨氏作為支撐,顧七夕是他護著的人,還有什麽人敢當麵和墨氏作對呢?
懷著這樣的疑問,墨靳深和顧七夕各懷心思,墨靳深想到的最佳解決辦法就是公布顧七夕的身份,讓顧七夕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這個辦法暫時行不通,墨靳深能靠近顧七夕便花費了不少力氣,更何況直接對外公布?
若真這般做,那便是把顧七夕往更遠的地方推,墨靳深還不至於這般傻。
顧七夕恢複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那黑狗血和上麵詛咒的信封始終是顧七夕心頭的一根刺,顧家老宅現在門口有保鏢守著,不會有不明的東西私自送入,間接保證了大寶和小寶的安全,至於顧七夕,隻要孩子好好的,顧七夕便沒了後顧之憂。
傍晚顧七夕拍戲結束,她的車在前麵行駛,這幾日工作都給顧七夕一種被人跟蹤的感覺,那隱隱的視線並不是隨時都在,導致顧七夕無法發現來源,顧這種感覺已經持續了幾天,讓顧七夕十分難受。
同墨靳深提及的時候,墨靳深把手中的書放下,緊張地看了顧七夕一眼:“若是擔心,以後你下班我來接你就是了!”
墨靳深相信自己的能力,護著顧七夕還是不成問題的!
顧七夕的安危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不能放鬆警惕,在墨靳深這裏認為解決辦法十分簡單,可是顧七夕卻並不能接受,顧七夕說道:“可是,這會不會不太好?”
外界的確有傳聞過她和墨靳深的緋聞,記者在連續跟蹤許久,才確認顧七夕和墨靳深並沒有過深的交集,這風聲剛消失,墨靳深就陡然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