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質問
林如知曉了最近顧七夕和墨靳深並沒有互動,開心得不得了,憑借著墨母的喜歡,林如的地位又鞏固了幾分。
墨母十分看重林如肚子裏的孩子,家裏一直操心墨靳深的婚事,這一下正好可以用來威脅墨靳深就範。
墨母甚至親自去公司找墨靳深,對墨靳深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靳深,這個孩子是我們墨家的長孫,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把人給帶回來,入我們墨家的族譜!”
還真是諷刺,大寶和小寶還在,怎麽林如肚子裏的野種就成了墨家的人?
墨靳深還在看文件,並沒有理墨母,而秘書和墨林都不敢同墨母做對,在一旁看著母子倆爭鋒相對。
墨母見兒子對自己視而不見,氣得發火,又給顧七夕增添了一筆賬,墨母說道:“這件事情可沒得商量,你知道你爺爺想要重孫都多久了嗎?他老人家對你不錯,難道你要讓他這輩子都看不見重孫嗎?”
一口一個孫子,墨靳深終於諷刺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墨夫人這麽喜歡給別人養孫子!”
“您倒是上趕著給別人名分啊,也不知道真的上了族譜,會不會辱沒了我們列祖列宗的臉!”
林如肚子裏的孩子和墨家沒有任何關係,墨母的做法更是讓墨靳深心寒,墨靳深揉了揉眉頭,說道:“我可沒有替別人養孩子的習慣。”
這話哪是助理和秘書能聽的?他們頭都快低得著地了,就怕神仙打架,殃及池魚。
“你這是不願意了是吧?”
墨母咬牙,要不是這是她的親生兒子,墨母恨不得把其他手段都使在墨靳深的身上,墨母指著墨靳深就罵道:“你真是被一個女人鬼迷心竅了你,為了一個女人,你連自己的骨肉都不認了!”
“好,我看你能僵持到什麽時候?你這簡直是在和家裏對著看,我看你怎麽跟你爺爺交代。”
墨老爺子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呢,墨靳深也椅子沒有帶著孩子去見墨老爺子,就想著等以後好給顧七夕一個名分,如今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都給我下去!”
墨林和秘書溜得飛快,就像身後有餓狼在追趕一般,辦公室理隻剩下墨靳深孤身一人。
他和顧七夕之間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是墨靳深在付出,如今,墨靳深也知道累了。
透過落地窗,整個城市的風景盡收眼底,在這座城市裏,墨靳深位於頂尖的位置,在全球都占據一定的地位,偏生拿一個女人沒有辦法。
墨靳深有自己的想法,當然,這正是顧七夕生氣的關頭,墨靳深更希望顧七夕能和自己並肩作戰。
昨晚因為喝醉了酒,墨靳深衝動了一番,細細想來,還真是自己的不是,墨靳深喝酒也僅僅是被顧七夕和墨橫掃i去那個離開的消息氣到了而已。
冷靜下來,恢複思緒的墨靳深開始準備道歉餓的事宜,他甚至用正經的方式來向顧七夕道歉,這輩子,隻有顧七夕一個人能享受著這樣的榮寵,墨靳深在顧七夕身上花費的心血和時間,他要顧七夕用一輩子來還。
隻有緊握手中,才是自己的。
顧七夕太過耀眼,即使沒有自己,也能過上很好的生活,甚至有不計其數的追求者,墨靳深除了是大寶和小寶的父親,其他幾乎沒有任何優勢。
其實顧七夕這幾天過得也煎熬,連續幾日沒有睡好,那原本嬌嫩得可以發光的潔白麵容,現在也像珍珠蒙灰一般了,誰都看得出顧七夕的氣色不好。
顧七夕在上妝的時候居然睡著了,墨靳深帶著鮮花和禮物進化妝間的時候,化妝師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前幾天墨靳深沒出現,所以今天有些出其不意。
化妝師想要同墨靳深打招呼,被墨靳深拒絕了,墨靳深走進顧七夕,最後居然搶過了化妝師手中的眉筆,墨靳深可以壓低了音量,對化妝師說道:“我來吧!”
“可……”
可是墨總您能行嗎?您那可是那合同的手,能適應幹這活嗎?
化妝師不放心,這眉毛可是能影響整張臉的美觀,生怕顧七夕這完美的臉在墨靳深的手裏毀了。
化妝師原本是想要阻止的,可是在這位主她壓根不敢惹,隻弱弱地想著,若是墨靳深畫歪了,自己就圓回去,好歹不能偏太多啊。
不得不承認,這場景是極其讓人感動的,古代的時候,就有舉案齊眉的說法,男人能給自己的妻子畫眉,這是具有詩意的事情,尤其這兩個人的容顏一樣耀眼,如果說顧七夕是化妝師見過最好看的女人,那麽墨靳深也當仁不讓,這兩個人的顏值的登對的,都養顏,每天看看說不一定還有延年益壽的作用呢。
出乎意料,墨靳深畫出來的眉毛不比化妝師那般專業,不過比化妝師想象中好太多了,而且看墨靳深的手法並不生疏,說明為顧七夕做過很多次了。
這件事讓化妝師對墨靳深的看法又改變了,之前僅僅get到兩人顏值的化妝師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接受他們這對cp了,就像顧七夕的助理說的,這樣的男人,現在打著手電筒都難找了。
“那我就出去了。”
化妝師眼見著沒有自己的事了,抖機靈地出去了,出去就被顧七夕的助理拉到了一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這明亮的電燈泡。
房間內,一個打盹的時間,外麵拍戲,導演罵人的聲音讓顧七夕悠悠醒過來,立馬就對上了那雙眼睛,顧七夕飛快從椅子上起身:“你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墨靳深,我可告訴你啊,這裏是劇組,不是你隨便能進出的地方!”
這話相當於白說了,畢竟墨靳深要是想來,導演夾道歡迎也不為過。
墨氏隨隨便便一個小的投資,對於劇組來收都是一大筆數目,這可是一個金寶貝疙瘩啊!
顧七夕連退幾步,懊惱自己在這麽重要的時候睡著了,墨靳深是什麽時候走進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