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劃清界限
顧七夕牽著大寶和二寶的手,不顧身後林如淒烈的痛哭。
不得小寶拉著顧七夕的手,嘟著嘴很是不滿的抱怨道:
不說,林如的演技確實不錯。如果放在從前,顧七夕一定會心軟。不過經過了這麽多事,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女孩了。
小寶拉著顧七夕的手,嘟著嘴很是不滿的抱怨道:“媽媽,那個阿姨好討厭哦!她為什麽要跟我們搶爸爸啊!”
“那種女人,墨靳深怎麽會看得上!”
大寶冷冷的在後麵跟道,一張小臉冷冰冰的沒有什麽表情,不過也能看出來他眉眼中透露出些許不爽。
“是的,媽媽這麽好,爸爸怎麽可能看上別的女人!再說那個阿姨長得也沒媽媽好看!”
小寶開心的圈著顧七夕的脖子,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個大大的香香。
回家的路上倒是很平靜,沒有出什麽別的岔子了。今天晚上給大寶和小寶也折騰的不輕,剛躺下兩個小孩子就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下了。
看著兩個孩子安靜的睡顏,那同墨靳深一樣優秀的臉部輪廓,紅潤飽滿的嘴唇,顧七夕忍不住歎了口氣。
她抬頭看看窗外的月光,想到自己同墨靳深之間的糾纏不由得頭疼不已。
這個男人確實優秀,可是卻給自己給孩子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很多的困擾,可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一時間,顧七夕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門鈴響了,害怕是林如卷土重來,顧七夕連忙起身,緊張的透過貓眼。
是墨靳深來了,他站在門外,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神情有些焦慮。
顧七夕穩下心神,開了門,淡淡的看著他,說道:“你怎麽來了。”
她的語氣冷淡而疏離,墨靳深本來懸著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七夕,你聽我解釋,我和林如之間根本沒有什麽,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說著就把手上的文件袋往顧七夕懷裏塞,嘴上還解釋道:“我之前隻是想讓你吃醋!我發誓,我跟她之間什麽都沒有!我愛的人是你啊!”
墨靳深很是著急,音調也變大了,他一把將顧七夕擁在懷裏,“真的七夕,我沒有騙你,證據都在袋子裏麵,你看了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顧七夕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瑟縮了一下。
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緊張的心跳與呼吸聲,他們之間的距離這麽近,卻又那麽遠。
”好了,我相信你和她之間沒什麽,你冷靜一點。”
顧七夕想掙脫他的懷抱,卻沒有用,隻能無奈的安撫。
墨靳深一聽這話,整個人都鬆了口氣,不過抱著顧七夕的手並沒有鬆,隻是嘴裏不住喃喃道:“你不生氣就好,你相信我就好。”
就像個小孩子不想離開媽媽的懷抱似的,墨靳深貪戀顧七夕的懷抱,貪戀她身上獨有的清香,他的嘴角慢慢上揚了起來。
等他完全冷靜下來,顧七夕毫不猶豫的掙開他的懷抱,往後退了一步。
墨靳深下意識向前一步,但是他一上前,顧七夕就往後退。
她眼中的拒絕是那麽的堅定,堅定的讓墨靳深心裏一痛。
“七夕?怎麽了?你不是說你相信我嗎?”
墨靳深不敢隨意上前,隻能站在一步遠的地方,眼睛緊緊的看著顧七夕的眼睛,他的表情,像極了受傷了的狼。
“我相信你和林如是清白的。”
顧七夕重複道。
從林如找到自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林如同墨靳深之前怕是沒什麽關係。隻是,這些天的經曆,實在是讓她心累,墨靳深的態度也讓她非常無奈。
“那…那你為什麽…”
墨靳深向她伸出手,還沒碰到顧七夕,她就忍不住往後躲。墨靳深的動作停下了,他站在原地,臉色很不好看。
“墨先生,這事你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
顧七夕轉身從包裏掏出一串鑰匙遞給他。
“你這是什麽意思?”
墨靳深看著鑰匙,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得陰森,連帶著空氣都冷了幾度。這串鑰匙正是他之前給顧七夕的房子鑰匙。
深吸一口氣,顧七夕抬頭,對上了墨靳深那雙幽暗的眸子,“墨先生,相處了這麽久,我什麽性格想必你也知道。我從來不稀罕別人施舍的東西!”
墨靳深看著她的眼睛,臉色更加鐵青,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知道的,我這不是施舍。”
“有什麽區別呢?不論你是出於什麽心理,這些東西於我而言就是施舍!”
顧七夕這次沒有躲避了,她直起了身子,向前一步,殷紅的唇淡淡的吐出了幾句話,“我能靠我自己得到這些東西,既然我有這個實力,那我為什麽要接受別人的東西呢?”
“別人?在你眼裏我是別人?”
本來就壓抑的心情徹底爆發,墨靳深整個人仿佛陷入了黑暗中,陰沉而又恐怖。他的眼睛猩紅,看著讓人害怕,他的眼眶帶淚,看著又讓人心疼。
不過這一切都同顧七夕無關了,她隻想帶著大寶和小寶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墨靳深給她帶來了太多太多的意外,她怕自己承受不住這些意外的後果,也不想本來平衡的局麵變得無法掌控。
“墨先生,我的孩子們已經睡了,我想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可以離開了。”
顧七夕走到門邊,對著墨靳深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嘴角還帶著一抹優雅的微笑,優雅卻不帶任何表情。
墨靳深沒有動,直勾勾的盯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些什麽。顧七夕長的真的很美,白皙細膩的皮膚,毫無瑕疵的五官,素顏也是櫻紅飽滿的唇。那麽的精致,精致的讓人察覺不出一點她的真實想法。
墨靳深懂了她的意思,她將鑰匙還給自己,很明顯是要同自己劃分清楚界限。
那雙眸子是那麽的水亮勾人,卻又那麽的涼薄堅定,堅定到墨靳深不知道該如何回擊,隻能,一步步,踏出了屬於顧七夕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