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能去
墨靳深的動作很快,顧七夕同大寶小寶的東西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小寶歡呼著躺到了沙發上,歡呼道:“好耶!以後我們就可以和爸爸住在一起了。”
大寶在旁邊坐的筆挺,嘴角也是抑製不住的笑意。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顧七夕看到兩個孩子這麽高興,對於自己一再拒絕墨靳深的行為也感到了愧疚。畢竟她做的再多,也充當不了孩子們的父親。
“這是大寶和小寶的房間,這是你的房間,我的房間就在隔壁,你如果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墨靳深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切,房子的裝修都是精心設計好了的,一看就不是倉促準備的。
這讓顧七夕心裏百感交集,既感動於他對自己的重視,又有種輕易被騙了的感覺。
“爸爸,你和媽媽為什麽不住在一起呢?”
參觀完房間的大寶和小寶對自己的房間都很滿意,不過得知爸爸媽媽不住一間房小寶就忍不住問道:“我知道別人家的爸爸媽媽都是住在一起的!”
“他們兩個還沒結婚,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一旁的大寶狠狠敲了下小寶的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墨靳深見狀,一把摟住了顧七夕的腰,含情脈脈的說道:“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不過我相信隻要爸爸足夠努力,在不久的將來你們媽媽一定願意和我永永遠遠在一起的。”
顧七夕嫌棄地拍開了墨靳深的豬蹄,白了他一眼,“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你心裏清楚!我要收拾東西了,你暫時別來煩我。”說完,很是不客氣的摔上了房門。
墨靳深看著大寶和小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仍然嘴硬道:“你們媽媽這是不好意思了,女人嘛,就是這樣!”
大寶同樣衝墨靳深翻了個白眼,同顧七夕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那嫌棄的意味十足。可憐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墨靳深,在家裏的地位竟然這樣低。
“爸爸,雖然媽媽很優秀你暫時還配不上她,不過我相信,媽媽是不會嫌棄你的!”
小寶因為個子不夠高,隻能鄭重其事的拍了拍墨靳深的腿,故作深沉的歎了口氣,轉身同大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留下墨靳深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墨靳深最近兩天心情頗好,難得放下了自己高冷的架子,對顧七夕是噓寒問暖,一副親親老公的好人設,對大寶和小寶也是照顧的無微不至。家中的仆人都是看傻了眼,而他卻樂在其中。
顧七夕正式入住墨靳深的別墅,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墨少擎的耳朵裏。
“怎麽可能!七夕怎麽會和哥同居?”
墨少擎狠狠的摔了自己的手機,嚇的一旁的宿聽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望向他,弱弱的問道:“怎麽了?”
“七夕帶著大寶和小寶搬進了我哥的公寓。”
墨少擎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往沙發上狠狠一靠,閉著眼睛揉了揉眉頭。
宿聽坐在一旁也沒有出聲,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兩隻眼睛大大的,雖然算不上頂頂漂亮,卻也是極惹人憐愛的,一般的男人看了肯定忍不住就想將她摟進懷裏好好安慰一番。隻不過墨少擎現在沒這個心情去關注她。
“不對,肯定是我哥逼七夕,她肯定不是自願的!不行,我要去問她,我要去問她!”
墨少擎很是激動,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就要出門,卻被宿聽給攔住了。
“你幹什麽?”
本來是想將她推開的,結果宿聽死死的抱住他。這麽個嬌弱的女子拚命抱住他力氣還是蠻大的。一時間他還沒推開。
“少擎!你不能去!上次你已經惹怒墨靳深了,你這次再去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宿聽趴在墨少擎的身上低聲啜泣,任憑墨少擎怎麽弄都不肯下來,手都被拽的通紅。
“肯定是墨靳深逼她的!她一定不是自願的!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她,我要去幫她!我不能就看著她被墨靳深逼到這種地步!”
墨少擎也不想憐香惜玉了,一把將她甩開。宿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哼,頭上都疼出了一身冷汗。
就是這樣,她還是艱難的往前爬就抓住墨少擎的腳,“少擎,我求求你,你不要去!你不能去啊!”
畢竟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看到宿聽這個樣子墨少擎心中也有些許不忍了,停下步子軟了點聲音,“你放開我,宿聽,聽話。”
“少擎,你真的不能去,上次你哥什麽態度你不知道嗎?你這次再去惹怒了你哥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嗎?”
宿聽淒厲的哭聲也讓墨少擎的想法有些動搖了。
“可是七夕這個樣子,我也不能不管她!”
墨少擎有些為難,將宿聽從地上扶了起來,好聲安慰道。
“就是因為顧七夕你才更不能衝動啊!她是你哥的逆鱗,你上次已經把你哥惹成那樣了,這次你還去,害的不僅是你還有顧七夕啊!”
宿聽抱著墨少擎痛哭,鼻涕眼淚沾的墨少擎一身都是。
不過墨少擎這次倒是沒有嫌棄她,將她抱在懷裏,整個人都沉默了。
宿聽說的沒錯,墨靳深上次已經放了狠話,這次如果自己再惹惱了他會有什麽後果他也不知道。
“少擎,為了顧七夕,你也不能這麽衝動!墨靳深能”
看到墨少擎的樣子,宿聽知道有戲,連忙趁熱打鐵道,聲音也從剛剛的淒厲變得溫柔了很多,溫溫柔柔的聲音帶了幾分蠱惑性。
“好了,我不去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衝動的。”
墨少擎摸摸她的頭,安撫著說道。
宿聽這次乖乖的,沒有多說話,隻是整個人軟軟的待在他的懷裏,跟隻小貓一樣。
宿聽又往他的懷裏擠了擠,抬頭看看他,有些依戀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墨少擎也沒有拒絕,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兩個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一句話都沒有說,倒是前所未有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