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決裂?說狠話
“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上馮紀宇了,我不想再跟著你過那種與別人共享的日子,我那麽優秀,憑什麽要跟別人分享一個你啊?馮紀宇多好呀,他那麽愛我,什麽都以我為先,你怎麽跟他比呀?”
剛剛還有些頹廢的葉莎莎,忽然抬起頭,露出一個高傲的笑容。
他慢慢的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有良,眼中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光芒。
“你別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現在說的每個字,我知道你是被馮紀宇那個混蛋威脅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的。”
仿佛沒有聽到葉莎莎的話一樣,陳有良突然很認真的看著她,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欺欺人。
葉莎莎看著他這幅樣子,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是不是自己太殘忍了,他才會這樣?
可是經過昨天晚上的經曆以後,她已經無法再欺騙自己,她已經不配站在這個男人身邊了。
還好還有張翠玉姐姐陪著他,應該會很快振作起來吧。
“陳有良,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好嗎?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麽?我跟著你能有什麽好日子過,還有葉氏集團,你能幫我嗎?”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直擊靈魂深處,讓陳有良一瞬間看透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哈哈哈哈,莎莎,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因為一點也不好笑…”
陳有良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葉莎莎的眼睛,想要從他眼中看到撒謊的痕跡。
隻可惜他什麽也沒看到,臉上戴著難看的笑,心裏卻慌的一批。
“陳有良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走吧,這裏不適合你。”
走吧,走得遠遠的回到白玉市,過你的幸福生活去,不要待在這裏了,馮紀宇不會放過你的。
有太多的話葉莎莎說不出口,也不能說為了能讓陳有良活著,她已經付出了太多的東西。
聽到葉莎莎字裏行間都希望他能離開,陳有良臉上的笑,不是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疏離和冷漠。
說的也是,他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一無是處,憑什麽讓人家千金大小姐為了他而放棄身份和榮華富貴。
更何況他還貪心不足的想要同時擁有兩個心愛的女人,古人說的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葉莎莎,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說的是真的嗎?”
心頭還激蕩著殘留的最後一絲,希望陳有良不願意放棄。
葉莎莎也察覺到了陳有良的態度變化,雖然心裏很難受,可是為了能活著,能讓陳有良過著安穩的日子,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對,我說的,我們分手吧。”
“好,我答應你。”
陳有良毫不猶豫地開口說了一句,心頭的最後一絲期盼也在這句“分手吧”中分崩離析,消散於無形。
“曾經你說過,你永遠都不會放開我的手,你食言了。因為我曾經也說過,隻要你不放開我,我就不會放開你。既然是你先放手,我無話可說。”
作為一個男人,陳有良不能發脾氣,不能宣泄心頭的委屈,他隻能握緊拳頭,把一切都吞進肚子。
葉莎莎最見不得陳有良這副樣子,看到他這樣,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去抱住他,笑著跟他說,剛才的一切都是開玩笑的。
可是不能這樣呀。
“既然咱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我就不能在這裏一直跟你都處下去,畢竟我還是馮紀宇的未婚妻,最後再警告你一句,馮紀宇從前是什麽樣子我不管,但是從這一刻開始,他已經是我的丈夫了。希望你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化幹戈為玉帛,回你的白玉市吧。”
葉莎莎說完最後一句話,也不等陳有良有任何反應,抬起手擰開了公用電話亭的玻璃門把手。
“我…”
陳有良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挽留,隻可惜,留給他的是殘留在風中的那股香氣。
葉莎莎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直到再也看不見葉莎莎的身影,陳有良就像是整個人都脫力了一般,撲通一聲,順著電話亭的玻璃櫃坐倒在了地上。
他做了那麽多努力吃了那麽多苦,可到頭來葉莎莎還是放棄了他。
陳有良不是不明白葉莎莎在顧慮什麽,可即便再艱難不去拚搏一下,又怎麽知道會不成功呢?
“喂,你好了嗎?我這都等了好一會兒了,你如果不打電話的話能不能先出來,我要打個電話。”
有人站在電話亭外麵敲擊著玻璃門,瞬間把陳有良分散的思緒拉了回來。
玻璃門的玻璃是單向玻璃,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發生的一切的,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單人廁所,擁有一定的隱秘性。
“不好意思。”
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陳有良把身上的風衣使勁緊了,緊低著頭溜了出去。
“臭乞丐,怎麽能占用公用電話亭,太沒公德心了。”
站在門口等候的男子看到陳有良從裏麵出來,臉色立馬就變了,甚至還一臉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
本來打算讓位置的陳有良,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他立馬停下腳步轉身又回了電話亭。
“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一個電話要打。”
砰的一聲關上門,陳有良終於崩潰了。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所有人都一臉冷漠?他什麽都沒做,憑什麽那些人要看不起他?
站在外麵等候的男子,看到這一幕立馬就不願意了,他上前一步衝著玻璃門就開始拳打腳踢,順便還在怒罵著。
“你個臭不要臉的爛乞丐,立馬從裏麵給我滾出來,還真以為老子會相信你要打電話嗎?你有錢嗎?”
反向鋼化玻璃被這男人踢得砰砰直響,路邊上開始有人看不過去了。
“大哥你幹嘛呢?你這樣做是在損壞公物知道嗎?”
一個路過的小姑娘,見義勇為的想要上前阻止男人的捶打。
結果這男人好像真的發火了,根本就沒顧慮到身後有人,抬腳踹門的時候,手臂狠狠一甩,剛巧打到了身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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