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醉酒?被打劫
調酒師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頓時臉上露出了幾分燦爛的笑容。
陳有良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隻是覺得自己迫切的想要喝點酒。
那種高度酒精滑過喉嚨,產生的灼灼的辛辣感,也許就能壓住他心頭隱隱的犯痛。
調酒師沒有給陳有良多做解釋,隻是隨手拿過那瓶酒,一個耍帥的動作直接打開了瓶蓋。
陳有良今天幾經波折,身上穿的西裝早就已經皺皺巴巴,跟個鹹菜疙瘩似的掛在身上。
可偏偏酒吧門口的守門人,看到他手裏的手機,知道這款手機價格不菲,這才把它放了進來。
這家酒吧的名字叫做幻影,是個非常高檔的精致酒吧,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
“先生您身上有一股味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酒吧裏提供場所,你要不要去試一試?”
調酒師看到陳有良,接過酒杯一仰脖子就喝幹了,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濃了。
酒是好酒,入口燒喉,一杯下去身上就開始發熱,陳有良酒量並不是很好,這會兒看著眼前的人都開始晃悠。
“你說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他就喜歡我,明明就舍不得,為什麽不承認呢?”
喝了酒的人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陳有良很想把自己心頭的苦悶通通都說出來。
“先生您不能這麽想,其實女人的心思很好猜的,如果她不承認,就說明你沒有做到她的心裏去,再不然就是她根本就不愛你。”
像這種來酒吧裏買醉的人調酒師已經見了不知多少。
看著陳有良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很快就把自己給灌醉了,調酒師也是見怪不怪。
不過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是那些上班白領,下班之後消遣放鬆的地方。
所以來這裏的大多數都是深夜寂寞尋找打擊的人。
果不其然,陳有良喝醉之後抬起手,拄著額頭,趴在吧台上。
不遠處一個女人仔細打量了她很久,最後才悄悄的蹭了過來。
“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請我喝一杯?”
女人自來熟的坐在陳有良身旁,甚至還伸出芊芊玉手搭在陳有良的肩膀上,做出一副熟悉親密的舉動。
陳有良喝得迷迷糊糊,聽到耳朵邊上有人說話,一抬頭就看到一張畫著濃妝的大鬼臉。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腦子被酒精打擊之後,陳有良的反應慢了好幾拍,她愣愣的看著這個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哎呀,帥哥,以前不認識沒事兒,咱們現在不是認識了嗎?你是不是有什麽傷心事兒啊?需要我安慰安慰你嗎?”
女人臉上露出嫵媚的神色,水蛇一樣的腰和胸慢慢朝著陳有良的胳膊上蹭了蹭。
柔軟的觸感,讓陳有良微微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女人該不會就是人們常說的,在酒吧裏獵豔的那些拜金女吧?
“不好意思,我不想跟你認識。”
陳有良拖著沉重的身子,往旁邊微微讓了一些距離。
可惜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麽單純的女孩,看到陳有良這個樣子,壓根就不打算放棄這塊,已經到了嘴邊上的肥肉。
沒錯,這個女人接近陳有良是另有目的。
雖然陳有良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可是能看得出來都是名牌,就連他手腕上戴的手表和放在一邊的手機都是幾萬塊的好東西。
會看人的人自然不會在意身上的穿著打扮,就憑這陳有良手上的這些東西,略微精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個有錢的主。
在馮紀宇麵前,陳有良是什麽都不是,隻因為馮紀宇的背景實在是太強悍了。
可是在這個小小的酒吧裏,陳有良的身價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哥哥你這是害羞了嗎?我技術很好的,如果你給我一個機會的話,我一定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保證你還想有下一次。”
女人一看就是個經驗老道的,對於陳有良的反應,她不慌不忙,甚至還應對有術。
“你別碰我,我隻喝酒,不幹別的。”
即便是已經喝醉了陳有良駕馭水平,還是保留著那份理智。
“好好好,都聽你的,咱們隻喝酒,不幹別的,你看行嗎?”
女人笑眯眯地湊過來,還拿了一個酒杯特意和陳有良的杯子碰了一下。
已經有些遲鈍的腦子讓陳有良無法思考太多,他看著女人手裏的酒杯裂開嘴笑了。
“幹杯!”
一把抓過自己放在旁邊的杯子,陳有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衝著女人手裏的杯子狠狠地撞了一下。
在喧鬧的酒吧裏,人人都忙著獵豔偶遇,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在吧台的角落裏,有個男人已經爛醉如泥,更沒有人察覺到,這個男人被人無聲無息的帶走了。
陳有良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抬著自己,他睜開眼睛看看天旋地轉的世界,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他感覺自己好累呀,好想踏踏實實的睡一覺。
這個念頭一起讓他覺得更累了。
可不知道為什麽,心頭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忘掉了什麽事兒。
隱隱約約中陳有良聽到身旁有人在說話,而且還不止一個有男有女。
“大哥這人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確定咱們還要再打他一頓嗎?”
說話的人長得瘦瘦小小的,穿著一件有些過大的衣服,一臉痞氣地站在胡同裏,看著趴在地上的陳有良。
“別管他了,趕緊把他身上的錢全都搜出來,小惠,你這次做的有點差勁兒啊,怎麽帶了這麽個人回來?”
小哥哥旁邊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人看上去有二十多歲,身上還穿著一件破大衣,說話的時候嘴角叼著煙,一顫一顫的。
“我哪知道他是個窮光蛋呀,你看他手上的手機那可是最新款,最起碼也得好幾萬,還有那塊手表應該也值不少錢吧。”
這回說話的是之前陳有良在酒吧裏遇到的那個女人,隻是此刻的她已經和之前的打扮有了天差地別的區別。
如果酒吧裏的她看上去像個俗豔的風塵女子,那此刻站在胡同裏的她,就像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賢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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